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新生的花穴才是这副模样,粉嫩嫩的,两篇肥厚的唇壁将穴隐藏得死死的,却露出了最敏感的阴蒂。
如果扒开他的唇肉,就能看见里面含苞待放蓄满了汁水的穴口,稍稍往里面吹口气都能让里面的骚水喷涌而出,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床单都给打湿。
“路易,路易!这个是暂时的,对吗?”周时棠忍不住问,他可不想变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路易斯不会说谎,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有些微微肿起的骚豆子,刺激的快感让周时棠“咿!”的吸了口气。
“是永久的。”路易斯平淡地回答,“我说过了,要你生些我们的孩子。用后穴生难度会比较大,用这个生我能保证你生的时候很安全,不会疼。”
周时棠愣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我没答应!路易,别这样,好吗?”
他已经被神灵养得再娇气不过了,总觉得只要自己撒娇就能逃避一切,却没有注意到神灵眼中翻滚的恶意。
自从周时棠第三次逃跑被抓回来起,祂就没有再沉睡过了。
对周时棠的爱意催发了祂的占有欲,占有欲把神灵坚不可摧的心灵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恶意都一并涌入,唯有沉睡能稍微消解那些恶意。
祂开始有了明显的喜恶。
祂喜欢周时棠的所有模样,却也喜欢看他在欲望中沉沦。他厌恶所有觊觎周时棠的人,也厌恶所有能分走他精力的东西。
既然温柔留不下祂的爱人,为什么不放任极致的占有欲发展呢?
神灵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亲吻着自己的爱人,神力被渡入周时棠的口腔,紧紧黏在舌头上。
神谕响起:“这段时间,我不想听见你说出除了喊我和呻吟以外的任何话语。”
周时棠便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边抽泣边盯着路易斯看,然后又被路易斯狠狠捏了一下阴蒂,再次呻吟一声。
新生的花穴要多敏感有多敏感,被这么捏了一下,穴口便开始往外滴水,粘稠的液体又更加方便神灵去玩弄他,随后便是将那颗豆子拉长或是按压,又或者是把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缓慢揉搓。
那是周时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痒意夹杂着快感,被冷落的后穴和花穴都往外流着水,本身便是性器的花穴天生便知道要讨要粗长的大肉棒,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带着撒娇的意思。
阴蒂都被揉捏肿了,等路易斯收回手时,它甚至都比阴唇高出一大截。
周时棠呼吸沉重,他本来都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被这么停下,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便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把自己的阴蒂重新往神灵手上送,见神灵不肯再摸,便自己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抚慰。
“不行哦,棠。”路易斯抓住了他的手,将它们用金链子锁在头顶,“不许自己摸自己,知道吗?只有我才能触碰你。”
后半句话赫然是神谕,这种霸王条款算是彻底杜绝了周时棠自己动手解决的可能性,否则便要时时刻刻承受路易斯制定的惩罚。
随后他便意识到路易斯好像并不是只打算绑住手。
锁链接着便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契约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从喉结那里往下方伸去。先是围着大腿根绕了圈,然后又绑住脚踝,最后路易斯将他的屁股抬高,将脚踝处的锁链绑死在床头的两端,让他的隐私部位彻底对着天花板。
手被绑在头上方时,人的身躯便会下意识往前挺,这样以来周时棠便像是在投怀送抱,刻意把自己的胸往路易斯跟前送了。
路易斯将手指搭在他的乳尖,缓慢地转着圈,让他忍不住直哼哼,阴茎忍不住翘起头,下身的水流得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在嫉妒乳头能得到这么好的照料。
“想要吗?”路易斯继续挑逗着。
周时棠忍不住点头,他的脖子被金链束缚了,因此点头的幅度不算大,但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依旧牵制到了大腿根上的金链,让他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唔嗯……”
路易斯见他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又要涌上来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吊着他,而是屈身上前。
巨大炽热的愿望就这样未经扩张插入湿润的花穴,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花穴一阵痉挛,湿热的液体喷洒在柱体上。周时棠“咿——!”的猛吸一口气,居然就这么直接潮吹了。
他又是一口咬在路易斯的古铜色的肩膀上,报复性地磨着牙。那里他之前也咬过,但连点红痕都没留下。神灵的躯体是很难受伤的,平时半点草莓印子都不会留下,反观自己,每次做完全身上下都没有几块白的,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很快他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内部,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花穴扩张力极强,倒是没觉得疼痛,而是有些鼓胀,随后便被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折磨得欲仙欲死,肉棒随便抽插一下就能让他大脑放空。
不间断的高潮再次席卷,路易斯又是猛地几次抽插,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本来紧闭的入口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也开了点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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