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分开了谢金妹的双腿,他看不出来她的私处外观和一般女性有什么不同。
“别看了啊,医生也说我外面挺正常的。”谢金妹上周上了检查台,默念那是看医生,看医生,看医生……但辛越不是医生,是要和她做爱的高中男生。辛越被她看了一下马眼都会害羞,她下面有三个眼儿对着他呢。
辛越为了化解尴尬说了一句更尴尬的话:“你流水了。”
“喂!”谢金妹合拢了腿,“废话,你不也是!”辛越的性器直愣愣地竖起贴在他小腹上,正面对着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弄了那么久不出水才有问题吧!”
“……”
空气静默了一下,“有问题”三个字直指他们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谢金妹没觉得被冒犯,也不知道怎么打破僵持才好。
她拉着辛越的手,在她的阴道口抹了一下,沾了一手的湿滑。
辛越得到讯号,俯身吻她,手覆在阴阜上,再度打开她的腿。
他有点后悔从前的自己不够好色,看得片子不够多,知道的实践技巧更少,他模糊地知道前戏时应该刺激女性的阴蒂,摸了许久那颗小豆,两个人都找不到该有的感觉。
要不直接上吧。
来的路上辛越去便利店买了一盒避孕套,还在谢金妹洗澡的时候紧急搜索了怎么使用,但他没完整地记住内容。他得先分辨正反,排空储精囊的空气,套到自己的阴茎上,勒得他吸了一口空调吹出来的凉气。
“你夹到毛了?”谢金妹给足了脸面,没笑出声。
“太紧了!”辛越直叫唤。
“切……”
“可能戴反了。”辛越扯下了套,换上另一个,调整姿势跪在谢金妹面前,“好了,那我……”
“嗯。”谢金妹闭上眼,等待即将到来的痛楚。
辛越试了一下,两下,三下,他怀疑了自己,怀疑了姿势,怀疑了他太大她太小……怀疑了世间的万事万物,也改变不了他进不去的事实。
“要不算了吧。”谢金妹的腿一直维持型,酸的不行,她阴道口附近的皮肤也感觉要破皮了,“下次再说。”
“嗯。”辛越低头跟老二大眼瞪小眼上了,他觉得再尝试下去会得到今明两天无法顺利解手的后果。
现在想来,当时她就知道没有下一次了吧。而自己摘下套的时候持有的心情是哪种不甘呢?是没能完成一件事的挫败,还是没成功发生关系的遗憾,还是错失了她初夜的悔恨?
明明都顶进去了小半个头了,她一直喊痛,他便退了出来,之后怎么做她都在叫疼……
辛越伸手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回忆着安云暄痛楚的神情,她挺立的乳头,他的龟头被她的穴口紧咬的感觉……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想着她自渎,也不知道遇到“安云暄”之后自己心里那股酸涩从何而来。
说到底,这几年梗在心里的那个障碍究竟是什么,导致他抗拒和别人展开一段新的恋情。
他一直对自己说,区区一个谢金妹不至于的,他不是在大费周章地寻找她的动向,只是想要那个女人给一个说法,解释她的不告而别。这种说法在重逢安云暄之后不攻自破。
精液排出体外,排解不了他的难受。
辛越起身收拾残局,听到门锁的感应声,是庄翊回来了。
“没睡?”庄翊去他房间无需经过辛越这儿,他是特意过来的。
“还早。”去掉他心里的那些意淫,辛越也不想刚手淫完就和家人聊上天。
庄翊直奔主题:“我听云暄说了,你们以前的事。”
“哦。”辛越没什么表情,“你介意?我跟她没什么的。”
“我没说有什么啊。”庄翊很平静,“你白天问我的那个问题,我要修改一下答案了,我和云暄打算过几天就去领证。”
“哦。”辛越揣摩了一下,这是专程告知还是现任对前任的示威,不管是哪个都不像庄翊的行事风格,“那你有给她她想要的一切了吗?”
这是辛越式的反唇相讥,是保留在他的性格里的习惯,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庄翊却停顿了一下。
“会有的,辛越,你可以做一个见证者。”庄翊说,“你来做伴郎吧。我跟你爸说说,领完证婚礼找个日子尽快办了。”
到那时候安云暄想要的性和她想要逃离的家庭,都能成真了。
一大家子上坟去了。全世界的人都赶着清明节来探望家人,这也是“要办事”感最强烈的一个法定节假日。西山墓园外的大道被八方来车堵得水泄不通,墓园里出了规矩,文明祭拜。
辛家人给祖宗置办的豪华墓地,但也不是独栋,邻居的后人也来祭祖了,他们家人只能分批祭拜。
“爸妈,小翊也要结婚了,这是他媳妇儿小安,做律师的……”庄老太把庄翊和安云暄拽到墓前,一边手一个。
“也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次能来这里看你们,下面见吧!”辛老头说,他的轮椅挨了老太的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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