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发现自己被暗恋的对象蹭硬了。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额头冒着青筋,耳朵发烫,随即恶狠狠地亲上对方柔软的嘴唇,含糊地骂道:
“就算你喜欢女孩子也没办法了,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吧!是你先勾引我的!”
狐森被突然而来的攻势亲的气喘吁吁,舌尖被勾住吮吸缠绵,津液交换发出啧啧的水声,脑袋却一片浆糊,只能闻到对方令人心安的气味,却看不清楚脸,只好微眯着金色的眼眸抬头望着对方,浓稠的金色仿佛淌着蜜一般,十分勾引人。
降谷零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无奈地想着自己果然是栽了,惦记着明明是异性恋的好友不说,对方被下药了自己却想趁人之危,
他自暴自弃地去咬对方小巧的喉结,声音低沉:
“之后怎么样随你处置好了,好喜欢你,对不起……”
狐森被降谷零抱到了酒吧包厢里的大床上,瘫软地躺在黑色的床单上喘息,白皙的皮肤和床单对比更加鲜明,显得格外色情,反正降谷在解他衣服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在拆开一份礼物的包装。
漂亮的狐狸美人被扒光后,被心怀不轨的同期拽着胳膊摆出跪趴的姿势。
狐森被扭过去的时候还很茫然,脑子不灵光的他用水蒙蒙的金眸回头迷茫地望着他,看起来有股不谙情欲的单纯。
降谷零被看的更硬了。
忍着帮好友扩张完,他俯身压到对方的背上,一只手掐住对方颤抖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怒胀的粗黑鸡巴,恶狠狠地肏了进去,用利器捅开了好友柔软的内里。
狐狸被插的瞪大了眼睛,手指死死地绞住床单,修长的手指用力到青色的血管都能看清,他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感觉稍微用点力就会被体内男人的鸡巴捅破内脏,最后只能垂下头发出一声绵长的泣音。
好友的体内火热湿软,青涩的媚肉被前进的鸡巴反复鞭挞,被直直地捅开结肠口顶到最深处,坏蛋还恶意地用龟头碾压着敏感的穴心左右摇着腰。
狐狸美人已经开始发出弱弱的哭腔了。
波本一边用公狗腰有力地打桩,把人顶的往前窜,又掐着腰把人拽回来钉在自己的鸡巴上,身下的躯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起伏被顶的一颤一颤的。
巧克力色压在冷白的肌肤上快速耸动,而冷白色又被黑色的床单包裹住,显得像一份被解开深色包装露出白皙内里的礼物一样,任人品尝,被肏到深了,白巧般的小腹还会有色情的凸起,看的人血脉偾张。
快感随着身后的交合处一波一波地打到全身,被下了烈性春药的狐森极其敏感,被压着草了没一会儿就颤抖着射出来了,高潮着浑身痉挛,媚肉也绞得死紧,鸡巴被柔软湿润的肉壁挤压吮吸着,吸得波本一个倒吸凉气。
不应期的狐狸美人格外敏感,每被草一次就痉挛一次,身体也生理性的分泌出湿哒哒的水液,小穴内部变得水淋淋的,像是泡在一泉温水里,又嫩又滑,格外湿软娇嫩,炽热紧致。
两人在酒吧的大床上缠绵了许久,胯部拍打臀部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地响彻了一晚,体力格外好的大猩猩降谷零压着好友纤细的腰肢,用野兽交媾的姿势后入猛肏着,像叼着自己的雌兽一样咬着对方的后颈不放,生生地把人肏昏又肏醒。
其实中间的时候,狐森清醒了一点,只是完全没力气说话,他一回神就惊悚地发现自己的体内含着好友坚硬的鸡巴,正在被兴奋不已的对方按在床上肏。自己像一只温顺的雌兽毫无阻碍地吃下对方的性器,身体不顾主人的意愿谄媚地讨好着侵入者。
想要出口制止,但是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呓语,破碎无比,根本连不成完整的句子。
快感尖锐又强烈,一阵阵像海浪一样裹挟着他,很快清明的脑子又被肏成一团浆糊,被迫沉迷在身上的男人带来的绝顶情潮中,痉挛着不断陷入高潮。
等到降谷零终于满足地在好友体内射完最后一股浓精,迟到许久的理智才姗姗来迟,才发现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画面。
好友满脸潮红地躺在皱巴潮湿的床单上昏迷着,小腹被精液内射到微微鼓起来,粘稠的浊液大股大股地从合不拢的红肿小穴溢出来,一看就每次都被压着中出到最深处,才会在体内积攒了这么多男人肮脏的欲望。
漂亮的脸上也有乱糟糟的液体,柔软的唇瓣被衔着玩弄了许久,早就嫣红的不行,布满了水淋淋的液体和细碎的牙印;后颈更是重灾区,被咬的一片红肿,布满了深深的齿痕,仿佛雄兽交媾时烙下的印痕,全是占有欲的象征。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降谷零有点崩溃地捂住脸,却又忍不住去偷看,觊觎了很久的心上人被自己玩到这么惨,还是趁人之危的强奸行为,不仅身体爽到了,心理也爽到了,此时的公安警察正在被自己的道德感和肮脏的窃喜感双双鞭挞。
他红着脸,卑劣的占有欲终究是占了点上风,他拿出手机偷偷对准被肏的惨兮兮的好友,录下了淫荡色情的画面,决定好好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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