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凝不禁夹紧双腿,可她旋即被元琰拥在怀里,乳、脖子、耳垂、腰际让他碰了个遍。“好痒啊。”她几乎要推开他的时候,元琰突兀覆在她身上,婉凝下面被他的阳物研磨出了更多水,她猛地收紧,“你来真的?那你轻些,我怕疼。”
他生怕弄疼婉凝,连带自己的声音都柔软下来,“别怕,婉婉,为师教你自然要亲力亲为。”元琰本就徐徐抽动的阳物放得更缓慢,“之前抱着你抽插那两下属实是我太心急了,是我的错,我再不会弄疼你。你放松些,多享受我们交合的滋味。”这回他不敢心急了,呼吸略沉重,他把握抽插节奏极好,抽送得从从容容,丝毫没把婉凝弄疼,相反她破天荒觉得行房的畅美。
婉凝躺在榻上,双腿略微分开,元琰为抽插主导,这是最平常男女交合的姿势,也是最不容易弄疼她的姿势。元琰本想整个人死死压在她身上,恣意把所有的情欲挥洒给身下的人,最后灌满他的精液,就像他平时纵情乱性把那些无聊女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初来时就因贪恋美色见她便丢了魂似的硬上弓,刺穿得太猛烈,毫无悬念地弄疼她,让她又惊又怕,印象可谓是差到极点,要不是他骗过了她,只怕自己远不能得手。
花间温热狭窄的甬道被他的阳物充实,粉的发红的花穴一张一合犹如在啃咬着他的根,滑腻娇嫩的媚肉只是刮蹭了几下就有无法言语的欢愉感。
她低吟道:“啊……师傅,对就是那里,你再深点……”
他亦笑道:“里面又热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婉婉你腰肢再扭动些。”
她里面暖意传给他,反而类似炙烤,使得元琰坚硬的玉茎好像在灼烧,他巴不得猛戳数十下泄欲。可为了合欢,他勉强抑制住自己的疯狂,格外克制地探入她那片隐秘的花丛。
婉凝的阴户被他仔细研磨后,水润滑腻,不知不觉流得一塌糊涂。他的性器本身又长又硬,轻而易举便能填满整个甬道,甚至还余了很长在外面没被她裹夹。等阳物被她花汁润过后,他便顺势触及那被她之前抵死守护的花蕊心,只是浅浅戳点蕊儿,婉凝就娇喘不断,倏地震颤,果然她的性欲被他挑起来了。
“舒服么?婉婉,春水肆流,你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他放缓更多,开始没羞没臊地调情。
“舒爽!元琰你……你快些,有些痒……”
“再等等,还没到时机。”
“不!我要你狠狠插我!”婉凝彻底丢掉自己的矜持。
婉凝勒着他脖子,光天化日之下在佛寺行苟合之事,满殿神佛看着他们行房,想来竟然还有些刺激。
这次她欲望彻底被他挑动,在他温柔爱抚之下竟觉得交合疯狂的刺激。元琰缓缓又仔细地再没深些,蹭了内壁几下,在交合缝隙间果然淅淅沥沥流了许多春水,婉凝急喘了几下,青丝也有些乱了,双腿不知不觉缠在他腰上以便让他进更深。双手游走在他腰间,似是调情,又像是对他爱抚的报答。
元琰在她耳畔戏谑句:“婉婉你的水快把我吞没了,滑得很,帮我扶下阳物。”
她报复似的掐了他腰一把,娇嗔道:“少废话,你快点,否则我就回宫了。”
元琰被掐这下生疼,险些软了玉茎。她的主动勾引招来他凶猛地戳刺,而且作为回报,他的头磨蹭着她最痒的地方,反正两人就僵持着,一个夹死紧,一个蹭她花心。
直到婉凝被他硬顶弄得太痒投降认输,摆正了他的阳具,“我错了,你弄得我太痒了,快插吧。”
“痒?那是快活。一起尝尝甜美。”
“嗯。”
元琰得她允许后恣意抒发欲火,结果那火焰焚烧着他的理智,肏动得她横斜在榻上,喘息不断,姿貌艳逸妖冶好比那其美无极的神女,而他要带他的神女共渡红尘欲海,在尘寰中浮浮沉沉。
携手神女欲海沉沦,听起来幸福不已。
他边操弄花穴边说:“你觉得为师技巧如何,婉婉?”他的目光灼灼,正是等着婉凝夸夸他,她笑着赞他弄得舒爽。元琰顿时猛动了几下,“婉婉可想尝尝别的?”
婉凝撩开乱了碍眼的碎发,忙说:“那你快点,但是我怕疼,弄疼我,我就会生气。”她整个人紧密贴合着他,在渴求着与他交合,同时双腿又盘在他腰上,直勾勾、放荡又矜持地渴求着他。她的阴户磨蹭了他的阳物数下,元琰等畅快些,他才去满足她。
阳物挑逗她的细毛后浅浅在她花瓣上磨砺,花汁很快就打湿了他的那物,抽出后他的阳物在空中还恋恋不舍地抽动了数下,等花穴再度浸湿再穿刺到她尚未闭合的幽谷,将穴雕刻成他阳物的模样。
他缓慢地抽动,本是怕弄疼她,加之他的头又感觉到她穴肉里有隐藏的暗伤,刚刚刮到那还没全好的痂,立马缩了几分。生怕自己动急了再度碰伤她,等平安到最深处他才敢稍稍妄动些,肏动数百下,她的花蕊儿被他触碰得一开一合,泛滥春水裹着在他的柱身,自是无上的欢愉。接着,他为了听神女的淫叫浪声,缓慢磨蹭了她的蕊,非要逼得婉凝呻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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