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黄衣少年的声音传来,道:“我上清宫的古籍中有说过此事,说人也是浑然天成,对应天地间的大道之象,因此昆仑有瑶池、神桥和玉京,人体内也有瑶池神桥和玉京。”
林阁主笑道:“阿巴阿巴。”
大蛇翻译道:“林阁主说,牵强附会,一派胡言。”
黄衣少年面色微沉,淡淡道:“蓬莱阁的历史悠久,传闻是仙界的仙山坠入凡间,但论底蕴,我上清宫也并不逊色。林阁主嘲讽我上清宫的祖辈记载是牵强附会,在下张富贵,忝为上清宫主,倒想领教蓬莱阁的绝学。”
大蛇面露难色,抬头望向林阁主头顶的大钟。
那口大钟发出人声,道:“好言难劝求死的鬼。张宫主自寻死路,咱们也没奈何。念经送他一程吧。”
大蛇称是,诵念道:“宫主早日往生极乐。”
黄衣少年动怒,他是上清宫精挑细选的天才,对上清宫的各种道法神通运用自如,竟然被一口钟和一条蛇轻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正要动手,却见已经有人开始飞渡,准备落在那道神桥上。
神桥已断,距离他们只有百丈,百丈距离对于他们这些炼气士来说轻轻一纵也就过去了,但飞渡的那位年轻强者却十分谨慎,步履踏在天空中,脚下云雾涌动,缓缓托着他前行。
突然云雾动荡,那位年轻强者的神通破碎。
众人看着这一幕,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里,突然那年轻强者眉心,金篆仙箓符文飞出,仙威动荡,自仙箓中爆发!
浩荡仙威,如真仙降临,荡平一切阻碍!
那年轻人与神桥之间,顿时浮现出无数仙家道文,一个个文字从虚空中浮现,遍布杀机!
这里赫然有仙家的封禁,锁住虚空,让任何人都无法接近这座神桥!
那年轻人当机立断,趁着金篆仙箓符文的威力爆发,埋头向神桥冲去!
金篆仙箓的威力与仙家道文碰撞,逐渐被磨灭,待到那年轻人冲至神桥前,只有一步之遥便可以踏足桥上,突然金篆仙箓威力耗尽,化作一团灰烬。
那年轻人迈步,冲上神桥,惊魂甫定,回头道:“只要有仙箓,便可以过来!没有仙箓护体,便不要自寻死路了!”
他刚说完这话,突然身躯僵住,整个人四分五裂,化作一堆肉块哗啦倒塌!
对岸,众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惊疑不定。
“真仙观,灭门了。”有人叹了口气。
众人心中凛然,那年轻人是当代的真仙观主,天地解封,真仙观除了他之外最多只有几个新收的弟子,他是唯一顶梁柱,此刻死在这里,剩下的弟子根本不堪大用。
真仙观灭门,是必然的事情。
紫衣少女道:“他的金篆仙箓曾经用过一次,仙箓的威力耗损,导致无法护送他踏上神桥。只有没有动用过的仙箓,才能落在神桥上。”
她目光扫视一周,笑道:“看来祖师赐给我们的金篆仙箓,是为了应对目前的情况。不过很多道友像是已经用过仙箓了呢!”
她飞身而起,冲向神桥,果然只见一面金篆仙箓从她希夷之域中飞出,仙威将她团团护住。
紫衣少女冲至神桥,仙箓也恰恰威力耗尽,化作一团飞灰飘去。
其他人也纷纷渡桥,不过大部分人都留在对岸,无可奈何。
他们身上虽然也有金篆仙箓,但在先前的搏杀和夺宝中,已经动用过一次,有的还用了不止一次。用残缺的仙箓飞渡,就是自寻死路。
让人惊讶的是,蓬莱阁的林阁主与那条大蛇和大钟,居然也平安度过,落在神桥上。
上清宫主张富贵心中凛然:“显然这条大蛇和那口钟的本事了得,帮他渡过了许多危险。他没有用过仙箓,此人不弱于我!但折辱上清宫之仇,不得不报!”
“林阁主留步!”他突然出声。
林天华停下,挠了挠脑袋上的草,疑惑的望着他:“阿巴?”
“羞辱我上清宫,还想走?”黄衣少年张富贵道,“今日我与阁下,一决胜负!”
林天华抬手,又挠了挠脑袋上的草,看了看大蛇和大钟。大蛇和大钟各自后退,表示并不插手。
张富贵道:“怎么?胆怯了?那就对我上清宫道、道、道……”
他“歉”字还未说出口,便眼珠子险些瞪了出来,只见那位林阁主脑后的紫草突然从其眼耳口鼻中拔出无数根须,枝叶根须飞舞,悍然向他扑来!
神桥的对岸,未能渡桥的人们骇然的看到,那紫草根须提起,狠狠撞在上清宫张宫主的裆下,张宫主面孔扭曲,还待挣扎,下一刻便被那紫草寄生,扎根在张宫主的希夷之域中。
众人毛骨悚然:“看来,渡桥也并非喜事,桥的另一端更危险……”
上清宫张宫主神态木然,口中传出阿巴阿巴的怪声,向前走去。大蛇与大钟敬若神明,亦步亦趋的跟在张宫主身后。
蓬莱阁的林阁主却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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