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得头皮发麻,咬紧牙根又往里挤了挤。
“阿、岄啊啊、呃嗯!————”
喻霖被这一下激得陡然睁大眼睛,软软搭在桌上的手胡乱摆着,脚尖绷紧,再度发出狼狈至极的哀鸣。
江停岄这才不再忍耐,绷着发力的臀肉放松了,粗喘着灌入热精,一注注打在宫口。
被侵犯了个透彻的丞相身子如遭雷击,几乎晕厥过去,身子往上拱起、僵住片刻,随即彻底瘫软,大口喘着气。
江停岄又把他困在案上抱了会儿,稍稍直起身子抽离热物,细细打量自己这个好丞相的表情。
喻霖眼角还挂着泪,艳红舌尖吐露。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失了力气,只是本能地收缩一片狼藉、不堪直视的雌穴。身体乍然一空,逼穴深处里却生出一种空虚感,无助地收缩着。
江停岄左右看了看,拿起桌角上未被推下去的一方圆墨,抵上软烂无力的熟红穴眼,恶劣地推入其中。
赤裸下体躺在案上的丞相浑身一颤,下意识收紧穴眼,墨汁就混着蜜液,一起流淌出来,黑色汁水浸着淫洞,是有别于浊白精液的别样情色。
江停岄低眸注视着他失神的茫然面庞,微微一笑,声音分外温和:“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这话坏心眼极了。
到底是堵住射满肉腔的白浆,还是宰相大人自己喷的骚水?
喻霖半阖着眼睛,刚刚被侵占时由结合而生的欣悦尽数褪去。
穴心还是酸麻的,可这时理智又重新回来了——阿岄前几日已经纳过妃……一切都不再相同。
肥嫩肉逼里插着质地坚硬的墨柱,异物感强烈。
江停岄用温热指腹摩挲几下喻霖的大腿,三两下扯掉自己外袍,露出明黄内衫,手一扬,宽大外裳把喻霖半张脸到膝盖都罩住,只露小腿在外面,一看就是刚被欺侮过的样子。
衣衫不整的当今圣上一侧身,朝外抬高声音:“姜青——”
“奴才在。”太监总管低眉顺眼推门进来了,没往这边看。
喻霖与姜青不算陌生。姜青从小就跟在阿岄身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最是清楚,可喻霖仍是缩了缩腿,把脚也藏进遮蔽之下。
不像是丞相,倒仿若被藏起来的宠姬。
“送热汤到内间。”江停岄吩咐道。
后殿也有浴堂,可他猜自己的丞相怕是不想被他用衣裳裹着走一路抱过去,叫人猜这是哪位得宠的宫妃。
水来得快,宫人来回走动,江停岄把喻霖圈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不让人看见,待书房的门重新掩上,就抱他进了内间。
行走之时,纵然只是轻微的晃动,也叫墨块在女逼捣来捣去,淫液泡出来的墨汁顺着肉缝往下流过会阴,下面那瑟缩着的后穴被洇出形状,江停岄把他往浴桶里放的时候恰巧瞧见,禁不住笑了:“自小爱卿就比朕功课好,现在一看,连菊穴也有书卷气。”
“……”
从刚刚到现在,喻霖一直未曾开口,但江停岄这话一出,他不由得面红耳赤,一副沉郁表情半点维持不住,略带羞恼地挣开男人抓着自己小腿的手,沉入水中:“陛下……!”
可在水里身体一屈,那墨锭就密匝匝挤压穴肉,胀得厉害,不禁闷哼一声,失了言语。
江停岄不逗他了,自己也抬腿进去。
喻霖身体一僵。
“我帮阿霖取出来罢。”天子语调亲近,喻霖却不是滋味。
要是从前,他估计分毫不会推拒,可如今……
他往浴桶一侧剁了躲,给江停岄让位置:“陛下洗完先出去吧,我、微臣自己来便是。”
江停岄了解他性格中微小的别扭——既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压下多年情意也要劝自己纳妃,以免被攻讦,可真的那么做了,他自己又难受。
那日在淑妃住的景阳宫,他跟淑妃在里面你一言我一语,商量怎么“哄骗”丞相,喻霖就在门外站了半晌。姜青知道丞相跟天子关系非同寻常,进去如实秉了,江停岄就跟淑妃演了一场春闺好戏。
姜青说,丞相夜深了才回去。
江停岄自然心疼,可谁叫他先提的纳妃?这次定要彻底让好丞相吃个教训,看他还敢把自己往别处推。
故而这时,他也不得寸进尺,没什么异议“嗯”了一声,心内发沉的就变成了喻霖。
从前他跟阿岄是什么样的?
亲热完就腻在浴桶里,商量着休沐后该去哪转转。北郊的林场没有谕旨不好开,就去西山,那里花开得好;若是天公不作美,下了雪雨,就待在檐下煮茶。
阿岄喜爱跟他抱在一起,每次入浴,都得待上好一会儿。
现在?半点也没有碰上来的意思。
他知道不该这么想,可还是忍不住——淑妃呢?几天前阿岄临幸淑妃,事后是怎么样的?阿岄把自己手边折子批完,喻霖轻轻叹口气,先是低声哄了一句:“阿岄,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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