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曼是不打算等他的,想赶紧进去拿号排队,但刚一迈步,就被傅湛景一把扯回来。“取过号了,门里闷,就在这等吧。”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曲曼一听已经取了号了,就勾了勾唇,上了车,傅湛景随后也上了车。上车后,曲曼的手就被傅湛景拉起慢条斯理的把弄,曲曼被玩的烦了,完全不顾助理在不在场,嗷一嗓子嚎起来:“傅湛景,你他妈玩够没有,你汗手,我这手被你弄得都是汗!”一句话,原本和谐的氛围被打破,一旁刚准备送文件到傅湛景腿上的年轻特助,脸上抽抽起来,文件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傅湛景也顿住,微蹙的眉头,突突两下,手一甩,大步跨下了车。曲曼也不知道傅湛景是中了哪门子邪,平时她冲他再怎么嚷嚷,再怎么不顾场合,也不会生气,现在就说了一句“他汗手”,就整个人臭了脸。到最后等号,填资料,到证拿到手,也全程冷着脸。作为另一方的曲曼却不一样,她感受到了从未有的痛快,但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趁工作人员审核资料的期间,拿手机给傅湛景发了一条信息:[握手表情]傅湛景坐在旁边不远的椅子是,信息发过去,她看到傅湛景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但并没有回信打字的动作,而是息了屏,把手机给了助理。曲曼瘪了瘪嘴,心想反正也已经主动和解了,一切顺其自然就行。证领完,傅湛景就直接上车离开了,曲曼看了一眼等在原地的傅家司机,犹豫一下,让他回去,并说以后不用再管她的行踪了。司机按照吩咐离去,曲曼在伸手栏了一辆车,去了姚清的瑜伽馆。离婚证亮在姚清面前时,姚清明显楞了一下,但最后也没说什么。中午就关了门,两个人去逛了街吃了午饭,期间,曲曼聊起傅湛景臭脸的事。姚清挑眉,看着正鸭子一样伸脖子吞咽蛋糕的曲曼,开口骂一句:“傻逼!”
姓傅的那哪是汗手,那是他妈紧张,是害怕。别问她怎么知道,问就是褚杉就这一号的,这种人面上看着云淡风轻,毫无波澜,实际上心里早就是惊涛骇浪,船翻了八百遍。曲曼知道姚清不喜欢她和傅湛景分开,对于那句骂也没在意,又吃了一口蛋糕,说:“下午帮我收拾房子吧?”话说出去,姚清没好气的直接回了一句“没空”。“没空?你下午干嘛?不是贴了休息半天吗?”姚清看着曲曼,没回应她的话,而是说:“你如果实在找不到人帮你,你可以找姓傅的。”曲曼呵呵:“我觉得我可以。”姚清没搭话,两个人又闲聊几句,分开。曲曼回到丽香苑简单收拾了东西,就打车去了新租的公寓楼里。公寓楼是拎包入住的,说白了,没什么可收拾的,曲曼简单擦了擦衣柜挂了衣服,又在床品用里下单了一些细软被子,铺上就算完。之后接下来的时间,曲曼的灵魂是自由的,她窝了几天,经过姚清朋友的指点,琢磨了一下最近直播带货的营生。因为之前没涉足这类领域,曲曼有些摸不到头脑,索性就让姚清朋友直播时带她,上直播。上播之前,对方问了曲曼一句为啥早离婚,曲曼呵呵一笑,说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词,“为自由。”对方轻轻一笑,没多说什么。直播间是卖宠物零食的,开播后,等了一会儿风人气上涨后,黎里就在直播间介绍产品,曲曼就全程戴着口罩在一旁托腮撸猫撸兔子,顺带听那些话术。偶尔也会帮黎里递东西,其余就是就安安静静认认真真的在直播间听话术学习。直播到中途,电脑屏幕的右下角弹出一条娱乐新闻,新闻标题是——傅氏集团或将面临更换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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