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沙发,叶肃肃仰着头,双腿大开,被谢忆安从背后环抱在怀里,有力的手指扣着她大腿,腿肉在指缝间堆叠出色情的形状,性器在小穴里快速地进出,捣出粘腻的水声,成为她喘息和浪叫的最佳配乐。
实在是淫靡得太超过了一点,叶肃肃用残存的理智想着,平时倒也无所谓,可是现在不一样。她闭着眼,还能感觉到一片阴影出现在面前,有人挡住了光线,问她:“肃肃,我可以吗?”
谢忆安在她耳边低声说,睁眼,动作稍缓,又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叶肃肃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眨去眼前一片朦朦胧胧的水雾,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然后她才看清眼前的人:萧渡川看起来相当有耐心,好声好气地又问了一遍可不可以,一副静候她做主的样子。他躬着身,一缕长发从耳边垂下,正好扫过她的乳尖。
“可……啊,可以……”
叶肃肃答着话,忍不住被刺激得叫出声来,乳尖红红的,挺立着,被发丝一刺激,痒得要命,她不禁挺起胸来:“帮我,好痒,帮我……”
萧渡川低眼,玩心大起,捏住那缕头发,在乳尖上戳来戳去。谢忆安还在操她,她身体被颠得晃动,穴里的敏感点被碾过的时候,还要禁不住发一阵抖。发丝完全是在乱戳,解不了她的痒,叶肃肃急了,带着哭腔喊:“别玩,别玩了,操我行不行……”
她完全是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来,谢忆安听见,啧声,扣在腿根上的手用力掐了她一把:“被我操还不够,小逼里吃着我的鸡巴,还要当着我的面勾引别人?”
“不、啊,不是……小逼,小逼是给你操的,我可以、我可以用手,用嘴,用……呃啊,用奶子,不要玩奶子啊啊好痒……”叶肃肃急忙否认,身体乱扭,又求他帮忙,“帮我揉揉,哥,帮帮我,真的好痒……哥,他欺负我,哥帮帮我……”
话音未落,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另一边的沙发上,有人坐不住了,豁然起身,却没往这边来,反而绕过沙发和茶几,往阳台去了,拨开窗帘,闪身出去,有一线更明亮的阳光透进来,又很快消失。
叶肃肃怔了怔,忽然连痒意都淡了,心里泛出淡淡的失落。
事情还要从昨天下午说起。叶肃肃从学校的图书馆回来,进了家门,看见谢忆安,脸上带青,明摆着是跟人打过架;再一看,家里还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她认得,是若干年前的谢忆安,大概不过二十岁,当时用的名字还是萧衍,看上去也是打过架的模样;另一个,长发飘飘白衣飘飘,但仔细看看脸,她也认得,分明是另一个男朋友,他们这么熟悉,连他脸上的表情她都认得,叫作看戏。
叶肃肃莫名其妙,问,这是怎么了。谢忆安便和她介绍,除去种种谁也讲不明白的平行宇宙猜测,总之,一个是二十岁的萧衍,另一个是千年前的前世萧衍,萧渡川。叶肃肃眨眨眼,还算接受良好,紧接着又问:“那你怎么了?”谢忆安忽然就不说话了。
萧渡川接口:“有人觉得某些人连妹妹都能拐上床,太不要脸面,不知廉耻。”话里的意思昭然若揭,叶肃肃看着二十岁的萧衍,对方好像有些不敢看她,面上平静地对视了几秒钟,若无其事地避开她的视线。
她好像还没怎么见过萧衍这个样子,当年十七岁的叶肃肃看不出他云淡风轻外表之下的辛苦和勉强,但如今,二十六岁的叶肃肃对着他掩饰不住的青涩、紧张、不好意思而忍不住发笑,指着谢忆安问他:“可是,刚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跟我说了啊,他早就居心不纯,难道,你不是吗?”
谢忆安忽而冷笑:“他怎么不是,他就是不好意思揍他自己。”
叶肃肃看看萧衍僵硬的神色,再扭回头来看谢忆安,笑出声了:“拜托,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啊哥!”
后来两人独处的时候,谢忆安问叶肃肃:“你说,这两个人,会不会是……你昨天那句话招来的?”叶肃肃脸色奇怪地回想一下,想清楚了他指的是什么,神情就更奇怪了:“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写论文写出性瘾了,你有点受不了,我说为什么不能来两个你的影分身操我——就来了?”
“……是这个意思,”谢忆安点点头,“你没意见的话,我去……问问?”
叶肃肃确实没什么意见,反正都是同一个人,谢忆安就不说了,萧衍心中有鬼,她也有数,至于萧渡川,看样子,也是一个“连妹妹都能拐上床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她被谢忆安当着另外两个人的面掰开双腿狠狠操干,奸得淫水直流。萧渡川果然不是看上去那样正人君子,至于萧衍,“还是男大学生纯情……不像你们,都欺负我……”叶肃肃心里这么想,也就小声嘟囔出口。背后,谢忆安嗤的一笑,扳在腿根上的一只手终于挪开,移到上半身来,环到胸前揉捏着左边的乳肉:“哦,男大学生,他算哪门子的男大学生,纯情是吧?那你是什么,嗯,淫荡地张着腿,求着两个男人操你,浪叫得把纯情男大学生都吓跑了的,骚货?”
叶肃肃呜的一声哭叫出来,被操得熟透软烂的穴肉痉挛着绞紧,差点让谢忆安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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