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适应陆地生活。
料想她们匆忙入城,脱水适应程度还不高,回海时的脱敏还能短暂一些。
温文尔站起来,“我想清楚了。”
他没错要认。
温祖母掌心包住海螺,停下抛掷的小动作,“真的?给我说说。”
他打量长辈的眼神,感觉里面写满了戏谑,好像不认为他想通了。
“我们知道你最近干了很多蠢事啊。捡了个小姑娘,当情人养了一阵,又丢开了,又把人找回来了,还屁颠屁颠跑去救人。”
温文尔突然意识到什么,“曾祖母呢?”
“去看你的小姑娘咯。哦不,她比你大两岁哦。”
愤怒强行压下,透过眼镜按捺,“为什么你们都要干涉我的事情?”
父亲也是这样,不顾他的意愿把路停峥带进来。
“我们不干涉,你就搞成这样?连生死状都签了,你赌天这么自信,怎么没把一亿两千万翻倍赚回来?”
“那不是一回事!”
“这怎么不是一回事?”温祖母抛给他一个赌天场的币,她回城顺手兑换的,“这就是一回事。”
温文尔伸手接住价值一千万的筹码币,这是赌天场最高面值的筹码。
她又铛铛从怀里掏出一把,一个接一个砸进他怀里,连抛十二次后,“上次亏的,我替你付了。”
“我不要。”
“我不是来看你发脾气的。”温祖母指着观潮院另一边的心理治疗室,“脑机接口,请吧。”
“……我不要。”
他最讨厌这个,入侵性太强。
联邦严格限制脑机接口、芯片植入、生物敏感信息感应等设备的使用,非必要条件和本人同意,不允许侵入个人私密身体和精神空间。这类设备是基于医疗目的使用,脑电波测试、提取梦境、心理诊断等等。
“你不要就能解决吗,那你知道自己要什么吗?”
祖母笑了,“我早说了对你这种心理洁癖就是要简单粗暴破开防线,直接让你面对最不能接受的结果就是了。你父亲拖到现在不做,让我来。”
“我还是继续跪着吧。”温文尔揣着十二个一千万的筹码重新跪了回去。
“你不好奇吗,和她做爱是什么滋味,看着她和别人做爱是什么感觉。这有什么好想的?见到就知道了。”
温祖母绕他走圈,“快一点呀,就是因为你拖拖拉拉,你的小情人才跟别人跑了。你曾祖母说,她旁边有个青年已经表白了。”
温文尔抬头注视家徽,冷淡地说:“她要跟别人跑就让她跑。”
“那你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
因为他没想过,她不再属于他一个人。
当他姗姗接受自己肮脏的欲望的时候,突然发现她也脏了。在她身上,他不仅要接受自己的欲望,还要接受别人的欲望。
“温文尔。”祖母叹了口气,“你以为的干不干净,有这么重要吗?重要过她的生命吗?你按下生死状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
“你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你父亲这样的‘温家人’了。”
是谁过年还在写文写得老崩溃,是谁
你们老温家欠我的拿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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