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又缠绵。
赫尔迦眯起惑人的美眸,愉悦地喟叹着,等黎恩特的呼吸节奏稳定後,赫尔迦悍然地挺动劲腰,在黎恩特软嫩的唇间纵情操干,干出了不绝於耳的淫糜水声。
骇人的鸡巴前後进出,时而九浅一深地反覆肏干,时而抽出半截,让黎恩特喘口气后再狠狠插入,黎恩特呜呜咽咽地哭泣着,泪水淌满容颜,神情屈辱愤恨。
这样的黎恩特实在可爱,比他们交往时还要可爱。
赫尔迦舔舔唇,在快感即将爆发之际,拔出硬勃的炽热,眸中波光流转:“黎黎,宝贝,肚子饿不饿。”
黎恩特回过神,看着面前恐怖的硕物,咬牙切齿,表情写满抗拒。黎恩特绷紧身子,下意识挣扎起来。
“宝贝,乖乖的。”赫尔迦柔声说,“把我的精液吞下去。”
话音未落,赫尔迦捏开黎恩特的唇角,重新干进黎恩特的喉咙里。黎恩特自知躲不过这一劫,只能绝望地吮吸舔弄。
黎恩特乖巧温驯的模样满足了赫尔迦。扭曲的快乐在赫尔迦心中蔓延开来。
赫尔迦的鸡巴跳动了下,白浊的浓精大股地射满黎恩特的口腔,灌进喉咙,流入胃袋。
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沿着黎恩特的唇角淌下,衬得黎恩特淫荡又狼狈。
黎恩特被呛得咳嗽不止,被噎得几乎窒息,双眼翻白。
腥羶的男性味道刺激着感官,让黎恩特反射性地作呕,却得不到解脱,只能抑住不适,含恨吞下盈满唇间的精液。
跟塔禄斯比起来,赫尔迦算是温柔的,虽然赫尔迦也是个屑人,明知道他发烧了,却还是逼他跟他交媾。
黎恩特虚弱地躺在床上,赫尔迦折起黎恩特的双腿,抵在黎恩特的胸前,柔韧的两条小腿被他架在肩膀上,阴茎恶劣地磨蹭着黎恩特的穴口。
“你知道吗,黎黎。”赫尔迦甜甜笑着,说的话却很荤,“从我认识你之後,我就一直想像这样干你。”
黎恩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吃过退烧药後,他的眼睛没那麽烫了。黎恩特已经懒得挣扎,任由赫尔迦为所欲为,这是塔禄斯教会他的,反抗不了就享受,他怎麽都想不透当初到底是看上了赫尔迦哪一点,怎麽这家伙这麽会演。
他爱赫尔迦吗,爱过的,很爱很爱,爱到连命都能舍弃。
黎恩特多少能猜出,赫尔迦为何性格变化这麽大,只不过他没兴趣去深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知道原因也不会改变他挨肏的现实。
但是,说不委屈是假的。黎恩特觉得自己这一生还挺不幸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遭天打雷劈,哪怕塔禄斯一时心血来潮,解开了他的电击项圈,他也不敢逃跑。
这事是家庭医生告诉黎恩特的,母亲现在的住院费是塔禄斯付的,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化成无数锁链綑绑住黎恩特,让黎恩特寸步难行。
黎恩特始终想不明白,塔禄斯明明恨他骗财骗炮,为什麽又要对他这麽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扭曲到了极致,剪不断理又乱,塔禄斯却又迟迟不肯放手。
比起爱,黎恩特对塔禄斯,更多的是愧疚。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克洛诺斯的机密去接近塔禄斯的,他利用了塔禄斯的情感,塔禄斯恨他也是理所当然,事到如今黎恩特也不奢求塔禄斯会原谅他,只求塔禄斯在性事上能温柔点,别每次都把做爱搞成做恨。
赫尔迦感受到黎恩特的发呆,不悦地啧了一声,也不管黎恩特回过神没,挺起胯,就深深地干进黎恩特的肉穴中。
黎恩特猝不及防,意识被猛然拉回现实,他要收回赫尔迦很温柔那句话。黎恩特嘶鸣出声,哪怕alpha的恢复能力很强,也禁不起这两个神经病轮番轰炸,天可怜见,他现在还是个病人。
“你在分心,黎黎。”赫尔迦幽幽道,“你在想塔禄斯,是吗?”
黎恩特的脸色苍白:“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麽要来找我?”
“我为什麽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赫尔迦反问,浅浅地律动腰肢,鸡巴在黎恩特的股间抽插,“我想来就来了,需要什麽理由?”
“你是来抓奸的。”黎恩特抓进床单,喘息着,“只是你没想到,那个小三会是你的前任。”
“是可以这麽理解,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能让塔禄斯那麽疯狂,连家都不回了。”赫尔迦莞尔一笑,“你吃醋了吗?”
黎恩特跟不上赫尔迦的脑回路:“什麽?”
“我是塔禄斯的妻子。”赫尔迦又重复一遍,“你吃醋了吗?”
“我为什麽要吃醋?”
赫尔迦瞬间沉下脸色,加快肏干的节奏,一下一下,沉重有力。黎恩特的身体已经被塔禄斯调教得离不开慾望,赫尔迦长驱直入,尺寸可观的鸡巴狠狠地肏到腔穴深处。
黎恩特被刺激得足趾蜷缩,脚背绷紧,宛若美丽的弓,透着莹白的光泽。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黎恩特死死压抑着呻吟,却还是失控地从鼻腔中泄出闷哼,像小动物的呜咽。
赫尔迦肏得很狠,後穴都被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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