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柏兼发现宁垚冰不见了,给他手机发消息也没有人回,打电话显示手机关机。
他焦急不已,去找辅导员,辅导员说宁垚冰家里人给他办理休学了。
听了辅导员告诉他的消息,单柏兼失魂落魄,休学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消失了。
他觉得其中有问题,心里惴惴不安。
放假回了家里,单柏兼发觉今天的气氛有些不一样,花园里做事的仆人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有些奇怪地进了大厅,看到宁垚冰的一瞬间如遭雷击。
他父亲揽住自己恋人的腰,坐在沙发上,姿态亲昵,凑在他耳边情人般絮絮低语。
他在说:“结了婚就好好过,你母亲那边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找人照顾的。”
单冶在威胁他,宁垚冰心知肚明,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攥紧。
但在单柏兼看来就不是这么回事。
宁垚冰稍长的黑发遮住了眉眼,看不清情绪,但是身体温顺地依偎在他父亲旁边。
“垚冰,你怎么在这里,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单柏兼站在原地,怔怔询问道。
听到单柏兼的声音,宁垚冰的身体僵了一下。
单冶从容自如,他对单柏兼招了招手:“见一下人,我和宁垚冰结婚了,这位从今以后就是你的小妈了,过来问好。”
单柏兼简直要觉得他爸在和他开玩笑:“什么意思?你和他结婚了,那我呢?宁垚冰,你说话,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宁垚冰闭了闭眼,在单冶暧昧地掐了下他的腰的时候,他冷淡地看向单柏兼,说出口的话薄情极了:“是真的,我和你父亲结婚了。”
所以,以后不要再把心思浪费在他身上了。
宁垚冰自觉已经配不上单柏兼,他值得更好的人。
单柏兼怔怔望着他,心脏痛得仿佛裂开一个洞,他曾经有多喜欢宁垚冰那张永远目下无尘的脸,现在就有多憎恨他的冷淡。
他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宁垚冰一瞬间想站起来,又被单冶掐着腰按坐下,单冶声音淡淡:“跑不了多远的,晚上就自己回来了。”
宁垚冰看也不看他,甩开他的手自己上楼了。
单柏兼冲出去跑了很远,大口喘着气终于冷静下来,他一个人蹲在湖边想了很久。
他和宁垚冰相处了一年,他了解宁垚冰是个什么样的人,宁垚冰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单柏兼又回想起单冶去接他的那天,在车窗旁盯着宁垚冰看了许久。
事情好像已经清晰明了,单柏兼却越发崩溃,是他害了宁垚冰,而且他根本反抗不了他的父亲,以单家的势力,宁垚冰不可能逃的掉。
不能让垚冰一个人独自面对。
单柏兼下好决定,回到别墅,大厅里空荡荡的,他向管家打听宁垚冰在哪个房间。
“夫人和先生都住在主卧。”管家回他。
单柏兼顿了一下,向管家道谢后上了二楼。
主卧的门没有关上,单柏兼刚靠近主卧,就听见一阵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
单柏兼靠在墙壁旁边,目光凝滞地看着卧室里的两个人。
他四十多岁的父亲揽住年轻恋人的腰,一只手伸进发丝间,压着怀里人的后脑垂头深深地舌吻着。
两人舌头滑腻交缠着,单冶以一种侵吞的姿态去吃这张温软的嘴。
而宁垚冰的纤白双手被迫环住眼前人的脖子,微仰着头,眉尖微蹙,漂亮冷淡的眼睛里水汽氤氲。
宁垚冰正对着门口,他看见单柏兼了,在承受口腔里粗硕舌头搅弄的时候,他收紧手臂,与单冶贴地更紧,清浅目光扫了单柏兼一眼,莹莹润润。
单柏兼收回身子,心脏砰砰跳动着,喉咙艰涩,即使心里隐隐已经有了准备,但真的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
晚餐时间,单柏兼出现在餐桌上,神思不属地看着对面仿佛亲密无间的两人。
单冶目光宠溺,一边吃一边给宁垚冰喂送食物。
而宁垚冰垂着眸子,一眼也没有往他这里看过。
味如嚼蜡吃完一顿饭,单柏兼难受极了。
刚洗完澡的宁垚冰美极了,黑发潮湿,浑身水汽,披着浴衣赤足走出来,丰肌弱骨,冷白如雪。
一出来就被单冶掐着腰重重扔在床上。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骚批是不是渴了?给你破处。”单冶含着玉色的耳垂呢喃细语。
夜色深沉,单柏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乱成一团乱麻。
良久,他吸了口气坐起身,穿鞋来到了主卧门口。
屏住呼吸悄悄打开一条门缝,被眼前的淫靡景象震住了。
宁垚冰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他四十岁依旧龙精虎猛的父亲掐着那截细瘦的腰肢,将自己勃起后粗硬得吓人的紫黑色驴屌塞进那个干净白嫩的批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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