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人员都很有眼力见,纷纷起身向门外走去,用聊天声盖住父子之间充满火药味的对话。
游逸皮笑肉不笑:“可他真的不错。不~错~,各方面都深得我心。”
“人家好像也没有进圈的意思,别强扭了,不然又要给你收拾烂摊子了。”王勃伦叹了口气。
午饭时间,剧组筹备人员很快散光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游逸耸耸肩,张大嘴打了个哈欠。
“爸,想想你为什么要给我收拾烂摊子。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作者有话说:
不要自我怀疑,小谢,你就是被骚扰了
本文也是个成长文,他们各有各的苦恼与软弱,会逐渐变好的~
要让他爱上我!
直到返回校园时,谢安乔的脸都是辣辣的。
脑内像放电影一般,手的触感、脸的温度、周围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他是个写小说的。
那些场景互相扭曲、交融,逐渐变成了恶魔的乐园。灯红酒绿的欢呼声中,一只无助的羔羊躺在钢管舞台前,卖弄身姿。
教学楼群前,三三两两的大学生们抱着课本走过博雅湖畔,秋日的风来鲜红的枫叶。
谢安乔不太确定,却确实觉得被公开调戏了,还是被那样一个按理说单纯得似白纸的男人调戏。
不对,那明明就是一次普通的试镜而已。
游逸能以专业的精神投入到专业的事情,而王导他们能用专业的眼光去欣赏艺术的美,只有自己胡思乱想。
一定是我的问题,谢安乔想,如果我足够有老艺术家的精神,事情也不会变得这么糟。
手机又响了,一抬,是爸爸打来的电话。
谢安乔没敢接。
他知道如此明目张胆地搞砸了这次试镜,该骂,可他宁愿自己骂自己,也不想听爸爸骂自己。
很好,就装作沉迷学习,所以没接到电话吧。
“大哥你回来了,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背后传来了好兄弟的声音。
谢安乔愣住,转头,看到了正要去三餐吃饭的杨盛和孟余明。
“忘了,忘了。”他尬笑两声。
“一块吃饭去?”杨盛笑嘻嘻贴上来,走到他左边。
孟余明丝滑飘到他右边:“我泸溪河呢?提前谢谢哥。”
只要遇到熟人,众星拱月的感觉就又回来了,左膀右臂的热闹,稍微冲淡了先前的自责与忧虑。
“我跟你说,周末你没带他们打篮球,他们直接被项班那队碾压。”
其实就算我在,我们队也会输的,谢安乔想,谁能打过那个一米八八的篮球高手呢。
“哈哈,我明天去。”
“你跟项班在球场上针锋相对,特有感觉,碰个肩膀都能让我们浮想联翩。”杨盛挑眉挤眼,“哥不考虑一下项班吗?”
谢安乔嘴巴一苦,尽管这是个玩笑,可他依旧不舒服到极点:“别闹,人家是钢铁直男。”
按理说他不在乎别人的打趣或八卦,可他听不得与项初有关的,由内而外对这个名字排斥。
“可项班肌肉真的好,篮球打得也好。”杨盛满眼小星星。
“我篮球打得就不好了?”谢安乔瞪眼。
“没这个意思。”杨盛连忙摇头,“那可以写你跟项班的同人文吗?”
“滚。”
细细想来,对项初的偏见或许源于一种羡慕,甚至可以称之为嫉妒的羡慕。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这些直男对篮球的热爱。
也不光是对篮球的热爱,那些直男们好像天生就很符合社会对男性的期待,热爱运动,理科好,满身阳刚之气。
换句话说,拥有被社会认可,被社会喜爱的天赋。
神游时,耳边孟余明又切换话题:“老王又在班群里发疯了,非要我们提前十分钟到课堂,还什么教室不能留空。早八不迟到就不错了,还提前十分钟呢。”
老王是他们班的辅导员。
谢安乔对此倒没什么意见,毕竟敬爱的班长大人七点半就坐在了教室里,所以学习成绩才会那么好。
但他嘴上说:“纯属有病。”
杨盛连连点头附和。
到食堂后,他们三人各点了一份肥牛石锅拌饭。
现在刚十一点出头,食堂空荡荡的,满大厅座位任他们挑。
他们不客气地占据了全食堂最好的位置,靠窗第三排,可以看到博雅湖面的鸭子和天鹅,整个秋天都定格在身旁的窗框内。
望着远处教学楼的钟摆与漫天飞的鸽子,谢安乔完全忘记了在上海试镜的烦恼。
“哲学史作业不想写了,摆烂。”
“就200字,混混就过去了。”
“你们报体测了没有?1000米,要命,能不能找体育系的帮我跑啊……”
虽然食堂的石锅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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