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念她哑掉的喉咙,意不在此,只是一左一右拍她的脸,显得她像是追着性器舔,又舔不到,脸颊被咸腥的黏液沾湿了,可怜又淫荡。
这样被他们三人夹在中间玩弄,却没有一个真正操她,叶肃肃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或是根本不需要被考虑感受的泄欲工具。不知道过去多久,脸颊和脑袋都像是在烧,手很酸,小腹也酸胀,萧衍忽然问她:“枪管操得你爽吗?”她呜呜摇头否认,正想求他们随便谁操进来,枪管转了个角度,准星在内壁的凸起上横着碾过去,叶肃肃尖叫着绷紧身体,身下涌出一大股水来。
“这还叫不爽,干死你才够?”
枪管抽出去的时候,穴里的子弹也掉出来,失禁般的感受让她抖得更厉害了。这时候萧渡川在旁边问她:“枪管和剑柄,更喜欢哪个——看你给我的文件夹,肃肃好像还想被剑柄操。”
剑柄……文件夹……剑柄……
“什、什么……”叶肃肃本能地想否认,高潮后一片空白的脑子恍恍惚惚地想了半天,忽然意识到,她可能是把某个装满了乱七八糟不可告人视频和文档的东西一起塞进了给萧渡川的资料里——连谢忆安都没看过!她吓得清醒了一半,顺带着也明白了萧渡川怎样知道她的癖好,没来得及细想,乳尖被大力一捏:“乖,说实话。”
“呜呜……别、我说,我,呃,喜欢……都喜欢,呜呜,被什么东西操、都可以,会爽……呜呜……”
惩罚般的,抽在脸颊上的性器忽然加重了,留下一道红红的印子。
空虚的小穴收缩着,吐水吐得更凶,好像没有人在意。萧渡川射出来,松开她的手。叶肃肃得了自由,调整一下姿势跪稳了,这回是真的在追着性器想要舔进嘴里。谢忆安提醒她:“手背到后面去,小贱货都被弄脏了。”她便收回快要扶到沙发上的手,呜咽了一声。
谢忆安正嫌这个姿势不方便,越过沙发便把她抱了起来,扯掉领带:“去洗澡。”叶肃肃乍见光线,眨了眨眼:“可、可是……”话说一半,想想他这样抱自己去洗澡,免不了一顿操,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浴室的玻璃门冰凉,即使花洒从上方冲着热水,也还是冷的,胸乳压在上面,让叶肃肃不自禁要往后躲,用力地靠在谢忆安怀里。谢忆安从背后压着她,性器终于填满饥渴已久的肉穴。叶肃肃舒服得小声嗯吟,忽然听见他问:“什么文件夹啊?”
“嗯……嗯啊,是、是发错了,不是……不是有意,没有勾引他……”
还没兴师问罪呢,她倒欲盖弥彰起来。谢忆安嗤声,半信半疑,手伸下去按着她的小腹,用用力,好像能感觉到性器一次一次操进去时的起伏。叶肃肃喘得厉害,一直摇头,他忽然换了问题:“看看,都干到你这里了……嗯……喜欢被鸡巴操吗?”
“嗯、嗯嗯……喜嗯、喜欢……”这次答得比枪管、剑柄都爽快,也更真心实意,乃至添油加醋,“最喜欢,最喜欢被你的鸡巴操,操成哥的飞机杯,小逼、被、操成哥哥的鸡巴套子……”
“操,小骚货天天就会勾引人……”谢忆安的手又往下揉了揉,碾过她的阴蒂,穴里吸得更紧了,“刚才怎么不说——越来越骚浪,比我当年干你的时候……哼,你没看到刚才他忍成什么样。”
叶肃肃痉挛着高潮,身体软了,直往下滑。谢忆安退出去,射在她腰窝上的精液很快被水冲走。她靠着他,温热的水流冲过全身,好一会儿才平定了喘息,问:“为什么……为什么忍着啊?”谢忆安没好气地看她一眼:“嗓子到现在都哑,先是为他叫哑了,又是被他操哑了……你来给他当菩萨的?”
居然是因为这个。叶肃肃心虚地瞥他,移开视线:“他……你又不会把我怎么样。而且,那可是……二十岁!二十岁的你,我又没睡过。他受到的冲击比较大,有点失态,还……挺有意思的。”
叶肃肃自认那句话不会惹到谢忆安——“二十岁的你”,毕竟是因为“你”!然而尽管如此,谢忆安似乎还是吃醋了。
怎么有人连自己的醋也吃,叶肃肃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找不到证据。谢忆安和萧衍相看两厌,而他自己拒不承认是醋意,两个人统一口径,只是对自己曾经是、或成为了这一副模样而相当不满。
她习惯了这种相看两厌,以至于谢忆安内射过一次、指了指那边的萧衍让她爬过去的时候,叶肃肃很是恍惚了一下。
“不是没喂饱你吗?”
……倒也没说错。叶肃肃点点头,滑下沙发,腿一软,没站稳,跪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汗湿的头发粘在脸颊上。她顺了一把,还是觉得碍事,习惯性地朝谢忆安伸出手。旁边,方才又用发丝在她乳肉上乱拂的萧渡川正把长发重新挽上去,比她的更长,更顺,叶肃肃看着有点发愣,萧渡川便俯下身来,也替她梳头发,顺便接过了谢忆安手腕上褪下来的发圈。
叶肃肃顺口问:“你会扎吗?”萧渡川没答话,用手指梳了一会儿,理顺,轻巧地扎了个马尾,又团上去,然后拍拍她的肩:“去吧。”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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