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而是去逢迎她内心深处的酥痒感。
元琰笑着吻她的脸颊:“这回放松不少。”
婉凝恭维他,“师傅你手法真好。”她的眼神在欲的蛊惑下水雾蒙蒙,羞怯褪去,丹唇微张,清澈的眸中露出浓情,脸庞的浅绯深了些。她依偎着他,丢开碍事的锦衾,她端详着他,他的嘴边挂着值得玩味的笑容,瞳的浅褐色掺杂着欲望、占有、掠夺以及那不易被察觉的恋慕之情。她抚着他的脸,朱唇贴合在他的唇上,直到把他吻得意乱情迷才肯罢休。
灼热的吻使得元琰乱了方寸,他的猎物实际上在狩猎他,这不是以往征服和被驯化或是要征服他的女人,只是单纯因欢愉的结合,他怦然心动,无名情焰在下身幽幽燃着,烧得他只想沉沦在肉体的欢乐里。他脱掉上身的锦袍,把婉凝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肌肉,掌心的凉意鼓动着他的爱火,再慢慢下移,到腹股沟处,他挑逗地问了句:“还要往下吗?”
她就是害羞,手被他把着也毫无招架之力,鼓成一团的孽根在她的手下愈发膨胀,脱掉黑绔后他把着她的手抚慰他被束缚已久的阳物,泉眼已经渗出涎水。婉凝没弄过那物,又怕长长的指甲划伤他,手劲使得小还是元琰用力上下套弄。“差不多了。”元琰把她抱在身上,双腿嵌合在腰间,找准时机挤进那欲望之门,但穴甚窄小,粗硬的阳物只是勉强没入个头。
婉凝吃痛地抱紧他,勉强容着他的那物,“有点疼。”幸而之前春水淋漓,接着滋润的阴精他的玉茎磨蹭着顶到里面,胀痛过后她的欲望伴随着他的抽动似乎被一点一点填满,她情不自禁地环紧他,吐出催情的气息。红潮带过,脸蛋从秀气到妖美,低吟也一声更胜一声。
元琰把刚刚没发泄的放肆全用在此时,把着她的玉臀在往里深钻,媚肉含吮着他的根,在几番逗弄下交合处就混杂着他们的淫靡之水。之前被他进过的地方熟悉地留恋着他的宠幸,在肆无忌惮地抽送中婉凝瘫软在他怀里。
他笑着掐着她的腰,“婉婉,才这么点时间就不行了?”
“不行了,我好累。”婉凝不是不想再来,只是被他顶撞得觉得腰疼,浑身酸软,甚至有点想躲。
他怎会让她没尽兴就逃了,先整根拔出,把她安放在床,覆在她身上吮着她的檀口。婉凝累极了任由他弄,下身穴口尚依依不舍,淌着那花汁子。这次元琰毫不费力地插到最底,顶端肉细细捣弄她的宫口,春潮涌起却还在拍岸之时,婉凝这下想叫也叫不出来,屏住呼吸感受他的勃勃狂欲,穴内宛若一池春水,被他舀得水漫开。喷薄出的春水含着元琰的玉茎,因为他肏弄而已充血成水红色的牡丹依媚求着他的爱抚,他借了把力就将那欢情推到浪峰,婉凝在极致的快感下颤动中双腿夹死,双耳听不到声音仅有尽欢后的耳鸣嗡嗡响,只觉甬道内又抽搐许久,蓦然间滚烫的阳精浇灌在她的宫内。
元琰缓缓拔了自己松了的性器,牡丹花里自己的阳精和她的春水交融滴落,恰似露滴牡丹开,略有腥味,但室内暗香浮动盖住那股浊气,那是他们身上熏的香,两种香味混杂之余是无尽媚妍,应当记下香方,记下他们初次相遇的气味。
“婉婉,为师会把今天的气息配成香,以后教学时焚。”
“不要!那太羞了。”婉凝躺在床上懒得理他,交欢之后只觉得浑身累得发软,现在不想跟他说半句话。
元琰拿绢帕擦掉污秽,抹掉她的春水时引得她一阵颤动,忍不住要再怜爱她,尤其胸的两颗檀珠勾得他望眼欲穿。要不是他泄了两次,养生之道不宜他纵情胡来,这才抱着她到莲华池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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