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把人送到家门口,段友田要开门的时候被按住了动作。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这就准备自己进去了?”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也不好招待。”满足后的段友田不解去掉了些奴隶的卑微。“自己手上轻重您心理没点数吗?”
严顺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这人真是生性就好爱笑。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段友田看着他面露不解,有些谨慎。脸上的浮现出没理解主人意思的不安。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看脸想不出就别站着了,跪下仔细想想奴隶是干什么用的。”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做主人的思绪放松当奴隶的可不敢蹬鼻子上脸没了规矩,遵照命令面朝主人缓缓跪下。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直到视线无意间微微上移一点,看见严顺尧跨间鼓包才明白过来他要干吗。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这怎么还替主人决定上惩罚了?”严顺尧又被整乐了,明知是游戏的场面话依旧上纲上线。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严顺尧一下变得不太高兴,他本来就忍了挺长时间了,原也没搞情景拖拉很久的意思。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下面的眼儿都烂成那样了,你还想让我用。我的鸡吧那么好伺候的?张嘴”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段友田立刻听话的打开两片唇,然后就被刚掏出来的性器捅进去堵住嘴。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段友田只有尽力张大嘴,用嘴唇箍住肉棒,小心包住牙齿避免伤到只会猛攻的硬家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亲眼看着迎面而来的粗长棍子插进自己的嘴,热情迎接着肆无忌惮的性器。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舌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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