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都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才会傻傻重演那天的过程。今天应该是有所查觉了,身t才会出现变化,可是即使意识到了,大家也不一定马上就能接受,心里还是会想要祈求奇蹟的出现,说服自己这是个恶梦,直到发现没有奇蹟,梦不会醒来了,最後绝望地接受自己si亡的事实。」
吴品瑄听了心头一紧,这也是学长的亲身感受吗?
总觉得好悲伤、好难过……
「听懂了没?」他忍不住蹙眉,这家伙的心里g麽一直想到他?
「懂了。」她明了地点点头,「所以……我没有si吗?」
「暂时没si,也有可能是重伤了,会拖上个几日。」
「喔……」她点点头,至少还是有救活的机会。
「不过,如果我不让你走,你还是si定!」他嘴角又牵起一丝冷笑。
「学长。」她慌张地扑抱他的手臂,「你最好了,你一定不会欺负学妹。」
「你错了。」他伸手一把推开她的额头,「我可是声名狼籍的学生,老校长喃喃自语骂的,那个顽劣的学生就是我。」
「欸?你都g了什麽事?」
「打架、闹事、翘课,还有……」他停顿一下,眼神好像降雪般不带一丝温度,「x侵nv学生。」
吴品瑄整个人呆愕住,缓缓松开他的手臂,一时不知道要讲什麽。
就在这时刻,远方再次传来一阵爆炸的声音……
【第四日】
x侵……
这是多麽严重的罪,当年到底发生什麽事?
吴品瑄望着黑板发呆,学长的话在心里不断盘旋,怎麽也无法接受。
「品瑄,可以帮我捡橡皮擦吗?」
吴品瑄轻轻叹了一口气,弯下身将脚边的橡皮擦捡起来,慢慢转身递给何瑾琳。
何瑾琳脸上的皮肤不但萎缩,还起了很多的水泡,身上的衣服也是烧焦的。
「谢了。」她伸出焦黑的手接过橡皮擦,回她一个微笑时,左眼的眼珠忽然咚地一声掉到桌面上。
吴品瑄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僵着脖子看看四周,同学们的外表状况看起来b昨天还惨,每个人都好像被烟燻过般,有人身上还cha着木片,有人的肢t以不规则的形状扭曲着,萧呈祥的脑浆都从头上的破洞里流出来了……所有人此刻全都sisi地盯着她。
「对了,你昨天怎麽会昏倒?」何瑾琳若无其事地伸手捻起桌上的眼珠,像戴隐形眼镜一样塞回眼洞里。
吴品瑄想起昨天学长说过的话,只要不说破,大家心里就存着一丝希望吗?
希望自己没有si。
「品瑄,要上课了,还不赶快坐下。」杨子谦一贯地维护她,他的外表看起来倒是跟昨天差不多。
「好……」她重新坐下低头看着课本。
整间教室又陷进一片无声里,这时她听到一种奇怪的拖动声,从教室门口传来。
抬头看向门口,班导趴在地上拖着身t爬进来,她的脚好像骨折了,软软地拖在身後,更後面是长长的血痕,血痕里还有一条肠子……
「啊!」她吓得失声尖叫,再次从椅子上跳起,从後门夺门而出。
吴品瑄下楼一路跑到校长室,可是学长并不在里面,不过门上却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在吉他社。」
收到讯息,她又跑向综合大楼,沿着楼梯往上爬,爬到三楼的时候,听见楼上传来吉他的声音。
来到五楼的楼梯间,吴品瑄转头看向楼梯栏杆,那里,就是学长跳楼的位置。
而楼梯转角的第一间教室,就是吉他社。
来到吉他社门口,从侧边的窗户望进去,只见曾晏齐背对着窗户,手里抱着吉他、一脚踩着椅子坐在课桌上。
原来那个鬼故事里弹吉他的学长,也是曾晏齐。
她轻轻推开教室门,看到学长的那一刻,眼泪又夺眶而出。
曾晏齐听到身後的动静,乐音一停,放下吉他从桌上跳下来,刚刚转身,只见小学妹直直奔过来,扑进他的怀间。
「学长……我觉得好难过……他们都是我的同学……」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眼泪不停地滚落下来,怎麽也无法止住。
曾晏齐低头看着她,并没有推开她,只是眼神赧然看向黑板,慢慢抬起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哭了一会,她的情绪总算平静下来,只剩轻轻的ch0u泣声。
曾晏齐拉了一张椅子让她坐下,再後退一步靠坐在课桌边。
「学长……你知道要怎麽离开这里吗?」她低着头问。
「不知道。」
「可是你不是常常被人看见?」她指的是跳楼的时候。
「那并不是指我可以自由的进出yan间。」他摇头一笑,眼神看起来很无奈,「我si了之後,就是困在那个楼梯间里了,每天都是处在一种狂乱又痛苦的情绪里,相由心生就呈现鬼相,那种情绪累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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