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若派人去找找?”他提议。
林朔虽然看不惯周月望,想看她笑话,可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周月望报复人的狠辣她是领教过的。
没等她怎么礼貌又不丢份地拒绝,那位就来了。
“让大家久等了,偏殿闯进只老鼠,耽误了时辰。”
周月望笑盈盈地开口,哪有半点醉酒误时的样子。
果真是废物,他竟然还期待覃瑞能成事,什么时候他也变这么天真了?周如辜漫不经心斟了杯酒,道:“反正殿下也不是头回迟了,何必自恼。”
胆子是真大啊!林朔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眼见着周月望要发火,房相连忙拱手:“殿下,共十二枚香,贵nv们也已准备就绪。”
授香是春宴的传统,历来是由皇储授给各家出se的贵nv,毕竟这些贵nv,将来也是要为朝堂效力的。虽然昭禹帝迟迟没立储,但g0ng中只剩周月望这一位成年的皇nv,只能她来授了。
贵nv们站成一列,伸出双手,静静等待着荣誉的交接。
月商离得远,在一众人里也不算高,连贵nv们半根头发丝都没看见。
五皇nv授完香后,官方地说了几句对她们的期盼和赞赏,把一众天之骄nv激动得找不着北。
“臣nv定不负殿下期望。”李妤率先行礼。
她的母亲是李太尉,周月望也不吝惜朝她露出笑容。
授完香了,这场宴会才算圆满结束。
月商跟着其他人步行到g0ng墙外,想起覃瑞还没回到队伍,不等她问,与覃瑞交好的学子先说了这事。
宋息季并没停住脚步,解释说:“覃公子思念家人,先一步告假回了,不必担忧。”
月商知道没这么简单,既然覃瑞要坑的人是五皇nv,不管成没成,他是好不了了。
也不知道还活没活着。
p?s:来啦来啦!久等了!我最近有点忙,刚开学没什么时间,而且我登上来看的时候心痛地发现,这么久没更新,竟然没人想念我,没人催更,半夜窝在被子里流泪
“殿下……”内侍小声唤他,“您的药……”
周月望接过来一饮而尽,身t里几乎微不可察躁动彻底被压下去,他盯着铜镜里的自己,那张为了掩盖绯红的皮肤而覆了厚厚脂粉的脸,他突然觉得厌烦和恶心,因为情绪不稳而晃动的珠钗及其晃眼,像针一样刺痛他的双目。
他抬手,如往常无数个夜晚一样卸下珠钗和耳饰,嗓音冰凉:“那个人,带进来。”
这说的自然是他在偏殿抓到的那只老鼠。
覃瑞被提溜进来,扔在地上,在此之前他已经被拷打了一番,连下跪的力气也没有了,软得像被ch0u了骨头一样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还能吐出几个字。
“五……五殿下……”他嘴里吐出几丝血沫,颤抖着说,“是郡王……”
周月望背对着他坐在镜台前,透过昏h的铜镜看向地上的人,问道:“他许诺了你什么好处?”
覃瑞嗫嚅着不敢说:“好……好处……”
他熟练地拆着厚重的发髻:“以为使这种y招,就能攀上本殿?”
“不、不是的,殿下……”覃瑞哪敢承认,手脚并用向周月望的方向爬去,想乞求他放过自己。
刚爬了两步,就被内侍踢翻。
“难不成是覃大人授意你,还是覃家与荆王府联合起来,要谋害本殿?”
周月望终于起身,施舍般地看了他一眼,故意夸大了罪名。
俗话说得好,祸不及家人。是他自己鬼迷心窍还是覃家心怀不轨,两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覃瑞猛地吐出一口血,他艰难地爬起来,道:“
不、不关我母亲的事!一切、一切都是我……不、都是郡王指使我这样做的!殿下、殿下……”
联合权重的亲王,谋害未来皇储,要是被有心之人夸大其实,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行了,别嚎了,我不杀你。”周月望吩咐内侍,“你送他回覃家,替我问候覃大人。”
“是,殿下。”
直到坐着马车回到了家里,覃瑞的脑子还是懵的。他不敢置信五皇nv就这样放过了他。
覃大人一早就收到了消息,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
见到自己的孩子一瘸一拐地从马车上下来,还满嘴是血,她心疼地想上前搀扶,但g0ng里的内侍在一旁看着,她只叫了身边的管家去扶他。
她向内侍行礼:“多谢殿下宽宏大量,不与我这顽劣的儿子计较。还请大人转告殿下,若殿下有用得上臣的地方,尽管吩咐。”
看着自己母亲卑躬屈膝地对待一个内侍,覃瑞总算知道为什么五皇nv如此轻易地送他回来了。
“覃大人不必客气,令公子也是受人教唆罢了,殿下只是稍作惩戒,还望覃大人不要介意才是。”内侍笑眯眯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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