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他整条鱼都坐不住了,要靠着墙才不至于往下滑,像个被玩坏了的婊子。
接下来的两天,或者说三天,我身体力行地演示了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绯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个完美的情人,耐操,粘人,叫得很好听——我是说,不会人类那一套淫词浪语的人鱼干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和绯从浴缸到地板上,到沙发上,床上,甚至餐桌上。我也如同退化成了野兽,重复着交媾、进食、睡觉的循环,除了送餐之外没应过门,让损友见鬼去吧,我以面对末日前的狂欢的态度,同绯鬼混得不知白天黑夜。后来我才知道,人鱼进入发情期的时候,会分泌激素,刺激伴侣一同忘情苟合。
第不知道多少次退出绯的身体,我的性器同内壁摩擦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不断滴落的白浊,而他也食髓知味地追上来,低垂着眉眼吮着我半软的性器,不知道是表示亲昵还是贪图我的精液。强悍如人鱼的体质,那个小口也肉眼可见地有些肿起,从里到外都沾染了我的气息,我相信我也是一样。
清理完毕,绯吐出我的性器,腹部的鳞片已然合拢。他翻了个身,用胳膊撑着缓缓伸了个懒腰,这是他吃饱了的表现,实际上他再不饱我也快虚了,成年之后就没玩得这么疯狂过。
本来不打算让绯出浴室的原则早被我喂了狗,此刻他正舒服地瘫在我的床上,席梦思被尾巴搞得湿漉漉的,地板上也满是水痕和绯细密的鳞片,我没什么艺术造诣,但就是觉得那很像散落的玫瑰花瓣。他的尾巴离了水太久会变干,所以我打算休息一会儿就抱他回浴缸。
荒诞性事接近尾声,我终于得想办法处理这一地的烂摊子了。就在我头疼该怎么把绯还回去时,忽然听到他发出了有些兴奋的叫声。我转过头去,看到他正倚着床头柜,望向窗外,宽大的尾鳍支棱在空中。
至于窗外的景象——大群大群的虎鲸聚成群,黑色的身影像箭一样穿梭在海中,形成了一波浩浩荡荡的虎鲸潮!他们游动在离船舷相当近的地方,翻搅海浪,总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们在护卫着这艘游轮前进。不仅如此,远方的天幕黑云滚滚,不时传来沉闷的雷声,昭示着一场海上风暴迫在眉睫。绯还神采奕奕地盯着窗外的异象,喉中发出短促的哨音。
“好了好了,好孩子该回去睡觉了。”我刮了一下绯的鼻梁,把他送回浴缸。经我观察,绯的尾巴在陆地上移动是不成问题的,不过每次蹭掉鳞片他都会苦恼,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由我抱来抱去。说实话,风暴的预兆让我心中闪过一丝丝担心,不过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了。
问题出现在当天晚上。雨点冲刷船身的声音和隐隐约约的雷声没有影响我的睡眠。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的是一阵奇怪的“砰砰”声,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用钝器敲击船舱和甲板。我从铺了垫子的床上坐起来,一看表,深夜两点半,第一反应是绯又在折腾什么动静求欢了。结果当我走到门口,发现那响声并非从浴室里传来,反而明显来自外面,还断断续续的。
“……总不能是有人喝多了在外面发癫吧……”我嘀咕了一声,推开浴室的门确定绯的情况。没想到绯居然也没睡,一开门就扑到了我身上,尾巴还急切地晃来晃去。
“什么意思?你要出去?”大鱼挣扎起来真算得上滑不溜手,我差点没抱住。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门外,问他是不是想出门。只见绯用力地点头,口中也发出了赞许的叫声。
我也没多想,不让绯出我的房间门是最后的底线,便不顾他的抗议声把他塞回浴缸里说:“不行,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此时那阵奇怪的响动又停了,我披上雨衣外套打着手电,出了门。
甲板上的雨不如之前大了,但天气还是很糟糕,我撑着栏杆望向黑黢黢的海面,先前的虎鲸群似乎也离开了,至少我是没看到他们的身影。我打着手电来回转了转,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又绕到了这层的保安室,想问问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结果那哥们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行,我不问了,直接让那大哥接着睡了。好吧,雨声确实很好睡!
意外是在我快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生的。离开保安室后我又走了一段路,咸腥的夜风麻痹了人的嗅觉,黑夜足够让感官迟钝。当我意识到那诡异的拍击声又响起来,并且就在我的背后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啪嗒,啪嗒,啪嗒……”
我想当然地以为是绯溜了出来,转身看去:“绯,是你吗……卧槽?!!!”手电筒啪地一声落在地上,像是有无形的大手将我狠狠攥住。我第一次知道,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是叫不出声的。
出现在我面前的,并不是绯。而是另一只体型巨大的……人鱼。相比于身材娇小的绯,面前这一只突兀出现的黑尾人鱼体格壮硕,直立起来超过两米,黑压压的影子投在我身上。手电筒滚到脚边,照着这条充满攻击性的人鱼的尖爪和咧出嘴唇的利齿。他全身肌肉绷紧,蓄势待发,脸侧尖锐的耳鳍炸开,野兽般的瞳孔死死锁定着我,一副要直接冲上来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更为可怕的是,捕猎者在发起攻击前往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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