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多了……呜!”
耳垂的伤口被太宰含住,细密的痛痒成功地让他闭了嘴,专心去套弄慢慢变硬涨大的少年肉棒,带着节奏上下撸动,掌心压着湿润起来的顶端打着圈揉。
“呼……嗯、好、嗯呜……舒服……”
太宰难得生出一种焦躁感来,忍不住挺腰去和细腻的手掌摩擦,也不甘于只有自己快要失控。
手指还捏着肿起的乳尖,他放开了惨兮兮的耳垂,吞了口带着甜腥的口水,转而去轻咬耳廓,舌头在耳骨上来回滑动,湿热的吐息和故意叫的乖软的呻吟尽数传进耳中。
“啊啊……耳朵、呜、现在很、哈啊、敏感……不行唔啊、啊啊……!”
伊藤更难受了,从触碰到太宰以来身体中就一直感受到的某种空虚感,现在在药物诱导下越发的嚣张起来,他费了好大精力才让自己显得没那么饥渴,最后却在阴茎和后穴都没被安抚的情况下,被舔耳摸胸搞得丢盔卸甲。
“哈啊……嗯、呼……”
耳边是撩人的淫媚娇喘,鼻端是身下人的淡淡甜香,在被指尖揉到冠沟而忍不住射精之前,太宰还是难以忍受唇舌的干渴,稍支起些上身,寻到那艳丽的唇瓣,埋头吻了下去。
“呼唔……啾、唔……嗯……哈啊、呼……”
在伊藤的引领下,太宰的吻技飞速进步着,很快便不分高低。两人如同久旱逢霖,不知满足地掠夺着彼此口中的水源交缠的唇舌间,粘膜越是贴合摩擦越是炙热麻痒。
伊藤不明白此时从胸膛里、从那颗跳动的肉块中,随着舌尖共舞和唾液交换,有什么一直缺失的东西被补充上,而产生的恍惚的幸福、满足感,到底是什么。
但太宰知道。他的手指还贴在伊藤的胸口,感受着细微、幅度缓慢、但确实是在渐渐充盈起来的魔力波动,未被遮挡的清明鸢眸中满是兴味。
直到地上传来不远处关门的轻微震动,纠缠的舌尖才分开。
太宰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自己,站起来的时候,抬眼一看伊藤还躺在地毯上,转了个方向背对着门口,吐出湿红的软舌,猫一样认真地舔舐干净手掌。
明知道是大概因为本能对于魔力的索求,太宰还是悄悄地红了耳根,不着痕迹地挪开眼。
敲门声响起。“富江?你和太宰君在里面吗?”
太宰开了门,看着川上下意识将视线越过他去寻“富江”,其后的森鸥外鼻尖微动,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富江哥哥他、呃,陪我玩累了,就睡着了。”太宰随口说着拙劣的谎言,抢先一步踏出房门反手关上,仰起脸笑。
森鸥外也配合的拍了拍川上的肩,附和着:“就让孩子好好休息吧,他陪着太宰也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也先告辞了。”
“不不,怎么好意思说辛苦……”川上又看了一眼房门,这才送他们下楼,还从仆人那里拿来外套,亲手递回给太宰。“太宰君若是亲近我们富江,以后常来玩也是可以的。”
“好啊,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太宰拍了拍外套再披上,语带深意。
此时此刻,就算是他也没有预料到,再一次见面时,是在怎样一个地狱里。
2月的某天。
伊藤从泥沼梦境中醒来的时候,被子下的手轻放于左胸,感受着心脏的搏动,发了好一会儿呆。
——好温暖。
是比起之前和太宰接吻时,更加幸福的充实感。
想不出答案,他起床穿衣,却猛地寒毛直竖,视线无意中落在穿衣镜上,悚然发现镜中与他现下的呆愣截然不同的,傲慢轻蔑的表情。
他站到镜子前,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一般,沉重而缓慢地抚摸镜中人的眉眼,指尖停留在眼下的泪痣上,目光阴郁,却展颜一笑。
“早安,……「富江」。”
让他被迫遮遮掩掩,远离人群,让他沦落于此,让他怨念至今的根源,原来都是他这个从未意识到的、与他共生的异能力。
但这也将是他能用来结束这一切的,唯一趁手的武器。
仿佛从未有过异常一般,镜中的倒影分明还是和他别无二致的模样。
……
川上最近有些按耐不住了。
确认了“证言”和“遗嘱”是“真实的”,他再有所不甘也得夹起尾巴做人了,成了别人眼里的“森派”。森鸥外的作风和他这种嚣张惯了的截然不同,他要低头就得被迫收敛,多少还是会不满的。
但是旁观了其他的“先代派”两次暗杀失败后的悲惨下场,川上连不满都不敢在那个笑眯眯的男人面前显露
习惯习惯就好,川上如此安慰自己,能混到平安退休的年纪抱着财富养老或许也不错。
但是。
“呐,爸爸。怎么感觉最近的菜好难吃啊——”
带着项圈的伊藤,最近越发娇纵了,仗着自己受宠对家里的下人,川上的手下,甚至连那个眼镜男都敢颐指气使,现在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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