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要不是落红,真不相信这小婊子是第一次……”
由于血液的润滑,捅插变得顺畅,湿热的肠道严丝合缝的贴着肉棒,彷佛每一寸嫩肉都在吸吮献媚,别提有多爽快。然而修士有多爽快,江澄就有多痛苦,冷汗从他的额际冒出,被塞满的嘴巴不断溢出闷吟。
“看,婊子都被操得叫春啦!”
含着阴茎叫嚷的景象淫秽万分,肏嘴的修士痛快的插干着,阴茎一拔,对着江澄的脸庞爆射出大量的浓精,额头、眼睫、鼻尖乃至下巴都被浇得一片稀糊,射到最后几股时甚至停在嘴巴上方,像对着便器那般将精液射进口中,马眼残留的精液则蹭在红艳的唇瓣上。苦涩的味道令江澄时分厌恶,偏着头想吐,却被修士扳回,他的嘴巴被强制阖上,鼻子则被用力捏住。
“这可是好东西,给老子喝下去。”
江澄怎么肯?他憋着气拚命扛着,想着不过就是一死,然而在眼前发黑之际,求生的本能胜过一切,他的喉咙无意识的一动,终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同时修士也放开了他。
肏穴的修士见状,就着插入的姿态站起,将江澄的腿弯向前方压,摆弄成一个近乎倒立的姿势,故意要让江澄看着自己被阴茎操干。
“婊子,如何?可满意老子的大鸡巴?”
意外的是,即是狼狈如斯,江澄却依然瞪着他,如同顽强的小兽。
──却不知自己早已是强弩之末。
或者该说,不愿承认。
修士哼笑一声,”还端着呢?以为自己还是仙门世家的小少爷?不过是个灵力都没有的凡人……喔不不对,你连凡人都不如,只是条会翘屁股吃鸡巴的母狗!”
江澄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像是破损的瓷器承受不住威压,显出了强行黏合的缝隙。
一个被他一直不愿面对的事实如同被操开的身体被赤裸裸的扒开──
他的金丹没了。
灵力从身体里流逝时,江澄一度非常惶恐,可他马上对自己说:怎么可能呢?那是他日积月累的成果,伴他度过无数岁月,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的命……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肯定只是他太累、太疲备了,才会有灵力尽失的错觉。
江澄摇着头,嘴里呜呜叫着,想要反驳。
“还没认清现实呐?”修士示意另一人解开江澄手上的绳子,”来,给你一个机会,用你的’灵力’逃走!”
手腕被解放的刹那,江澄就想撑起身体,不料另一位修士坐到他的脸上,将阴茎捅进他的嘴中。江澄双手推攘着上方,双腿也试图抽离掌控,然而毫无作用,他眼瞳颤动──他分明已尽全力。
灵力呢?他的灵力在哪里?
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空虚的发软的手脚全然无法撼动身上的修士,哪怕分毫。
“怎么不动啊?终于认清自己是条母狗了?舍不得离开鸡巴了?”修士的调笑从上方传来,”既然如此,母狗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
两位修士将江澄翻过身子摆弄成另一个姿势──四肢趴跪,臀部高撅,犹如一只欠操的雌畜,而后分别将阴茎再度插进上下两张口里。
肏穴的修士忘情的耸动,腰胯撞得臀肉啪啪作响,指腹在江澄的腰肢上留下点点青痕,“爽吗小母狗?汪两声给老子听听!”
肏嘴的修士笑道:“小母狗忙着吃鸡巴呢!”手里捉着江澄的头上上下下,让江澄的嘴在贲张的阴茎上来回套弄。
江澄的手搭在修士的腿边──对修士而言是搭,对江澄来说却是他尽其所能的推,然而依旧毫无水花,他逃不走、躲不开,只能任由肉棒蛮横的在口腔里冲撞,最终喷射腥咸浓稠的精液。乳白刚从嘴角留出一点,身前就换了个人,另一根阴茎插进他的口中。
突地,肠道里的摩擦变得快速,几下猛烈的撞击后,他的屁股里也迎来了温热黏腻的感触──是修士在他体内出了精。江澄有一瞬的愕然,浑身因这个可怖的认知轻颤,阴茎拔出去后,他蠕动着穴肉,想将黏液排出,却不知艳红的屁眼张阖着流精的景象是多么淫靡。
他的腰被重新握住,一根热烫的肉棒再度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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