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时不时用双穴蹭一蹭床单,看起来委屈得很。
萧闻沉帮他把所有绳索解开。绳索很复杂,解开时也难免碰到陆以歌身上的软肉,让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在绳索的束缚下也留下了些红痕,肉眼看上去倒是带了点色情的味道。
“你的骚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嗯?”萧闻沉笑道,“我去查了资料,接下来要给你做一个小测试,如果你通不过,那就只能放弃你的治疗了。”
他将陆以歌身上的道具一件件取下。
先是胸口的吸乳器,三天没有摘下的吸乳器像是要黏在皮肤上似的,拔出时还能听见‘啵’的一声,才露出被关照整整三天的乳头,那里早就变成了艳红色,在风拂动时都能硬硬挺立着。
然后是双穴里的假阴茎,这次拔出来时倒是用了些力气,两张小嘴依依不舍地吸着假阴茎,生怕它们离开后会换成不让陆以歌高潮的款式。假阴茎刚一拔出来便看见两口穴里面的汁水纷纷涌出,强烈刺激也让陆以歌呻吟了一声。
再就是深入喉咙的那个假阴茎,这几日陆以歌的吃食全靠它提供。大部分时候他的吃食是萧闻沉的精液,萧闻沉在里面混了些营养剂,以保持陆以歌的健康。有的时候他会实验性地把陆以歌的食物换成别的普通液体,比如水或者果汁,每次陆以歌吃到这些时都会有些激烈地抗议,看起来十分伤心。
拔出嘴里的假阴茎后,陆以歌还是下意识地张着嘴,从萧闻沉的角度看,能看见他粉色的舌头正在下意识做着舔舐的动作,而喉咙也在不自主地吞咽。
把所有道具都去除后,萧闻沉又再一次把药膏抹遍陆以歌的全身,大概等待十分钟后,他说:“接下来,只要你能单独在房间里待两个小时不发骚,那么你的骚病就痊愈了。不过如果不能,那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当我的骚老婆了,懂吗?”
持续三天的快感已经把陆以歌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他只知道下意识附和萧闻沉的话,便点点头。
随后,萧闻沉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最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以歌一眼。
萧闻沉关门的同时并没有关上灯,周围亮堂堂的。
陆以歌还有些迷茫地开始环绕四周,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萧闻沉的意思。
两个小时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面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刚想着这点,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缓慢抬头了。
调教师面积不小,床正对面的墙上整齐摆放着一整排鞭子,有材质柔软的羊皮鞭,有容易留红痕的牛皮鞭,也有声音大但打起来没那么疼的马鞭,全是调教用的款式,看得陆以歌皮肤发痒,想起之前萧闻沉拿着这些鞭子的模样。
他怎么这么淫荡,看个鞭子都能想起这些?
陆以歌想着,便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身下却已经沥着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他的目光逐渐移向床头。
他记忆力很好,能够清楚的记得床头的柜子里摆放了很多跳蛋,而正对着床头的展示柜里则是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按摩棒和假阴茎。
后穴和花穴开始缓慢翕动,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好想要。
过去多久了?两个小时快到了吗?
萧闻沉还不回来吗?
房间内没有钟,时间流速显得是那样的缓慢,被涂了催情药的身体也逐渐攀上不得了的情欲,原先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指甲紧紧掐入肉里,依靠痛感来缓解汹涌的欲望。
一分钟,两分钟。
最开始还比较好熬,只要胡乱想一想别的事就行了。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情欲不减反增,无论是触碰身体的哪个部位,都能让陆以歌感觉到加倍的快感,习惯被插入的部位开始渴求被粗暴地对待,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欲望占据了整个脑海,陆以歌大声喘息着,时不时低声呻吟,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下探去。
不行!
他试图阻止自己,却是徒劳,他的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不就是不治疗吗?
不就是和萧闻沉在一起吗?
你本来就有骚病,骚一点又没什么不好的,难道这几天不舒服吗?
像是被脑海里的声音蛊惑了,他将手伸向展示柜,呼吸轻微颤抖着,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绷断。
一根假阴茎被取出,他迫不及待地将它捅入自己的花穴,又拉着外面的拉环开始缓慢抽插。
他没做过这种事,并没有什么经验,动作看起来生疏得可爱。
可身经百战的花穴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根假阴茎的形状不对,这不是那根可以让他高潮的肉棒。
陆以歌慌忙将它拔出丢在一旁,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去展示柜里换了另外一根。
不对!这也不是!
他再次拿了另外的几根,分别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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