苏纡很快迅速的将一个孩童时被拐遇到恩人当成继承人培养没来得及又被接回府的故事勾勒出来。
来人沉默了半响,苏纡想往后仰避一下那把匕首,下一刻刀刃又贴上来。
“不管曾经如何,现在你已不是隐门中人,兮兮是在之后才被选中的,你又如何得知?况且,将令牌泄露的人,都要死!”
“是吗?”苏纡轻笑,“我听闻,她被褚王爷接回去了,你觉得……”
“……”
“而且,褚王爷可是知道了的,我觉得,你还是早点把她带走才是。”苏纡意味不明的笑了。
木檩脸色一凛,冷冷的和她对视,苏纡浅笑着回望他,下一刻他纵身从窗跃出。窗位隐隐有风声吹过,苏纡坐下倒杯茶。
“……听说褚王爷和王妃不合,目前王妃在别处散心,倒是他买回来的那位舞女十分得宠,现在已经被安置在单独的楼中,有意思的是……”南洛将一颗白子落入一处,神色淡漠,“这才几天她便遇到了几次刺客,目前褚王爷在全城寻找刺客中。”
苏纡看了半响将黑子放入,马上白子就跟着放下,苏纡又拿起来黑子,看了一会才放下,白子再次跟着落下,仿佛早猜到她会下在何处。如此反复几次苏纡索性不下了,捏着黑子在手中把玩。
“洛王爷连一个初学者都不让一下吗。”南洛看着棋盘沉默。“我不知你不会。”岂止是不会,连初学者都算不上。
“我不会下棋,但我会拿来玩。”苏纡将把玩着圆润的黑子,笑了。
南洛“……”
苏纡手一伸,黑子碰到他唇角,“洛王爷,想玩吗?”
“……”
也许是药效还没过,苏纡觉得他垂眸的瞬间非常的动人。慢慢将他衣物退去,露出布满伤疤的胸膛,那一刻,南洛抬目,眼眸中翻涌着暗色。
苏纡轻轻的抚摸着这些伤疤,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手指往下,捏住他胸口的一点,又划过分明的腹肌,往下探去,停在那一处。
南洛身子有点崩紧,却一动不动让她抚摸着,在她手指探进去时,大掌抓着她的手臂。苏纡安抚的抚摸着他的脸庞,将他压在棋盘上。原本分明的棋盘被弄乱,有几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待能进入三指了,苏纡捏着一颗黑子慢慢塞进去,玉质冰凉的棋子突然塞入温热的穴中,让南洛猛的打个颤,扭过头来抓住她的手。
苏纡在他冰冷又震惊的眼神,再捏起一颗棋子塞入。南洛额头冒出冷汗,不舒服的扭动身体。
“不,拿、拿出来……”
苏纡一连塞了七八颗黑子进去,直到像塞不下的样子才停下,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笑着轻咬他的耳垂“你的地方都是我的棋子,我赢了。”
南洛明显怔住,好半响才扭头看着她。他原本冰冷的眼眸化为了水雾,仿佛被融化了一般,此时仿佛还带着一点委屈,苏纡轻笑,离开房间。
外面的风一吹,苏纡才觉得身体的温度降下来一点,果然还是要等药效完全没了再靠近他。
“纡!”
苏纡顿下脚步,转身看着南瑾年,“瑾王爷最近不忙吗,怎经常往这跑。”
南瑾年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仿佛被欺负了一般。
“纡……褚王爷……他,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苏纡静了半响,笑着摇头“没有……”顿了一下,“如今局势不明,瑾王爷还是不要经常往这里跑才是。”
“纡!”南瑾年快步上前拉住她衣摆的一角,“不要这样……像以前一样抱我,摸摸我好不好……不要抛下我……”
苏纡看着他一脸快哭了的表情,半响还是拉住他的手,南瑾年的眼中那一刻仿佛亮起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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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一个温柔的人,”南瑾年拉着她,突然开口,“她喜欢菊,曾经她的院子种满了各种菊,虽然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她对我很好,好到为了我,去讨好一个她不爱的人。”
苏纡拉着他慢慢走着。
“她经常一个人坐在一处,安静的看着院子里无数的菊,她从来没有想过得到什么,面对这深宫其她人的针对也依然温柔笑着……后来啊,她死了。”
南瑾年停下脚步,露出一个笑,“她死了,皇后指述与人通奸,然后被乱棍打死,尸体送到荒野,连个木牌都没有。”
苏纡拉紧他的手安温和的注视着他。
“母亲以前曾说过,若我能带她出去就好了,可是我做不到……能做到的,只有那一个人。但是,没人可以钟逆他,所以……”南瑾年的脸色苍白,“但是,我做不到,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也无法成为……纡,我是不是,好没用啊。”
苏纡温和的看着他“所以你选择了南郁褚他们是不是,哪怕对另一个人那么恐惧,也依旧选择了。”苏纡轻轻的吻上他的唇,“你已经很勇敢了,真的。”
南瑾年抱住她,闭上眼睛。
远处,一个硕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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