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都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被这么停下,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便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把自己的阴蒂重新往神灵手上送,见神灵不肯再摸,便自己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抚慰。
“不行哦,棠。”路易斯抓住了他的手,将它们用金链子锁在头顶,“不许自己摸自己,知道吗?只有我才能触碰你。”
后半句话赫然是神谕,这种霸王条款算是彻底杜绝了周时棠自己动手解决的可能性,否则便要时时刻刻承受路易斯制定的惩罚。
随后他便意识到路易斯好像并不是只打算绑住手。
锁链接着便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契约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从喉结那里往下方伸去。先是围着大腿根绕了圈,然后又绑住脚踝,最后路易斯将他的屁股抬高,将脚踝处的锁链绑死在床头的两端,让他的隐私部位彻底对着天花板。
手被绑在头上方时,人的身躯便会下意识往前挺,这样以来周时棠便像是在投怀送抱,刻意把自己的胸往路易斯跟前送了。
路易斯将手指搭在他的乳尖,缓慢地转着圈,让他忍不住直哼哼,阴茎忍不住翘起头,下身的水流得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在嫉妒乳头能得到这么好的照料。
“想要吗?”路易斯继续挑逗着。
周时棠忍不住点头,他的脖子被金链束缚了,因此点头的幅度不算大,但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依旧牵制到了大腿根上的金链,让他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唔嗯……”
路易斯见他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又要涌上来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吊着他,而是屈身上前。
巨大炽热的愿望就这样未经扩张插入湿润的花穴,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花穴一阵痉挛,湿热的液体喷洒在柱体上。周时棠“咿——!”的猛吸一口气,居然就这么直接潮吹了。
他又是一口咬在路易斯的古铜色的肩膀上,报复性地磨着牙。那里他之前也咬过,但连点红痕都没留下。神灵的躯体是很难受伤的,平时半点草莓印子都不会留下,反观自己,每次做完全身上下都没有几块白的,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很快他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内部,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花穴扩张力极强,倒是没觉得疼痛,而是有些鼓胀,随后便被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折磨得欲仙欲死,肉棒随便抽插一下就能让他大脑放空。
不间断的高潮再次席卷,路易斯又是猛地几次抽插,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本来紧闭的入口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也开了点缝。
周时棠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下,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媚地呻吟着:“嗯啊!唔!”
随后,龟头挤入缝隙,顶开了窄小的宫口。
疼,但是好爽……
周时棠眼珠忍不住上翻,与此同时花穴又忍不住收缩起来,可本来应该喷出的水却被迫停留在子宫里,让他的小腹都撑起了一块。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白嫩的肚子被骚水撑起一个弧度,粗大的肉棒堵死在里面,在肚皮上也能看见它的形状。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被肉棒顶起的凸起随着肉棒的抽出收缩,又在下一次插入时再次显现,小腹上不明的花纹也随着路易斯的动作荡漾,周时棠只觉得爽到了极点,快感从脊椎一路蔓延。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又是一阵高潮。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回宫口。
熟悉的神力涌入,从来没被烫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地痉挛着,周时棠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
路易斯却不打算在高潮后离开,而是用肉棒把精液堵死在子宫内,见周时棠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用神力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入睡。
骚水,精液,神灵巨大的肉棒,三者就这样死死堵在花穴里,把周时棠的肚子撑出一个弧度。
他却没有精力反抗,只能由着路易斯胡来,可怜巴巴地含着这些东西睡着了。
周时棠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准备站起时才发现仍旧插在里面的肉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路易斯的胸肌,想要骂祂两句却发现言语禁制还没被解开,更加生气了,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落。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那么爱哭,毕竟说的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改变应该是在第二次逃跑后,那段时间他除了路易斯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路易斯又总是要沉睡,虽说大部分时间还是醒着的,但周时棠总归还是会觉得孤独。
最开始他并不敢在路易斯面前表现得太娇气,一直都很害怕一不小心路易斯就彻底不理他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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