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偏偏他重重往里顶,而且体力还充沛,她束手就擒。
被欲望支配的男人释放出无尽的占有欲,下身与少女紧密相连,交撞的哗啦水声,场面淫靡至极。
激荡中本来气愤的容颜舒展开,冶容生春光。她太累了,靠他怀里不再反抗,意识渐渐模糊,不知怎么地沉沉睡去。
他痴迷于跟她那欲仙欲死的感觉,竟忘了正事。哪知突然京中消息传来:大丞相在为非作歹后自吞恶果,被个市井小人刺伤右臂,被迫在家休养。但是转瞬之间,不满元琏乱政的党徒拥戴身处北宫的胡太后主政,元琏获罪赐死。
风水轮流转。宗室威望和地位最高的孝文之弟义阳王元浚接替相位,以胡太后马首是瞻的汝南王、淮阳王等人亦执掌大权,胡太后的宠臣郑侃等人亦接替尚书位,魏国朝堂的风雨暂休。而六镇进军的顺利亦给了朝廷喘息之机,洛阳很快就恢复往日宁静。
于是韩俨没奔赴洛阳,而是缓缓去跟劳军的并州刺史元牧会晤,约定到晋阳跟新任安北将军尒朱永及其子侄吃酒。蕙只觉得男人的世界如此无聊,一面酒肉穿肠过,一面各怀鬼胎,她还得跟着陪笑,着实无趣。即便是契胡俊美潇洒,即便是宴席里欢笑不绝,也掩饰不了背地里血腥的明争暗斗。谈笑间,便是死亡与杀戮。
她嫌他天天酒气沾一身,再加上索求无度,男人只懂沉醉酣畅淋漓的性爱,全然不顾及女人怎么想。因此,他们在晋阳小住的半个月里终日冷战。
韩俨无奈去跟杨宣等人诉苦,哪料到,杨宣正忙着捞温子慕。
“大才士到底犯了什么罪,令杨兄如此头痛。”他随口一问。
杨宣拍脑门,愁结百肠,“并州刺史为杀杀他的锐气,派人把他抓捕下狱。”
元牧与温先生并有才名,同为北地之才,却看不惯温子慕胜过他,只能说文人相轻,自古而然。
“不难办,我去说合便罢。”
“那多谢中尉。可中尉神色忧郁,敢问是有心事?”
他直说:“宋蕙不在,紧急公务欠缺人手。算了,由着她去吧。”
本来谋划即刻动身去洛阳,改计划绕道而行,行军路上不免仓促。
出了戍守森严的重镇,边地狼烟四起,满是断壁颓垣,不胜悲凉之情。
下马到泉边擦了把脸,世界清静许多。他脱去衣袍,走到河里。澄澄泉水,在夜幕里泛着金光,天上漫天星斗,野林幽静,不见外人。他在军中多年,很快就适应冷泉。
殊不知,腰间一阵异样。
不用他低头都知道水里纤白的手正尽兴地抚弄他的囊袋,他若无其事地纵着她亵玩孽根,上下套弄,柔若无骨的手指不加力气就勾起他的邪念,阳物狰狞上挺。女人柔媚至极,胸乳紧贴着他的背,半湿的秀发黏上肌肤,就和那些神鬼故事里记述的妖精般要吸他的阳气。
他那般渴望她的触碰,一分别就犹如抽干灵魂,
手指抚过菇头,过分地要去剥那薄皮,他才转头吻她。
被摸爽了,他不想惩罚她,只赞道:“小狐狸你越来越厉害了。”
“都怪你欺负我。我要欺负你,只能出此下策了。”玉足勾着他,十足暧昧。
韩俨跟她拥吻,少女的吻跟秋叶似的,他笑道:“依我之见,这是上策。”她做什么对他来说都是上策。
他把那双纤纤擢素手放到胸口,为她骤然心乱。裸露在外的欲根无法避免地抬头,越来越燥热,他描摹着她的臀线,水润过的肌肤鲜嫩非常,手臂一揽,扶着她与他嵌合。太恣意,太放纵的交媾,不管是献媚,或是怕跌倒,她都环着他的腰不松手。她叮咛道:“抱紧,我怕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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