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冲近舱门,剑王子听得李中慧喝叫之声,突然拔剑一挥,道:“回舱中去。”
西门玉霜道:“未必见得。”断剑一扬,当的一声金铁交鸣,挡开剑王子的剑王之剑,双足一齐飞出,踢倒了两个挡在舱门口的锦农大汉,人已冲到甲板之上。左臀一抖,肩头上的灰色怪鸟,突然飞起。西门玉霜一提气,右手抓到了怪乌两足,借势一跃,人已飞到两掌外滚滚的江流之中。这时,周簧、李中慧,都已追出船舱。西门玉霜登萍渡水的绝世轻功,惜那飞鸟一点力量,踏波而行,眨眼间,人已到四五丈。只见她停下身子,高声说道:“李中慧,咱们早晚免不了一场决战,最好定下一个约期,一决生死。”李中慧回顾舱中,低声问道:“白姑娘伤势如何?”庞天化应道:“伤得很重。”李中慧一咬牙,叹道:“纵始蒙受母亲一顿责骂,那也顾不得了。”提高声音接道:“西门玉霜,我约定决战之地,只怕你不敢答应。”西门玉霜道:“天堂地狱,任你选择,我西门玉霜无不奉陪。”李中慧道:“黄山万松谷,你敢不敢去?”西门玉霜道:“好!久闻万松谷黄山世家之名,就算李姑娘不愿奉邀,我西门玉霜也得去观赏观赏,就此一言为定,李姑娘订下一约期。”李中慧道:“腊月初十,正午时分,我在万松谷口,恭候大驾。”西门玉霜道:“好吧!距今还有三月有余的时光,快马兼程,足够邀约帮手了。”李中慧冷冷说道:“届时,还望西门姑娘,把所有属下高手,一齐带去,咱们一下解决。”西门玉霜笑道:“好啊!大家恩怨一笔了结,也好安心过个清静的新年。”李中慧道:“就这样决定了,西门姑娘请吧!”西门玉霜道:“白惜香如若不幸而死。李姑娘请在坟墓之上,代我西门玉霜献上一束素花。”李中慧道:“黄山世家收存有起死回生灵药,白姑娘只要撑过一日夜。赶到我黄山世家,就可以留下一条性命。”西门玉霜笑道:“因愿她能够如你所言,过一日夜的时光。”转身踏波而去。庞天化望着西门玉霜远去的背影,道:“借一支飞鸟之力,能渡越浪滔江流,此人的武功,果然是作同小可。”神判周簧大步行了过来,低声问道:“盟主,可是当真要在黄山和那西门玉霜决战吗?”李中慧轻轻叹息一声,道:“除了黄山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了。”周簧道:“只怕会堂不会同意此事。”李中慧道:“事已至此,我只好拼着受母亲一顿责骂了。”周簧沉吟一阵,道:“老朽有几句话,不得不先说明。”李中慧不答周簧之言,目光投注到剑王子的身上,道:“阁下可以出去了。”剑王子大步出舱,拱手说道:“小王此来中原,原想会会中原武林高人,但现在却是自知难敌,小王这就立刻赶回南海,报请家父,共赴黄山之约。”他似是言未尽意,双目凝住在李中慧的脸上,但却讲不出一句话来。李中慧一皱眉头,道:“你还有话说吗?”剑王子轻轻咳了一声,道:“黄山大会之期,还望姑娘替小王和家父留上一席之位。”李中慧道:“令尊一定能来吗?”剑王子道:“这倒不劳姑娘费心,家父如是不答应,小王自有让他答应的办法,但请姑娘替我们父子留下席位。”说完话,抱拳一礼,挥手对站在甲板上的卫土道:“回船去。”当先跃上大船。甲板上十数个锦衣大汉,紧随剑王子的身后,跃上大舟。李中慧目睹剑王子大船转头而去,才长长叹一口气,低声对周簧说道:“周大侠有何教言,可以说了。”周凰道:“老朽等推举姑娘出面,主盟武林,旨在对抗西门玉霜,自当是追随身后,死而无怨。不过,姑娘要回黄山世家,老朽就不便去了。”李中慧道:“为什么?”周簧道:“令尊在世之日,虽和老朽交相莫逆但老朽和令堂,却有一次很激烈的争论,此后一直未再见过,如若老朽和姑娘同回黄山世家,只怕有很多不便之处。”李中慧道:“家母恐怕早已忘怀此事,难道周大侠还耿耿于怀吗。”周簧哈哈一笑,道:“老朽旱无介蒂,顾虑的怕令堂尚未释怀。”李中慧道:“周大侠但请放心,家母这十余年,闭关静修,旱已看被尘世恩怨,决不会记恨昔年之事。”周簧轻轻地叹了一声,道:“话虽如此,但老朽昔年是被令堂当面逐客,撵下了黄山,唉!虽然事隔已久,早该淡忘,但老朽”李中慧接道:“这么办吧!周大侠请代我去邀请少林、武当、青城、峨眉四派掌门人,要他们腊月初十之前,赶到黄山万松谷去。”周簧道:“这个老朽自当效劳,不过,老朽”李中慧道:“我自会先行禀报家母,说明周大侠肯上黄山。是为挽救天下武林的劫难。”周簧略一沉吟,道:“如若令堂见客,老朽自当赶往黄山待命。”李中慧目光转到金拂道长身上,道:“道长伤势如何?”金拂道长道:“十分轻微。”李中慧道:“好!那就有劳道长传我之谕,凡是愿为武林正义效命之人,要他们在腊月初十之前,赶往黄山万松谷。”金拂道长一皱眉头,接道:“如是去看热闹的过多,不知是方不方便?”李中慧苦笑一下,道:“愈多愈好。”周簧道:“这个老朽姑娘可是别有妙策么?”李中慧叹息道:“家母修为日深,但对我们兄妹的事情,却是愈来愈不愿管,母女之情,亦似越来越淡漠了,但如赶往黄山的武林同道很多,家母为了黄山世家的威名,纵然不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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