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话, 还是让人怀疑。
这些年来, 徐月英自从搬走, 再回来就不住了。总是说军区大院多好,里面多干净, 多敞亮。和他们这老房子不一样。后来说又换大房子了,住的是过去富贵人家住的小洋楼,楼上楼下。家里还有厕所, 不用每天倒便桶了。
反正也没听出哪里舍不得这里的意思。
但是人家这么说了,自然也只能捧着。
好歹是专车送回来的呢。
等专车走了,曹玉秋就进屋, 然后徐家兴也被人找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个茶壶,边喝茶, 边和人唠嗑呢。
听说老伴儿被送回来了。立马就赶回屋里。
两口子关着门,徐家兴就问起了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就回来了?
曹玉秋这才叹气,然后憋屈的老泪都出来了,“没良心啊,女婿真是没良心啊。当初看错了人。他那个闺女说要把我送走,他就让我走了……”
徐家兴道,“不可能吧,常胜是那样的人?他对咱挺客气啊。”
想想,一个当首长的女婿,每次来家里都是客客气气的喊爸。那是一点都不含糊,一点架子也没有的。
这街坊邻居的别说多羡慕了。
曹玉秋道,“那是过去,现在不一样了!”
然后就把家里的情况给说了一遍。
重点是突出吃了泻药的是徐月英,林安安是一点亏都没吃呢。就这样,她还是不依不饶的,非得把老的小的往外面赶。
徐家兴听着这个情况,也是一言难尽。
虽然孩子们也喊他姥爷,可孩子到底不是他带大的,他对孩子们也没那么大的滤镜。加上孩子也不姓徐,自然也得不到他全部的偏爱了。所以徐家兴还有点儿局外人的思想。
就觉得这两个孩子……有点儿败家子的意思啊。
下药?
这多敏感的事儿啊。要换徐家兴,知道家里有两个无法无天的人敢随随便便给人下药,他也不敢吃饭啊。
估计连水都不敢喝。睡觉也睡不踏实。
因为真的不知道这个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还能突然做出什么事情来,让人防不胜防。
所以对外孙和外孙女,他不咋心疼,就是心疼老伴儿,被牵连了。嘴里也就护短的怪林常胜,“常胜也真是的,气头上也不能这么干啊。这多不给你脸面?”
曹玉秋擦着眼泪,“谁说不是呢?我是图他那里舒坦吗?我是担心回来了被人笑话。要不然我也就在家里住了。”
徐家兴道,“也别和外人说,就和你说的那样,回来陪我住一阵子的。反正找个机会我找常胜好好说道一下,你就能过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曹玉秋道,她可不想真的在老屋这里住一辈子。
而且以后养老也需要人的,到时候头疼脑热的,她还指着女儿呢。女婿那边福利待遇好,住院方便。到时候不舒服了,去医院里面住着,闺女也方便照顾。
这会儿曹玉秋倒是盼着林安安真的早点儿考上大学了,最好考个远一点的地方。
以后不住在家里。
时间长了,家里又和以前一样平静了。
……
林安安晚上放学回来,发现林常胜竟然还在家里。
稀奇啊,竟然没立马走。
林常胜道,“家里事儿没解决呢。”现在家里闹成这样,不平息下来,他都不好意思去军区了。回头人家问起来,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林安安并不想理他。但是林常胜心情不好,就找她说话,缓解一下复杂的心情。
就随口问道,“对了,你这次期中考试了吧,考多少?”
林安安道,“第二名。”
林常胜刚要点头,然后顿住了,“第二?”
林安安道,“是啊,第二名,怎么了,不满意?”
林常胜:……闺女一直考第一的,这冷不丁的考个第二,他确实有点儿没法适应。然后想到闺女考试期间发生的事情,似乎也情有可原。于是道,“也没什么,这次情况特殊,下次考第一就行了。”
林安安道,“下次也不一定了,我为高考做准备。精力不够。”
笑话,她又不是铁打的,能面面俱到。
林常胜闻言就皱眉头,“怎么能因为高考就不好好复习初中的课程呢,你初中的课程才是主要的。你要分清楚主次。高考只是让你去试试的。”
林安安诧异,“谁说我是去试试?我是准备全力以赴的。”
林常胜顿时着急了,“你可别急功近利啊。人家念了那么多年,还不一定能考个大学。你这是考第一,就开始骄傲自满了?安安啊,我告诉你,人一定要求稳。就像我当初打仗一样,每一场仗我都是稳扎稳打。多少比我老资格的同志,升升降降,最后还停留在原地。”
林安安道,“学习能和打仗一样吗?我考得不好,害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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