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还没有洗澡,如果但丁真的昨晚碰了我,保留证据去医院检测一举击败他。
说干就干,拿起手机正准备拨号,身体却忽然不对劲起来。
手指不听使唤的开始剧烈抖动,拿不稳的手机落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
“怎么回事?”
症状如海啸般迅速加重,每个毛孔都在痒,不仅是皮肤,五脏六腑都跟着痒了起来。
我大叫着滚落在地,用指甲挠也无济于事,身上皮肤都抓出了红印,再抓下去可能就要见血。可是我忍不住,牙齿也在颤抖,唾液不知不觉顺着嘴角流下。
好痒好痒!!!感觉快要死了!我在瓷砖上翻滚,妄图用瓷砖的冰冷稍微止痒,哪知根本缓解不了。
拼尽全力地爬起,撑在沙发上准备拨打急救中心电话喊救护车。
一定是但丁在我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喂我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所以白天才能那么肆无忌惮地威胁我。
难道!我想到了最坏的打算……
该死的但丁,我一定要报警!
可是我的症状已经严重到连手指都没办法输那最简单的三个数字,早知道我就在白天他走后马上报警……不对!但丁说过报警我会留档案记录,是这么个意思啊!
想起年迈的父母晚婚只有我一个女儿,如果因为这件事进了戒毒所,而且档案上留下污点,我以后的生活就全毁了,但如今这个样子,想破罐破摔都做不到。
正在这时,手机进了一个电话,是丹姐。
虽然恨着这群人,但现在只能求助于她,费劲力气对准通话键狠狠摁了下去。
“琳琳,我在你门口,输密码进来了哦。”
我唯一告诉我家密码的人就是丹姐,没想到引狼入室,掏心掏肺换来背叛。
这个时间段一定是和但丁串通好来看我惨状的吧?他们早料到我大概会在这个时候发病。
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然后大门被丹姐推开了,手里还握着一瓶水,看见我凄惨的样子很是吃惊,立刻走过来扶起我,把那瓶水喂到我嘴里,效果真是立竿见影,瘙痒马上就减轻了一些,虽没有完全消散,但这足以使我恢复说话功能。
“我自问没有做任何害你们的事,你和老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的眼神一定是充满愤恨且带着杀意,丹姐有些瑟缩,但还是回答了:“琳琳,你也知道,我老公不顾家,还出轨,婆婆不帮带孩子,我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还要上班,也很累啊。而且也很缺钱。”
“你的生活辛苦就可以靠出卖我换取金钱吗?我是真心把你们当朋友的!!”
“虽然现在说这句话也没用,对不起,我实在很需要钱。”
好凄凉,我不禁怨恨起自己的眼拙,到底是把财狼虎豹当做了朋友。
“但丁昨晚喂我吃了什么你知道对吧?”
“嗯,但丁拿了一包白色粉末放在桌子上,你喝醉闹腾的时候全部吃了。”
“我自己吃的?!”
“是,但丁拍了照片录像了。”
“你今早还说我喝醉的时候很乖,为什么现在又改口。”
“是很乖,也只是闹着吃东西,然后伸手吃桌上的东西,把那包粉末也一起吃了。”
被背叛的滋味简直宛如凌迟,他们明知道我身处悬崖边上,不仅不拉我回来还推了我一把。
破防的哭出声,质问道:“你居然不阻止我,你就是这样看我一步步落进陷阱?包括今早还怂恿我喜欢但丁,昨晚但丁糟蹋我你们也在现场吗?”
“他只说想单独和你聊聊,我们就出去了,过了一个小时他扶着你过来交给我们。”
“我都醉了他能和我聊什么!啊?!你们难道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吗?对,你们是知道的,但是已经和他同流合污了吧?我要弄死你。”
气急败坏扑过去想掐住丹姐的脖子,她惊慌地躲开,扑个空的我匍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不怎么痒了,却依旧绵软无力。
“这个药只能缓解,但丁说后面要你自己去他面前要。”
可恶至极,我趁现在还有点行为能力想马上报警。
“唉。”丹姐抽走了我的手机:“对不起了,我现在就带你去酒吧。”
我叫骂着还是被门口进来的两个彪形大汉架住往外拖,其中一人伸手捂住我的嘴,坐进停放在楼下的不起眼面包车里。
拥挤的空间,男人的体味,痛苦的身体都让我几欲呕吐。
摇摇晃晃地一路颠簸,我被扛上楼梯,金碧辉煌的大门近在眼前,但是大汉是从正门旁边一间小门进去。
奇怪的是路过的客人看见我这个样子都应该觉得有事报警才对,但个个都冷漠地从我身边经过,仿佛司空见惯。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冗长弯曲的走廊后是一间办公室大门。
推开大门我便被狼狈地摔在地上。
“你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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