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劲儿自己养, 满山的兔子随来随有, 你俩是闲大发了吧?”
“姥爷,不是怕逮多了把山吃空了吗?你不说西面山上啥活物都不见了,咱们自己养,也惊不到山上的山鸡兔子往深山里搬, 大家和谐相处多好?。”冯莱莱给他讲了初衷。
赵四海直叹气:“文化人也不是?啥都行啊, 得亏我问?了一嘴。母兔子一个半月就下一窝, 一窝得有十几只兔崽儿, 你说咱一个礼拜吃一只吃得完不?西边儿山空了,那是?头几年见不到肉都馋疯了, 家家都想上山找肉吃,啥法子都用,见什?么逮什?么,刚下的兔崽都吃,山上的野物哪还有生路,能跑的也都跑了。行了,这兔子不用养了,咱吃的还赶不上兔子生的,且放心吧。”
李重润只知道兔子繁殖力惊人,具体的他哪里知道。
手抵着额头,笑说:“看来我们是纸上谈兵了。”又指着还剩的那么些石头,“让姥爷白?累了半天?。”
那点活计对赵四海来说就是?活动?下手脚,他摆手表示不在意。
不过也是?被俩孩子启发了,“要不咱们弄俩羊崽子来养?到年底正好?可吃。”他向往着,“上回吃羊肉还是人送我的风干羊腿,鲜羊肉可好?几年没吃了啰。”
瞬间想到涮羊肉,红焖羊肉,李重润和冯莱莱跟着意动起来。
只是上哪里弄小羊羔呢?
这时就显出赵四海关系网的广阔了,他老人家说他负责来弄,两人管着搭羊舍就好?了。
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干脆就干起来。
于?是计划中的兔舍取消,改盖了羊舍。
只养几只,也不用多大,比鸡舍小?一多半,石头垒的卧室,外加一个小?外场,到下午三点钟就完工了。
看着建成的农场,还这么规整规范,功劳最大的就是李重润了。
要赵四海和冯莱莱负责来建,主?打的就是?乡村粗犷风了。
晚辈这么能干,做为长辈自要勉励肯定一番,赵四海就提出要带李重润去逮兔子。他还记得上次李重润跟冯莱莱比抓山鸡失利找他告状的事。
却不知此一时彼一时,这会儿人家更想跟对象双双对对去。
不过李重润还是?和赵四海走了,也不好?有了对象就丢下姥爷是吧。
等?在赵四海指点下追兔子打兔子,因为身?上背绑的沉重的沙袋,虽半个月勤练不辍也只是恢复到了没绑沙袋前的水平,并不比上次抓山鸡更容易。 等?到使出洪荒之力终于逮到两只兔子后,李重润上衣裤子已经刮开好?几个口子了,水边洗手时,临水一照,蓬头垢面跟街头流浪汉也差不多了。
他这会儿庆幸是?跟赵四海来了,这样糟糕的形象可不敢给?对象见到。
特别是自己对象还是好?美色的,他得时刻保持最?佳仪表才成。
对着水面,李重润仔细洗了脸用手梳理头发,好?好?捯饬了一番。
赵四海实在看不下去了,又不是?上班时要讲究下,大男人咋好?弄这些个,“重润呐,谁上山里不蹭点脏,回家再洗吧。”
“姥爷,莱莱就喜欢我好?看,这样就回我怕她嫌弃我。”上次爷俩已经说开,李重润跟姥爷有啥说啥。
赵四海半张着嘴,这俩孩子咋像颠倒了?
可看着李重润再确认不过的表情,他老人家也不知该咋表达了。
“那什?么,回头我说说她,好?看能当饭吃么。”没什么真心地说完,他背着手先走了。
孙女是他们赵家几百年不遇的奇才,宠着纵着都不够,哪舍得说哟。
想想祖上那五个大能也都有些怪癖,所以她孙女这样也不算毛病了。
赵四海现在就是?,我孙女说啥做啥都是对的。
不过孙女婿也委屈了,只能从别处再补给他了。
他老人家可不能学冯大锤那个老东西,要给?俩孩子一碗水端平的。
姥爷和对象去抓兔子的功夫,冯莱莱也没闲着。
她又跑去?上次挖参祖宗的小?树林翻了一圈,想看看参祖宗的老伴儿和子子孙孙们冒没冒头,却还是?一无所获。
她现在也不确定上次和李重润分析下的结论对不对,明?年差不多的时候再没踪影,那就证明参祖宗确实是老绝户一个。
赶在太阳下山前,三人背着抓的鱼和兔子回了家。
夕阳伴着晚霞,映得满院子金红色,绿油油的菜长势喜人,溪水潺潺,苍翠的山下石屋,构成了一幅岁月静好?的油画。
却因为来了不讨喜的客人,打破了这份静美。
院子里,竟是以为不会融洽的婆媳俩——赵水柳和顾湘。
看到要瞪眼的赵四海,赵水柳抢先说:“爹,我和媳妇只是想找莱莱和重润说说话,你不说可以当亲戚走吗,我就来走动?走动?,要不该生分了。”
她来干什?么,赵家三口人都心知肚明。
孙女都跟他说了心里话,赵四海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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