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明快的苍翠日光下不停地湿吻和摸索对方的身体,她无比熟稔地挑逗他的感官,他依然还带着年轻男孩青春的激情,修长指尖染上夏日的火,爱抚她落满叶影的雪白裸身。“唔……”她小臂压着底下衣袍,仰头呻吟,被他往两边分握的丰盈大腿抖颤了一下,中间流出黏腻而气味浓郁的液体,像蓄积已久的花蜜,流入他不断吮吸的唇舌之中,沾湿了他的下颌。他轻轻抹了把脸上的液体,继续挑逗她渐渐硬挺的y蒂,唇舌缠裹,越来越紧地吸住这顽皮跳动的花珠,刺激得它几乎肿大了一倍。下体酥麻滚滚而流,她头脑晕热,在持续而绵长的舔舐中无助喘息,如同飘在云间,使不上任何力气。她面泛红晕躺在花间,乌黑的发丝又沾上了点点茉莉与月见草,饱满柔腻的胸乳刚才也被他细致揉吮过,乳肉上新旧吻痕指痕交错,乳尖红肿,泛着滟滟的水光。“快进来吧。”他舔得她心慌意乱,腿间翻涌起一阵又一阵空虚的饥渴,在她皮肉与血液间蠢蠢蠕动:“……好想要你。”他抬眸,望着她娇媚潮红的面庞,把她柔软的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身上。他沉下身,粗大的性器碾着湿滑花唇缓缓挤入,慢慢填满她湿润紧致的甬道。那缓缓插入的坚硬y具带来强烈的充实感和压迫感,她腰肢紧绷,本能往后退缩,又被他的手掌住腰,压向他坚实的胯部。一阵湿润水声中,两人情欲的器具终于严丝合缝地紧密相嵌。不像她有些男人那样喜好凶狠地掠夺,他的欲望不会过于张扬,喜欢缓慢而温柔地入侵她滑腻的花蕊,每根鲜明的青筋脉络厮磨而过,似乎都要在她体内留下灼热的烙痕。她被这难耐的挤压和进出弄得蜜穴紧绞、ai液汩汩,失禁一般明亮地染遍两人肌肤。然后他才趁着丰沛水液又深又重地插干湿漉漉的水穴,青筋缠满的粗大rou棍在她湿泞腿间顺畅地直进直出,蹂躏敏感的软肉。“哈……唔。”她抱住他的脖颈,靠在他胸口绵绵轻喘,长睫和鬓发俱是乌黑湿浓,衬出眼眸的湖绿与嘴唇的娇艳。他望着她忍不住喉头一滚,垂首含住她的嘴唇。他们像无拘无束的仙灵,赤身裸体在这花叶织成的卧榻上肆意交合,自然缠绕,无视人间的律令,任由伦常在他们脚边死去。草叶在微风间摇荡,遮不住灼热的粗气与软绵的轻叫。她抚摸他线条优美的肩颈,失神望着他发上几点闪烁的金光,两腿紧紧环住他的腰,纤白足踝在他绷紧耸动的臀间抵蹭。拍打撞击的响亮水声在四周的自然之音显得格外突兀,野合随时被发觉的可能让她越发敏感,在他强劲的撞击下高潮来势凶猛,潮吹的水液飞溅冲向他小腹,留下深浅不一的水痕。
和伊安交欢确实和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她说不清楚这令人困扰的独特差异,但她知道,他身上有某种令她怀念的气质,像女儿的卧室,和她乖巧的笑颜——这些留在记忆阴影里、却依旧闪闪发光的事物。激情过后,太阳已降西天,落日照红了远处的森林与花丛,使它们沐浴在圣洁而瑰丽的华辉里,领受这神秘。她整理好衣裳,走到崖岸边,欣赏着晚景,眺望吞噬半边落日的金色海洋。俄瑞斯站在她身后,面色冷沉盯着她背影,忽然意识到,现在正是神不知鬼不觉杀死她的绝佳时机。无需一兵一卒,只要他动手一推,她的生命与那些罪恶的乱伦情事即刻就会结束,沉入黑暗的大海。等她死后,君主逝世的混乱局势中,他轻而易举就能夺得本属于他的王权。他没有过多迟疑,面无表情走上前去,但尚无任何动作,她已然率先走了几步,到那山与海、死与生的分界线上。他胸口骤然一紧,耳边嗡嗡作响,致她于死地的念头瞬间被失落的恐慌取代,快步上前,用力拥住她。“怎么了?”她讶异转头,看向他苍白的脸。“不要站在这里了,非常危险。”他说:“我担忧您跌落。”“有的景色只有身临绝境才能见到。”她让他远视逐渐沉落到海水中的太阳,闪耀的云在天际远航,丝丝云缕间,他们好像能窥见日神金色的车辇——那是凡人触碰不到的地方,诸神所行之处。望着波澜壮阔的海面,她轻声喃喃:“凡人终有一死,但可以用斗争赢得不死的荣光,从而接近神明的永恒。”他没有应答,只是与她并肩静立于黄昏,默然赞同她的言辞。赫拉克利特《残篇29》:“最卓越者高于一切事物的选择唯有一样:终有一死者中永久流传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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