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中,而是有关于这段关系里的叁个人物,除了许绯正常,其他两个女人都有着各自的疯癫角色。她夏天时,曾去了日本一次探望生病的佐野女士,因缘际会之下,也见到了许绯那位容貌秀丽,身材纤瘦的助理绵矢奏。该怎么说呢,即使是她这样对于感情迟钝的人,也在那几日与许绯的相处中,感受到了那双黑色眼眸里的敌意。如果仅仅只是爱慕喜欢,霍黎是不会在意那个女孩子,她相信许绯有能力解决她自己的感情问题。但那几日的观察,让霍黎明白了一件事,绵矢奏在造神,许绯就是她的神与信仰,神是不允许被凡人玷污的。这就让霍黎感到后怕了,因为她深知,越是虔诚的信徒,越是不容许自己的神偏离出自己的想象与期望。“许绯,你想过换助理吗?”她是她的金阁寺啊从那双含着炙热情感的黑眼珠里,霍黎窥探到了这样的信息。若不能自己拥有,那么便不惜一切代价毁去。许绯一愣,“为什么这么说?”霍黎沉默了一会儿,“”她始终无法说出口,为未来的担忧,而做出的预防,这是否伤害了一个少女纯真的情感,这她无法得知。只是她心里确切的担心自己朋友的安危。“许绯,你知道神一旦失格,最先利刃相向的人是谁吗?”她怎么突然问自己这样古怪的问题,许绯眉头微皱,但还是思考了问题的答案。“拥趸的信徒?”她斟酌着问出口,可随即不解的道,“可是把人拱上神坛的,不也是那些人一厢情愿的认为对方符合自己对于神的想象,如果仅仅是认知到神不过也是凡人的事实,就要毁掉对方,是否过于激进跟蛮不讲理。”“因为人类就是激进又蛮不讲理的生物啊。”“我无法理解这种情感,我也从不会将任何人放上神坛。”她的所有情感全都放在了孟嘉荷身上,对于其他人,或优秀,或品格高尚,她会静静欣赏,但无意停留,无心采撷。霍黎轻笑了一声,似乎在感慨什么。“许绯你身上特有的温柔,总是吸引着疯子向你聚拢。”她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因为她那位拍戏离家两个星期的女演员回到了家里。“不清不楚的说了这么多,她到底在讲什么?”留下许绯满肚子的疑问,不过霍黎提到孟嘉荷最近正在相亲的消息,远比她后来那些谜语般的话更让她难以接受,也比那些玄之又玄的话更撼动着她的心。“孟嘉荷,你最近不联系我,是否是因为你已找到比我更值得你爱的人了”在霍黎没告诉自己这个消息前,许绯还是自信的,她认为自己与孟嘉荷的感情已经足够稳定了。但是怎么就忘了呢,感情是一个需要精心维护的东西啊。许绯握着手机愣愣地坐在半夜,直到年迈的佐野女士走到自己身旁坐下。“小许啊,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是不是有心事?”许绯摇了摇头,她咬紧了唇。不知道为什么,佐野女士这样轻柔的一句关心,就让她委屈地想要哭出声,她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没事,是不是我打扰您休息了。”佐野女士皱了的手掌放在许绯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她柔声地劝慰着这位难过的年轻小姐。“小许,我的年纪已经老到可以做你的奶奶,就算不是奶奶,也足以做你的长辈。说吧,不管多难过的事情,说出来,人总归是要好受一点的。”这孩子个性温柔,又太过于为他人着想。以至于对于自己的情感诉求,反而总是压抑在心底。“她她不要我了不再需要我了”被抱进那温暖的怀抱中,许绯将脸埋在老人的怀中,放声大哭了起来。从霍黎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才得知自己的胆小懦弱与无能。就算知道孟嘉荷现在很可能与别的女人约会,或者亲密的做爱。她也不敢打电话过去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很害怕,深怕得到的答案,是跟你有什么关系?对啊,她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誓言约定。许绯一直以为不给她们的身份定位,是为了给彼此自由。可今晚知道那个消息后,她心里难受的要死,又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吃醋嫉妒的资格。她该怎么办?如果孟嘉荷真的跟别人在一起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她想着这个问题,想到半夜,想到头疼欲裂。慢慢的,变成她躺在佐野女士的腿上,老人用手指梳理她的发丝缓解她的情绪。“你最近一直都很晚睡呢,小许”许绯轻轻嗯了一声,哭过之后,情绪放空了不少。“没办法的事,工作太忙了啊。”或许有一天,她会变成干尸死掉也很有可能,被出版社吸干的作家。“小许很在意自己的工作呢。”“嗯,因为不工作,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早就一无所有了,如今除了工作,她还能拥有什么呢,又或者,还有资格拥有其他吗?“你啊,把自己逼得太辛苦了,一点也不像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佐野女士这样说道,随后轻叹了一口气,“去吧,不要再犹豫,孟小姐在等你。”她见过两个年轻人相处时的模样,那是一对相爱的年轻人的样子,没道理就因为这样那样的顾虑而生生错过。“小许觉得自己不被需要,被孟小姐抛弃了,或许,孟小姐也认为自己不再被你需要了。”她望向天空的月亮,不知怎的,语气变得悲凉。“不要为了一时意气跟误会,而错过一生啊。”她自己就是年少时赌了一场气,直到现在仍旧未放过自己。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许绯忽地想起这句诗,她坐了起来。明白了一向不爱八卦的霍黎,为什么向自己传递这个消息的用意。她是希望自己能在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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