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丈夫亲自来看,也看不出来这个批里射满了精液。
单柏兼在单冶出差结束之前悄无声息地回了学校,除了宁垚冰,谁也不知道他回过单家。
单冶回家就见到宁垚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顿时心情很好,即便他已经习惯于处理那些公务琐事,但是偶尔摆脱那些俗事看到喜欢的漂亮爱人,更让人身心愉悦。
宁垚冰穿着宽松柔软的的家居服,靠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神情懒散,像一只窝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猫。
尽管最后一句是单冶的臆想。
单冶在旁边坐下,先是捏着人下巴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才发现宁垚冰居然没躲也没挣扎。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单冶神情淡淡,但是心中却无法控制地涌上喜意。
这时宁垚冰开口:“单冶,我要回学校上学。”
这张嘴尽会说些不讨他喜欢的话。
单冶敛下眉,这回没那么高兴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股子酸味:“回学校干什么,和单柏兼恩恩爱爱吗?”
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语气有什么不对,也不想想他这么大一人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丢不丢人。
宁垚冰像是早有预料,也不生气,语气还挺平淡说道:“和单柏兼没关系,我辛辛苦苦三年才考上的这所大学,我妈妈为了供我吃了很多苦,你总得让我学些东西。”
单冶眉头微皱,没说话,过了半天才道:“每天上完课必须回家,我会派车接你。”
这已经算是单冶做了让步了。
宁垚冰神情松了一点,答应了。
单冶没想到他不过把宁垚冰放出去第一天就出了事,要是知道,他绝对会把人死死看在身边寸步不离。
他安排保护人的保镖慌慌忙忙地打他的电话,声音急切:“单总,夫,夫人不见了!我们这边在调监控……”
单冶第一个念头是宁垚冰跑了,但细想又不可能,宁垚冰不会不管他的妈妈,况且他还有宁垚冰的那些把柄和图片在手上。
单冶咬牙,难以抑制地有些暴怒道:“他身上有定位,叫上人,给我去追!”
宁垚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乙醚的气味。
再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眼前还有些,重影,,宁垚冰晃了晃脑袋,视线总算清楚了一些。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空旷的看起来像废弃了的工厂里。
不远处有几个大汉在说话,暂时没注意到他。
他被绑架了。
宁垚冰心跳有些快,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绑架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寻仇的。
要钱都还好说,如果要钱他们一定会联系单冶,以他对单冶的了解,单冶很大可能会救他。
但如果是寻仇,那只可能是单冶的仇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两只手的手腕被严严实实地用粗麻绳子绑在身后,宁垚冰试着挣了挣,但完全挣不动。
还没来得及想到其他办法,那边说话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宁垚冰在他们转过头之前迅速闭上眼睛装晕。
那几个人走到了宁垚冰旁边。
一只粗糙的手掌捏起宁垚冰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左右端详一阵,手的主人嗓音粗犷:“看这张脸还真是个极品,难怪单冶那个老东西突然搞上了男人。”
“再好看不就是个男人,不过还好他还有个爱人,”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说道,声音阴狠,“操他大爷的单冶,把我们公司弄倒闭了,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他倒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宁垚冰听着他们说话,确定了这些人还真是来找单冶寻仇的。
“这小脸,真漂亮啊……”一个男人挤到前面,蹲下来去摸宁垚冰的脸,吊梢眼直勾勾地盯着,目光淫邪,口水都快掉下来。
“老四,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有人怪声怪气说道。
其他几个人都知道这人是个同性恋,喜欢走旱路,一遇到长得还行的男的就走不动道,更何况是宁垚冰这种长得天仙似的漂亮男人。
老四被这么说了一句不乐意了,嚷嚷道:“我们把他绑过来不就是为了报复单冶顺便捞一笔钱出国吗?我把单冶的老婆给肏了,这不就是最大的报复。”
这个男人说完,不再管其他人,就迫不及待地撅嘴,要去亲宁垚冰的嘴。
宁垚冰心中一紧,不再装晕,马上神情嫌恶地偏头躲开了。
“哟,还是装晕呢,”有人见状哄笑起来,大声讥讽道,“老四你看看,把人逼成什么样子了,干脆就别为难人家了,免得人隔夜饭被膈应地吐出来哈哈哈哈。”
其他人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
老四面色涨红,更加生气,他面目狰狞,扬手扇了宁垚冰一巴掌,语言粗俗:“臭婊子!屁眼估计都被单冶肏松了,还敢嫌弃老子!”
宁垚冰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雪白的颊肉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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