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庆荣的:“这件事我会解决,要是下次他再闹直接还回去,不用忍。”上面紧挨着消息的是一张找好角度的卧室照片,照片里一片狼藉,任谁看都会不适。他回:“我知道了,爷爷你也早点休息。”五万的流水从账上流过,他就坐等明天的火上浇油。屏幕的微弱亮光熄灭让环境回归漆黑,凉风吹在裸露的上身带着微微的寒意,靳柯屿避着夜风拉开阳台门回了卧室。卧室很热,靳柯屿随手看了空调。睡梦中的她依旧蜷缩成一团,枕头深深的埋住了脸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要闷死了。靳柯屿把她的脸弄了出来。手臂扶着背将她板正平躺在他的手臂和胸膛之间。巴掌脸上还挂着水渍,不知道是泪还是汗,伸手抹了一把,视线停留在鼻尖,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真可怜。”他说,眼神又落在她一张一呼的嘴唇,那里也肿。他伸手拨弄,下嘴唇翻动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唇肉,受惯性合上后又发出不轻不响的“啵”声。洁白的牙齿被包上,靳柯屿又捏住她的下颚往下掰。这下门牙不仅漏出来了还连带着里面的舌尖,小巧的舌头上覆盖了层口水在台灯微弱的光亮下一闪一闪的,看得他眼热。被迫张开的嘴唇形状也是好看的,他伸出手指插入那湿漉漉的口腔,长长的手指挤进那么小的口,色情的视觉冲击让靳柯屿再次想起了前不久做的春梦,那也是粗长的一根强硬的塞进了窄小的缝隙中。他使坏般的揪住那圆润的舌尖,湿湿的热热的,刚揪住又调皮地滑走了。好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他俯下身张嘴含住,猩红的舌头伸出舔着下面的小舌舌面,软软的滑滑的,舌苔相互摩擦爽的他头皮发麻。他的吻无师自通,舌尖像条灵活的蛇任意的钻入她口腔的每一方位,他闭着眼享受着身下人带给他的触感。
他不敢想这么柔软的地方要是把自己的鸡把插进去会有多爽。将舌面的口水舔干净后两条舌头交缠,他像是久逢甘露般的搜刮她分泌的口水,一个深吻结束后他已经硬的发疼了。他难耐的喘了口气,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胸脯。“怎么长的啊,好大。”靳柯屿在细缝里深吸了一口叹喟:“也好香。”他伸出舌头朝着细缝里舔了一口。又把耳朵贴在那里听心跳,没见过似的这儿舔舔那儿亲亲,想把脸埋在她胸里面一天都不出来。但他现在硬的腰疼。他轻手轻脚的把她放下进了浴室,边撸边发誓迟早有一天让她撅着屁股给他干。正常人装久了也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才能露出点禽兽尾巴。他既害怕靳柯絮发现他见不得人的情愫,又每天幻想她知道后的反应。如果惊悚的表情出现在她那么单纯的一张脸上那该有多精彩啊,他光是想想就激动的不行。到时候她肯定会哭着求他放过她的。可他这辈子可以放过任何人,唯独她不行。没有感情的撸动已经变得机械化,浓腥的白灼射出后又陷入了无尽的寂寞。或许只有在被爱的时候才会让欲望的躯壳长出肉身。但他也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还没有能力可以将她归为己有,等到金钱和权利匍匐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他才能站在更高的地方轻而易举地拿走自己想要的东西。人只有在拥有话语权的时候才能有改变世俗的机会。凤凰的羽毛怎么也比野鸡坚硬,她终究是要躺在他的麾下。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叫徐三园,你们有空可以留留言~求珠珠~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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