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对方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但罗德不可能向对方示弱,也不可能祈求对方会给自己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帮助,因为眼前的兽人比任何兽人都想赶走他。
因为他,齐洛斯不只一次要求对方停止物色任何一个oga到他的宫殿。
即便自己不是第一次被对方在易感期折磨的快不成人形,对方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那时罗德还有点傲气,受不了时会开口骂出很难听的脏话,齐洛斯只是冷淡的要求他不要骂脏话。
但手上的动作却总是更加恶劣,一次次濒临极限甚至近乎死亡般残忍的调教他脆弱的身体以及内心。
一次次的鞭打和花样百出的情趣用品调教,再加上对方冷淡的责骂,以及冷暴力的照顾者都为当时年幼的罗德带来极大的压力。
因此当时他时常紧张到腹痛,甚至经常调教到一半就呕吐甚至昏厥,但他们并未给与他半分的仁慈。
而且看得多了,就不会对兽人的恩宠有任何期望,更不用提他当初是半胁迫式的被带到齐洛斯的地盘。
所以他的逃跑念头也就越发坚定,甚至有了几次差点就成功出逃的经验,但每一次都被抓回甚至一次次殴打都没能让他稍稍停留一下。
然後在逃跑、殴打的捕捉中迎来了最後一次出逃,全身心的被烙印上对方的印记,甚至在私处上还被对方穿上刻有对方姓名的金环。
最终什麽都做不到的他,为了重要的人只能选择听从对方的安排。
就在他已经麻木的以为自己就只能这样活下去,最後因为对方的喜新厌旧而被送到妓院渡过悲惨下半生时……
对方毫无预警的带着他离开了牢笼,但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荒凉的土地与枯木,但他就像是抓住希望一样。
他露出了极为甜美的笑容,兴奋的望向远方甚至在得到齐洛斯的默许以及一句凉凉的「我放你离开……。」
但之後的话语在他兴奋的奔跑中模糊不清,原来所谓的自由……其实是有时效性的。
这不,他就被那个男人给带回来了。
一想到晚上对方又要继续前些年的行为。
光是想想就令他头皮发麻,甚至几乎反胃作呕。
但为了之後该做的准备是不能轻忽,因此他也不敢马虎处理这一切。
因此罗德跪在浴室地上摊开好几层的毛巾上,一个人慢慢的将装有甘油的灌肠器缓慢的插入穴中。
慢慢挤压让甘油灌入穴内,虽然许久没做导致动作有些生疏,但多尝试几次後就慢慢找回先前的手感。
但诡异的满涨感却令他有些感到难受与疼痛,只见平坦的小腹缓慢的隆起一个幅度如怀孕三、四个月般大小。
这不是第一次灌肠该使用的剂量,但紧迫的时间并不允许他慢慢来,只能一口气使用进1000进行灌肠。
留意到近1000後才缓慢的停止注射,接着顺时针揉着自己的腹部想借此加快一下速度。
不然等齐洛斯来了自己还没有清洗乾净,只怕自己不被洗掉一层皮才奇怪。
毕竟他可不想再次体验被刷子探入体内粗鲁刷洗的感觉,那感觉整个内脏都要被掏出来一样恶心又可怕。
而且他也不想成了齐洛斯的小便桶。
毕竟以前他的拒绝都很疯狂,但对方总能用濒临极限的方式压迫调教他几次之後就不得不屈服。
就像天天挨打的人,只要看到对应的人以及对应的手势都会有条件反射一般,他对齐洛斯也有。
毕竟那时他不论怎麽哀求、啜泣,甚至在他面前吐的一塌糊涂,也都无法得到对方任何一丝怜悯。
因此,罗德内心是抗拒对方,也是无比畏惧对方的。
但如果要讨好对方,自己重视的家人才能过的稍微舒服一些,罗德他知道自己完全不介意献上自己的一切。
这时提醒的铃声大作,惊醒了恍神的自己。
随着一次次带着甘油到排泄,以及一阵阵尖锐的疼痛,都让罗德想退缩,但最终坚持下来的他确实洗乾净自己的後穴,但清洗後的肉穴既乾涩又敏感。
但这却不是他喜欢使用的状态,所以为了不影响齐洛斯的使用,大量到润滑液和扩张用的按摩棒都必须快速安排上。
不然让对方体验不佳自己可是会被训斥,接着被对方用各式各样的方法调教并用各种难听的话来折磨他吧。
而且按摩棒的大小他可不敢选太小,但许久没有扩张过的肉穴根本不给主人面子。
因此只能先暂时用中小号的按摩棒扩张至习惯後,接着再慢慢往上加大。
这时就不免庆幸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让他不至於完全失去时间感。
不然自己扩张不够导致不小心撕裂後穴,齐洛斯大概根本不会给任何怜悯,甚至还会被对方无情嘲笑的同时强制调教吧。
为此他写了一个时间表,是慢慢增加按摩棒的大小还有长度都是考虑范围内,最好对方来之前都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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