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整个人都放松了——从小到大,谷雨被逼得百般无奈,脱口而出叫她大小姐的时候,就没有不妥协的,现在当然也一样,他张口结舌两三秒,防线彻底崩溃,看着她笑吟吟的眼睛,松了口气,摇头:“好吧,大小姐,要我做什么?”
谷立秋满意了,松开他的手,咬他的家居长裤,从膝盖部位开始,左边拽一下,右边扯一截,本能地想上手,又忍住,刻意把手背到身后去,眼神往上一瞟。谷雨也不知道这算是求助还是勾引,迟疑片刻,开口,声音已变得有点哑:“我能……咳,我能自己脱吗?”
计划里不应该是这样,但……谷立秋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不想耽误时间,点点头。他欠起身来,裤子褪到大腿,被谷立秋迫不及待地扒下去,堆叠在脚腕。谷雨有些紧张了,吞咽一下,抬起头,掩饰般,解上衣的纽扣。
而她更在乎的分明是内裤,用牙齿去拉,仍旧是相仿的困难,抗议地哼了两声,迫使他配合地调整重心。等到纽扣解完,谷立秋的努力也见成效,被解放出来的性器硬胀,弹到她脸上。她吓了一跳,转眼就憋不住得逞的笑意,示威般地看他。
谷雨忽而觉得有些难堪,左手本能地抓紧了床单,右手想要把她的脸挡开。谷立秋偏开头又拧着脖子绕回来,还是看着他笑,好像他尴尬羞怯,就能抵消掉她的那一份,甚至让她更加勇敢,得寸进尺,故意吸了吸鼻子,评价:“哥哥挺干净的。”说着,侧头,在他反应过来抵挡之前,伸舌头在柱身上舔了一口。
“嗯……你、你起来。”谷雨自觉脸颊火热,呼吸越发急促,大脑被欲望和道德交替主宰,渐渐趋于空白。而谷立秋仍旧不依不饶,分不清是勾引还是挑衅:“哥现在还能选别的吗,还能软吗——软了我再给哥哥舔硬。”
“……不能,秋秋别闹了,我都答应你了,上来,”也许他心里还剩下几分理智,提醒他再这样下去,大概就要射在妹妹脸上,不过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回事,“坐上来。”
谷立秋欣然同意:“好呀。”她几乎一跃而起,爬上去坐在他大腿上,往前拱了拱,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抓着他胳膊,往自己腿心引。得偿所愿的激动和出乎生理本能的快感一同裹挟着她,令她格外激动且大胆:“哥哥摸一下,妹妹的小逼湿不湿软不软,能不能操?”
自然是湿的,软的,谷雨几近恍惚,手被她按上去,下意识地揉捏软肉。她娇喘出声,当即又是一汪水淋下去,等不到他回答,索性代他答了:“哥、哥哥,小逼能操的……哥哥操我。”
她为这梦想成真的一天演习了很久,明明还有更多的话可说,眼下竟然全想不起来了,脸热,身体也热,兴奋得几乎要发抖。谷雨倒还勉强清醒,问她:“不用扩张一下吗?”
“不呀……”这也是预料之中的问题,她想说,妹妹的骚货小穴吃过假鸡巴,会吃假鸡巴,早就为哥哥开发好了,就等着哥哥操,给哥哥随便操,湿漉漉的,哥哥什么时候想操都可以插进来——然而幻想终究与现实不同,现实中的谷雨根本不会停在那里,有耐心等她说完这么一长串骚话,她才刚刚开了个头,手指摸进穴里,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哥哥用手指插她,谷立秋被这个认知激得险些就要高潮,这和自己用手指自慰的感觉全然不同,更粗更长的手指在穴里试探,以她无法预料的角度,在她难以预期的位置,按着,揉着,她爽得快要哭出来了,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呜呜咽咽地,胡乱推他的胳膊。
谷雨是第一次,见她这样,还以为是难受,慌里慌张地停手,吓得欲望都消退了一些,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哼哼唧唧地缓过气来,盯着他,泪眼汪汪,像是要把他吞掉。等到谷立秋好不容易能说出话来了,声音绵软,微哑,像沙瓤的西瓜,格外软糯,只是叫他:“哥哥、哥哥……”
她扭着腰,穴口就贴着性器柱身上上下下地蹭,总算找准了角度,将性器吞下去,满意地长长嗯吟,听见谷雨也在喘,又得意起来,扭头亲他一口,问:“好不好操?”听不到回答,扭了扭腰,又追问了两遍,眼看谷雨手都不知往哪里放,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
“好、好操……秋秋……”
谷雨被她追问得无法,闭着眼喘着气,答话也像喘出来的喟叹。他爽得头皮发麻,手指下意识用力,忘记还按在她腰上,掐下去。谷立秋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吃痛,穴里本能一绞,爽得眼前发黑,所有的感受都聚集在下身,只知道软肉里裹着东西抽搐着吮吸。
快感退潮,她睁开眼,才发现谷雨很无奈地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立即移开了视线。
“呃……”谷立秋眨眨眼,“不能怪我诅咒你啊,这也、也很正常嘛——处男的事情,能叫早泄吗!”
谷立秋还趴在他肩上,喘息未定,性器从穴里滑出来的时候,依稀带出大股温热的水流,激得她又低叫出声,继而回过神来,却像只餍足了的猫,宣告:“哥哥操我了……”
话音未落,谷雨的脸色陡然变了,他猛然意识到什么,僵住。谷立秋看着他,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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