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养养。
其实身为医生他也知道,男生不是天生适合做承受的那个,天天do对自己的身体健康并不好,容易括约肌松弛。
所以杜澜比较坚持休养生息,可持续发展,最好来一天休息两天。
但就算是这样,上年纪之后也不能继续do了。
君丞只在他的脸颊上吻了吻,低声说:“没想做。”
杜澜抬起眼皮看了下君丞,发现对方的表情很柔和,没有一点欲-念,好像真的不想做。
那为什么……要吻他的脸颊。
吻脸颊其实是很亲昵的行为,有的时候不带一点x欲,他和他的床伴之间没有这样过,只在跟之前男朋友感情最好的时候这样过。
君丞的吻从最开始掠夺似地吻到后面的会吻他的额头,再后来就是脸颊。
杜澜觉得吻额头是温情,吻脸颊是宠溺,像是感情一步步的递进……
但他抬头看着君丞没什么多于表情的脸,又觉得可能想多了。
他别脑补给自己加戏,只要君丞一天不明说,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过一天算一天。
杜澜是周一一大早的飞机出差,周日傍晚他就提出告辞,打算回自己的公寓去收拾行李。
君丞问:“你会收拾行李么?”
“当然会。”杜澜哭笑不得,“你真的把我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了?别忘了我都三十岁,自己收拾行李出差过好多次。”
虽然可能也许大概……行李箱收拾得不那么整齐。
但除了他也没别人能看到行李箱里面怎么样,所以是不是整齐都无所谓了。
君丞似乎不太放心,“我帮你收拾。”
“别了别了。”杜澜摇头,“我怕你给我收拾得像是艺术品,我瞬间翻乱让你血压飙升。”
“……不会,我血压很正常。”
杜澜:“那行吧,既然你坚持。”
还是两个人一起去杜澜那个小公寓。
其实杜澜的公寓也真的不小,只不过比君丞的大hoe小很多。
公寓里,君丞似乎很清楚杜澜家里的东西放哪,直接拉开行李箱帮忙收拾。
杜澜坐在床上看着,感慨:“忽然觉得你才是这里的主人,我是个客人,你比我都清楚我的东西放哪。”
君丞回答:“上次帮你收拾过。”
行吧,收拾过一次就记得这么清楚,果然是个收纳的好人才。
杜澜看着君丞收拾,倒是没有指点江山,只是感慨:“你要是个妹子,肯定很多人想把你娶回去。”
君丞只问:“你说什么?”
杜澜立刻改口:“没什么。”
他笑嘻嘻地看着君丞。
君丞沉默了下,又继续收拾行李。
好像,也拿杜澜没什么好办法。
行李收拾好,杜澜非常真诚地表达自己的谢意,“太感谢你帮我收拾行李,我的行李箱真是前所未有的整齐。”
君丞觉得,有的时候杜澜的嘴很会说话,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收拾完行李,他们又在杜澜的床上一起睡觉,抱在一起,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
次日早上,杜澜拒绝了君丞要送他的提议,自己打车去机场出差。
他乘坐最早的一趟红眼航班,到那边的时候刚早上九点多,下了飞机他把行李扔在会议酒店后就直奔会场。
这些交流会其实大多没什么意义,多是药企或者医疗器械公司展示自己产品以及推销的机会,不过也会有些老专家分享自己见过的一些疑难杂症,他也可以看看这一年的新药。
杜澜去逛了一圈,就开始听讲座,看看这一年的疑难杂症案例。
他在要开讲座的会场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坐下后几分钟,身边坐了别人。
他随意扫了眼,觉得那个人的侧面好像有点眼熟。
再一看,好么,这不是他的前任床伴吗。
两个只有床上关系的人,在工作场合中碰到感觉还是挺尴尬。
想来他们偶遇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都是医学圈子里,参加个交流会确实有可能偶遇。
但他们之间也实在没什么好聊,没什么好打招呼的,杜澜就干脆假装没看到,自己低头看讲座的座位上发的讲义。
几分钟后,他听到前任床伴钟斯问他:“怎么,不打个招呼么?”
杜澜撑起很公式化的笑容说:“你好。”
钟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好像很复杂,但最终也只是问:“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杜澜说,“我们这种关系应该就不用搞套路化的商业胡吹,看你的模样,最近应该过得也不错。”
“说不上好不好。”钟斯淡淡道:“atch之后在医院里都是这么过来的,每天从早忙到晚。”
杜澜感慨:“所以你理解我当时的感受了吧。”
“嗯。”
“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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