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淋漓春水,往常他一碰那儿她就抖个不停。指腹忽轻忽重按着那点,察觉她神色异样,继续试探那儿,抚琴般越弄越快。
“啊!”她叫得快失声,哼哼唧唧两声。
渗出的水淋湿手,她还意犹未尽等着他在弄,表情似笑非笑似的魅惑他。可她没料到,他那么心急,才进了一截就很难受。
她埋怨声:“好胀,你慢点。”
他憋得难受,“比之前紧。”
“那当然,做的次数太少肯定紧。”她推他出去,骑他腰际,“我来弄。”
穴里一下被阳物塞满,直到深处,措手不及、铺天盖地的快感快把她推倒。动起来只能慢点,但快感来得很迅速。
他在下面只感觉被软肉包裹,她动得很轻很慢,估计是怕疼,留给他的感觉很少,远不如平时他主动抽插带来的乐趣。
小嘴紧紧咬着他的性器,那憋着的感觉实在难受,托着她的臀,粗挺的性器凶戾抽送。
“太深了……好胀……”她的声音支离破碎,被汹涌的快感和胀痛感湮没,凑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媚肉吐露出丝丝爱液顺着柱身流,润滑叫他进得更快。蕙几度觉得自己快受不了,可还是在与他对撞。
无所顾忌地抽插,他朝宫口用力一顶,里面的软肉不停吸附他。她搂着他的脖子,身子都软下来了。
“蕙,你可还生气?还在怨我?”美人清美的面容被染成媚色,芙蓉玉面,妩媚动人,他望着她痴痴地醉。
“不了。”
“你做我的妾似乎也不错。”
她顿时后悔刚才的话,骂道:“没心肝的男人。”他只想让她做妾,果然男人都是白眼狼。
狠狠夹了他一下,飞速下床要跑。
他三两下就把她抱到床上,嗤笑道:“我的爱妾,你还想跑?”
“你!”
“想做我的妻得拿出‘本事’来。”他可不想她嫌弃他不行半路跑了。
蕙怒扇他耳光,“韩俨,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她快被他气哭,跟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居然只是要跟她睡。
未来娇妻怒气冲冲,他也清楚自己过分,“名分我会给你。”这时候再硬气怕是先被休了。
“真的?我现在就要。”她掐他的脸,“你不要我,我就休了你。”
“现在也好。”他提起她的腰腹,朝那穴肉一顶,“吾妻甚美。”
他从后操弄她,翻云覆雨,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叫她有些怕。“公严你轻些。”她的膝盖跪着很累,腰被他把着才不至于瘫倒。
“受得住,再忍忍。”
他身上熏着浓郁的兰麝香,将她整个人浸润到芳香里,紧密贴合,却是又暖又冷。欲情如火,一动一静,纵着玉茎在体内纵横驰骋,遨游海内。她的长发如瀑落下,碎发沾着汗,喘息不断。
“不要了……继续……”语无伦次的话构成催情的语调。
他并不温柔,也算不上粗暴,时深时浅,不会弄太疼。他忽地撤出游走在两边,若蕙下身漾着淫水,她强求他深入。捣弄带来的瘙痒止不住,军营里回荡着肉体的碰撞声。
军中乱情,压抑又刺激,射过一次的阴茎比之前持久。仿佛不会结束,她腿疼求他:“韩俨,快了事吧,我好累。”
腿根湿漉漉的,缠绵太久,她怕明儿疼就赶紧要他完事。
“再等等。”他没有射意,继续熟练灵活地搅了进玉户。
穴口被炽热的阳物磨蹭,她下意识要跑,被他抓住旖旎。
他要她摸着那挺送的性器,瘙痒让若蕙暂且满足了一点,嗓子深处有着“嗯啊”,接着忍不住颤声媚叫。韩俨许是被她的气音勾引到,大开大合抽动。呼吸和淫叫才是边塞曲。
“蕙叫我良人,我就放过你。”
“……啊……良人。”觉出那物的变硬和那滔滔袭来的快感,她忍着那些说出了这句。
他的呼吸沉重许多,重插到里面,射出白精。
蕙嫌弃地要擦掉那些脏东西,却被韩俨制止。
“你都要做我的妻,还嫌恶这些。”他不急着拔出来,等快吃没的时候才出去。
她急喘着问:“你急着回洛阳是为了对付萧愔?”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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