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如他白天所见一致,男孩的屁股又圆又翘,把灰色的平角裤撑得圆润,往腿心的方向探头看去,中间还有一处蚌肉似的褶皱,吃着布料陷进去了一些,把小肉勒得更明显了。
乍一看以为是菊花处的褶皱,顺着曲线仔细一看,这不是女人的逼吗!
他的儿子……居然是畸形!
男人愣了愣,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沉下心默默回忆,好像,当初江芸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求助过他。
“老公,咱们的孩子身体多长了副器官……”
他记得江芸是这样说的。
他呢,他那段时间忙于刚有起色的工作,转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
也因此错过去医院检查的最好时机,等到了孩子八岁就被人拐走,兜兜转转到了他成年的这一年才找回来。
马垚不知道该骂自己亏欠了儿子,还是该庆幸还好没做手术,否则就见不到儿子的香逼了。
男孩还继续做着他的梦,夹骑着凉被晃动着前后轻蹭。若蹭得猛了,那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小逼挤出水来,把布料晕染开来,湿漉漉的形成一大团。
他不就玩了一会他的舌头,小逼就骚得不行流这么多水。
马垚暗骂一声骚货,缝一样的眼睛努力睁得老大,不愿错开一分一秒,盯着蚌肉一般的缝隙。
因为出了水,缝隙花唇内外收缩,黏着濡湿的布料,缩的时候将布料带进去一点,往外扩的时候又把布料吐出来一点。马垚莫名觉得小逼似乎是把布料当成肉棒了一样在吞吞吐吐,内裤包裹着小逼的地方湿得范围更大了。
马垚想摸摸小逼,又怕孩子被惊醒,只浅浅看了以后才匆匆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马襄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怪怪的,往脸上一摸还黏糊得不行。
“难道是昨晚空调开得太高了吗?”
马襄没想那么多,也不可能联系到这都是父亲的杰作,最后都归结于是因为天太热出了一晚上汗的原因。
等他洗漱时无意间瞥过镜子,发现自己眼皮上、脸颊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红印,就连自己的嘴巴也肿得老大,还有舌头也麻麻的,像是被蚊子叮了,更多的像是过敏了般,吓得他赶紧去找父母求助。
江芸早早就去上班了,这一会就只有爸爸在家,马襄无奈地拐进爸爸的书房里。
马垚这会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他的工作允许员工在家办公,所以这会刚好在家。
望着男孩嘟起的小嘴,宛若求吻似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抓起手边的水猛灌一口消散一些燥意后明知故问:“怎么了儿子,需要爸爸帮你做什么?”
马襄指了指嘴巴和脸上存在的红点,“我好像被什么虫子给咬了。”
“痛吗?”
马襄摇了摇头,“不疼,只是脸都这样了,我不太好意思去学校见人。”
这个年纪的男女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马垚理解地点了点头,而后道:“应该就是被虫子咬了,我记得家里有药膏,你等爸爸去找一找。”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男孩听话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父亲离开之后拿出自己的作业。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精,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男人鬼鬼祟祟地掩上门,确定一时半会不会来人后,走向床边,脱掉裤子堆积在脚踝,岔开两腿坐着,粗黑的鸡巴被释放出来。
他硬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龟头激烈地溢出液体,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射出来的精液比较多,但对比那空罐子来说还是少了。
于是他幻想着儿子的小手摸着他的龟头,挤压揉搓,捧着两颗肉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爱你…肏烂你的香逼…”
“啊哦…嗯…”套弄鸡巴的手加快,为了能体会到肏穴的快感,他坐在床褥上的屁股还在一前一后的耸动,支撑着男人的床腿艰难地晃动,咔哧咔哧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些并不妨碍男人挺臀,倒是越来越有激情,宛若眼前就有一个常人看不到的逼,被他肏得汁水淋漓。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液体射进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液,被他用纸擦去。
确定自己着装无异后,男人挖了一大勺风油精倒进透明罐子,将它们搅匀。等罐子凉透,颜色变得与乳白没有任何关系,甚至颜色都偏向翠绿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捧着它回到书房。
“儿子,爸爸找到了!”
男人闯进去的时候,马襄正做着数学卷子,刚要翻面就听到爸爸的声音,他停下站起。
“找到了?”马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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