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她漂亮的侧颜,“大小姐,和你说个事。”“什么?”薛知意突然发现这人离她好近,连忙挪出去一点。陆彦生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把整张脸都偏向他,“说你喜欢我。”薛知意迷茫的对上他盲目坚定的双眼,这人怎么比她那个死老爹还自恋,“你脑子有问题?”难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这么自恋吗?“你这是什么表情?”“看傻逼的表情。”陆彦生不爽的皱起眉,“你骂我?”“不骂你应该怎么样?说我喜欢你,喜欢的要死?没有你就不行?”薛知意比他还要不爽。陆彦生第一次主动跟人表白却被人骂傻逼,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滋味,这可比输了比赛还要难过一点。原来以前自己拒绝那些女孩子的时候是这种感觉?“我跟你表白你就这个反应?”“你,刚刚是,是,是表白?”薛知意反复回忆了一遍刚刚这个神经病说的是“我喜欢你”还是“说你喜欢我”,脑子怎么绕都绕不出来。这人就是个神经病。“给你说喜欢我的机会,你不应该珍惜吗?”陆彦生拇指摸索着薛知意的脸颊。薛知意酝酿了一下,抄起抱枕往他身上扔,“流氓,自恋狂!”挣脱开陆彦生,薛知意起身还踢了他一脚,无语的把他晾在客厅里,自己去忙自己的了。陆彦生不明白为什么,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正在洗手的薛知意,“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你太自信了,我谢谢你。”薛知意擦干净手上的水,警惕的看了一眼陆彦生。“你总得给我一个拒绝我的理由?”“我觉得我俩这样挺好的彦生哥。”陆彦生哪受得了这个,以前都是别的女人倒贴他,就连初恋都是女方倒追,自己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拒绝的这么干脆,还这么义正词严的告诉自己这样挺好的。好什么?她就是心里想着别人然后又想有个很能干的床伴。“你耍我?”陆彦生质问。薛知意不喜欢被人质问,“好像莫名其妙把我睡了的人是你吧。”陆彦生愣了一下,这话确实没错。“难道你不是见色起意吗?我没告状没报警就是默认了要跟你维持这种关系,为什么你要质问我。”薛知意说话的声音都很轻柔,还是一如既往的恬静,甚至感受不到一点情绪的变化。陆彦生挑了挑眉,这小东西看起来不谙世事,其实一点都不单纯,什么事她都明白。看他的表情,薛知意感到很不安,刚刚塑造起来的高大形象瞬间塌了,又变成了那个傻乎乎的大小姐。果然,学老妈装深沉这种事还是薛南风在行一点,她不行。“你只把我当炮友?”薛知意难为情的摸了摸耳朵,“不然,还能是什么。”陆彦生垂眸,“是吗?”这人又开始发神经了。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薛知意五官都在抽搐,“陆彦生,你想干什么,陆彦生!”陆彦生很轻松的把薛知意抱起来,“做炮友应该做的事。”“你就,就不能歇两天吗!”听到这话,陆彦生揉了揉薛知意的屁股,“再来两晚上我都不会累的,别担心。”“谁跟你说这个!放我下来!”陆彦生抱着人往卧室里走,看了一眼薛知意换的崭新的床单被套,之前贴在墙上的海报被她摘下来不知道去了哪里。薛知意被他放在床上,翻个身背对着他,很快双手就被反剪在身后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绑住了。被绑上薛知意就反抗的没这么厉害了,陆彦生也是防止她动手打他。陆彦生脱下她的裤子,看着她纯白内裤布料包裹着的浑圆的臀瓣,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摸到了一手湿哒哒的液体。他轻笑两声,粗粝的手指熟练的在两瓣肉唇间摩挲着,“大小姐,这么喜欢吗?”薛知意整个人都埋在枕头里,双腿颤巍巍的跪在床上,似乎是咬着了枕头,努力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陆彦生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只是浅浅的替她扩张了一下,另一只手已经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避孕套拆开取出来一只套好了。薛知意感受到性器贴上去的时候,没想他能心急成这样,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你,你你等一下!”“别动。”陆彦生语气平平,手却抓住了薛知意的头发,力气不大,但是硬扯着薛知意抬起头,还是扯的头皮阵阵发疼。薛知意疼的眼睛挂着泪水,偏着脸看他,“疼,别这样扯,疼……”“再废话老子连套也不带了!”陆彦生分开她的双腿,挺身将性器插进了穴里。借着套上的一点润滑剂,陆彦生进入的并不困难,但是可苦了薛知意,要强行接纳他那么吓人的尺寸,被撑的一阵酸疼,还没有办法反抗。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又深又快,每一下都劈开小穴深处交缠的穴肉,肉柱蛮横的操干着,丝丝入扣的嵌在小逼里,穴肉紧紧的吸附着,明明抗拒,又不自觉的绞着。虽然隔着一层膜,但是陆彦生却用力的像要磨破了那一层不可,扯着薛知意的头发,耸动着腰把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发泄着。薛知意噙着泪,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水润的双唇微微颤着,齿尖溢出的呻吟代表她没有办法忽略,已经彻底沦陷进性爱的漩涡里了。“是不是操的你爽?”陆彦生平稳着呼吸,低下头温柔的和她接吻,身下却一点力气都没留,凶狠的猛顶着花心。薛知意四肢都软了,没有力气反抗,被他顶弄的连呼吸都上气不接下气。陆彦生松开了薛知意的双唇,意味不明又极其温柔的轻笑着,“接吻不换气是会被憋死的。”“嗯嗯……”薛知意含糊不清的答应他,“慢点,慢点啊……啊啊……嗯啊啊啊……”月光照进房间里,一黑一白的两具有温度的身体交合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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