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会没能完全消化这句话,只知道主人夸自己乖了,便亲昵地用脸蹭了蹭主人的大肉棒,半晌反应过来后才说:“要主人一直陪着我。”
这是他在调教室长时间的孤寂中得出来的经验,只有主人在,他才能开心,才不痛苦。
“一直……真贪心呐宝贝。”萧闻沉感叹道,又轻叹一口气,后半句话像是风似的,轻不可闻,“一定会一直的,谁叫……我也这么贪心呢。”
“萧先生,我们这里接到了关于您的诉讼,请问……”
萧闻沉站在床边,听到这话看起来并不意外,只是微微勾起唇角,手里捣鼓着什么东西,半晌后回话说:“没事,不用管。”
对方倒是意外极了:“先生!这都是他第几次提出诉讼了?您喜欢小宠没关系,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骑到您头上啊!”
他说这话的语气愤慨激昂,说完后才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萧闻沉将手中那个按钮样式的东西推到写着‘最大’字样的空位旁,随后冷冷地回答说:“从什么时候起,我做事需要你过问了?”
下一秒,电话挂断。萧闻沉将手机随意抛到一旁,然后一改刚才严肃的神情,而是略有些暧昧地从窗边回过头,看向桌上的几个显示屏。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液晶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短发的男子,穿着白衬衫西裤,正坐在办公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字,乍一看就是美人办公的场面,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此时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呼吸频率也有些快。
桌上摆放着多个不同的屏幕,都是在播放这名男子的画面,只是角度不同,有些拍摄着茶水间,有些拍摄着他的个人休息室,将这名男子的行踪一览无余。
萧闻沉思索了几秒,随后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小的挡位。
就见男子抬起头,望向摄像头所在的位置。他脸颊绯红,一双桃花眼里雾蒙蒙的,表情却不肯服输,像是隔着摄像头恶狠狠地瞪了眼屏幕前的萧闻沉。
又见他站起身,合上桌上的笔记本,走向身后的个人休息室,合上门开了灯,几秒后,萧闻沉的手机响起。
陆以歌的声音从扬声器后传来,带着点怒意,但在萧闻沉听来倒是像在撒娇:“…别乱调!”
萧闻沉轻笑一声,又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大挡,看着陆以歌在休息室里差点一下子便跪倒在床上,道:“好,那就给你一直调最大档,但是在办公室里可别想高潮哦。”
又是一阵粗重的喘息声,陆以歌单手撑着床沿,爬到床上后紧紧攥着软绵绵的抱枕,眼眶里红红的,身上的白衬衫也被他折腾得十分凌乱,看起来可怜极了。
“……萧闻沉。”半晌后,他吐词不清地说,“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又在撒娇。萧闻沉一边摩挲着手中的遥控,一边想着。
陆以歌以前是绝对不可能跟他撒娇的,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自己扛着,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习惯,在这点上,萧闻沉虽然希望他能多依靠一下自己,但也会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潜移默化地帮他多做些事。
直到他们交往后快一年的时间,陆以歌的律所突然被搞,整整三个月都没能接到一个单,高级合伙人一个接一个地跑路,底下一些新入行的小律师的工资也得照发。陆以歌忙得焦头烂额,但倒是在萧闻沉面前隐藏得很好,装作完全没出事的样子,实际上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而后某一天,萧闻沉在一次欢爱后罕见地没有再来几次,而是抱着还有些精力的陆以歌,在他耳边低声安抚着,用他那双拿枪久了磨出了些茧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陆以歌的后背,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陆以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哭得泣不成声。
陆以歌一直记得,萧闻沉当时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找萧闻沉求助,那样肯定能够一次性解决问题,但从此以后他也就涉及了萧闻沉的黑色产业,无法脱身了。另一个选择则是用更长的时间,让萧闻沉一点点教他,然后他自己再慢慢从头再来。
他选择了后者。
萧闻沉便拿出电脑,一点一点地给他指明应该从哪个方面疏通人脉。那个夜晚很长,虽说是冬天,但陆以歌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萧闻沉的怀抱有多么温暖,从此以后再也不排斥他抱着自己睡这件事。
从那天以后,陆以歌逐渐学会跟萧闻沉诉说自己的烦恼和想法,再往后也学会怎么跟萧闻沉撒娇提要求了。
虽说他撒娇的时候也只是稍微软一软声音提个要求,但对萧闻沉来说就是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就无法拒绝了。
“那今天下午你就别想办公了,我去接你。”萧闻沉道,“现在,我允许你高潮。”
下一秒,花穴内的芯片启动,陆以歌攥着枕头的手指尖都发白了,嘴唇含着枕头的一角,生怕自己发出声音不小心让他在外面的助理听见了,波涛汹涌的快感袭来,裤子一下便湿了一大片。
就在他以为这一次的高潮结束了,踉跄着站起来想要换衣服的时候,芯片突然再次放电,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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