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萄,快起床啦~”白落人未到声先到,呜呜呜一晚上没看到他的萄萄宝贝了,真的好想抱着萄萄睡啊,软软的、香香的,还可以揉揉萄萄宝宝的嫩屁股,一定很舒服。
走到门口伸手用昨天顺过来的钥匙插进锁孔,金属声响间,门被打开了。
白落突然感觉有些心慌,仿佛不该走进这扇门似的,摇了摇头,将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脑海,踏步往卧室里走。
刚走进去,目光接触到床上的人影时,白落被稳稳地定在了原地。
宽大的床上此刻因为躺了三个人而显得有些拥挤,中间被旁边两个人紧紧抱着的小青年格外显眼。
一身牛乳似的肌肤上没有几处好地方,全是被揉捏出来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和红色的吻印,不难想象阮萄经受了怎样一番折磨。腰间青紫尤其突出,看着像是被人用力掐住顶撞的印记,原来白嫩嫩的小屁股也一片绯红,更不用想那两瓣屁股软肉间的小嫩穴了,指不定被两根鸡巴肏成什么样了,看样子也没清理干净,说不定现在还没合拢,被干涸的精液堵住了穴口。
白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戾,以往阳光明亮的面孔变得有些晦涩。
这两条该死的狗居然敢先一步染指他的萄萄,还这么不知节制,昨晚到底弄了萄萄几次?他都不舍得动的萄萄被他们玩成这副模样,真是可恶,萄萄的小屁股被肏得还合得紧吗?一想到阮萄昨晚无助地躺在两个男人身下被迫承受两根鸡巴的肏弄,想逃却逃不走,说不定全身上下都被使用了个遍,白落想杀人的心就抑制不住。
随手拿起屋子里角落的一根棍子,白落毫不留情地用力挥向最左侧的江又归,皮肉击打声响起,一声闷哼传来,被打的人睁开了双眼。
“谁?不要命了是吗?”刚从睡梦中被迫醒来的江又归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他不说话还好,一听到他的声音,白落火气更大。
“谁允许你们两条贱狗爬上萄萄的床了?他同意了吗?”白落往日明亮清澈的声音此刻也变得低沉,饱含着想要发泄的怒火。
“……”江又归一阵沉默,见白落还要伸手再打,连忙一边躲开一边说,“谁让阮萄昨天一直发骚,在车上就露着奶给我们看,谁能忍得住?刚好昨天他甩脸色给谢叙安了,我们就没忍住……”
这会儿谢叙安也被吵醒了,只剩下劳累过度的阮萄依旧沉睡者,细细的眉毛紧皱着,仿佛在睡梦中都不太安稳,白落看得一阵心疼。
一看这幅场景,谢叙安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在这发哪门子火?不就是也想肏阮萄吗,怎么,被我们两个捷足登先了,不爽是吗?”一向沉稳的谢叙安难得带了些挑衅的语气,他也在生气,他想睡就睡,阮萄还没说什么,白落出来装什么好人?别以为他没看到在车上白落对阮萄露出了什么眼神。
场面一时之间控制不住地争吵了起来,当然,可能也没人想控制就是了,直到楼下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几人这才面色凝重地停下对峙。荒郊野岭,这么多脚步声,他们都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白落暂时放弃了骂这两个贱狗,自己先出门到楼下查看,另外两人也先后穿好衣服出去。
等到三人都到了大厅以后,宋野和沈出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对面坐着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就连面罩都是黑色,露出来的一双眼睛眼神十分锐利,仿佛出鞘的剑。这人的个子也格外的高,他们几个都不低,但这人看上去保守估计有一米九五的样子。
男人身后有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人,这群人各种各样,高矮胖瘦全都有,还有几个金发绿瞳的外国人。
如此诡异的组合,一下子让在场几人想到了在这片荒野上逃窜的罪犯,他们往往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流浪在这片土地,又被未知的力量聚集起来,犯下比把他们逼到这里的原因更大的罪恶,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挑战各种极限。
“各位在这里住得还舒服吗?”明显是首领的蒙面男人开口,声音意外的优雅磁性,像是大提琴在空气中缓缓流淌,“我为各位特地准备的房间住得还满意吗?”
几个人都不知道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终宋野开口:“挺舒服的,不过,你很见不得人吗?干嘛一直蒙着脸?”
白落闻言只想扇他一巴掌,生怕死得慢是吗?
出人意料的是,男人并未动怒,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满意就好,因为……离开了这里,接下来迎接各位的可能是走出迷宫,也可能是森林求生,也许……是别的什么说不准的东西,总之,要看各位的运气哦。”
“你们也知道,我们在这很无聊嘛,总要找点乐子的,对不对?所以,各位不可以一直呆在房间里哦,不然的话,我们还会再次找上门来的。”
男人环视了几人一圈,接着开口问:“谢叙安,是哪位?”
几人面色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谢叙安的名字?
白落最先回过神来,深处修长手指遥遥一指,“他”,挑衅地对上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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