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改车修车耗体力,久而久之就练成这样了,你……喜欢?”
“喜欢啊,我小时候就梦想练成你这样的。”闻池认真擦着药,回的一本正经。
联想到闻池八块腹肌,肱二头肌突出,还有鲨鱼肌的健壮身材,余怀声默然了好一会才又说:“不用我这样,你现在的身材就挺好的。”
“嗯?”不知道是不是困了,听到他这话,闻池脑子也不转顺口就接:“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好不好。”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闻池差点没拿住手里的棉签。
该死的,诡异的暧昧细菌又不打招呼地滋生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一个眼里是不清不楚的挣扎,一个眼里是自知说错话的呆滞。
就这么莫名对视了很久,闻池看见那张漂亮的红唇张合道:“别走了,今晚就在这睡吧。”
绝对是困了,闻池站在陌生的淋浴间冲着澡,反省着自己怎么就这么意志不坚定轻易答应了呢,还答应得挺干脆。
脑海里浮现起余怀声明快的笑,他默默想,没事,照某人伤的那个程度什么也做不了的。
让他猜对了,确实是什么都做不了,余怀声看着闻池这次穿着自己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感觉下半身又不争气地硬了,干脆心一横把眼睛闭上默念静心咒。
孟女士一走,余怀声这个做儿子的就把她的卧室改成了储物室,里面放的都是些艺术作品,有买来的也有他自己创作的。
所以这么大的别墅,实际上只有余怀声这一间主卧能住人。
关了灯,闻池轻手轻脚在另一侧上了床,可还没躺下,就听见本该睡了的余怀声似乎很痛苦地对他说:“池,能不能帮帮我?”
以为他是受伤的地方出了差错,闻池担忧道:“怎么了?”
刚暗下的灯又亮了起来。
男人乌黑的长发铺在脑后,脸上还泛着薄红,昏黄的光一衬,看得闻池呼吸都滞停了几息。
余怀声本来就长得很好,这种隐忍的表情给他平添了点脆弱感,太迷惑人心了,以至于光这张脸就让闻池面红耳赤,紧张得连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不太明白,问:“帮什么啊?”
没作声,余怀声左手撑坐起来靠在床头,又引着男生的手放在自己腹下,感知到了手下的炙热,闻池下意识想要抽手,但他的力气在余怀声面前实在不够看,余怀声单只手就把他压制得死死的,导致他的手反而更紧密地贴合了上去。
嗓子哑了,闻池直直看向余怀声的眼睛,男人睫毛很长,半垂时会在眼瞳里落下一层阴影,但此刻却挡不住他眼里直白的欲望,他听见他近乎乞求地说。
“帮帮我,闻池。”
整个人像是被下了咒一样晕乎乎的,闻池被牵着手,握上了那根过于粗长的性器,他不得要领,只会上下套弄着,可就算是这样笨拙的抚弄,余怀声也比平时来得更有感觉。
陌生空泛的房间里,耳边除了男人沉重的呼吸什么都没有,闻池恍觉,这股来自另一个人的气息似乎牢牢将自己覆盖,毫无透风的空隙。
也不知道这种时候怎么还能细心地为人着想,在察觉到手下的硬物有即将爆发的意思,闻池怕弄脏余怀声的裤子,下意识用手笼了上去,而余怀声本就有要射的感觉,被他这么一按一刺激,直接就射了出来。
男人那道近在咫尺的喘息声好像穿透进了心脏,闻池愣着神没动。
他手心里全是潮湿黏腻的精液。
余怀声的。
就这么静握了一会,还是余怀声开口让他松开:“可以了,你这样再摸下去我又要硬了。”
被他满是情欲的嗓音拽回了现实,闻池慌忙抽了好几张纸给他擦干净,然后才落荒而逃般地跑到卫生间洗手。
清澈的水带着依稀可以看清的白稠液体流进水槽,闻池这才回味起刚刚帮人手撸的全过程,太羞耻了,还有,余怀声那里是不是大得有点离谱了,虽然说和他的身材很适配,但真的太大了,而且还是越硬越……
“靠……”
怎么感觉他自己也快有反应了。
深呼吸调整完心态,闻池晃晃悠悠又躺回了床上,裹紧被子,不说话了。
折腾一晚上,外面早已经是深夜寂色,只余些月光从厚重的窗帘中透进来。
在一切都恢复安静以后,兴奋得根本睡不着的余怀声往左边侧了侧,偷偷亲了一口闻池,吓得同样还没睡的闻池呼吸一乱。
这一下太明显了,余怀声看出他在装睡,轻轻叫他:“闻池?”
感觉到某人似乎要黏上来,闻池才闷闷应声,“嗯?”
余怀声在昏暗中看他:“我想和你谈恋爱。”
裹住被子翻了个身,隔了好久闻池才回,“知道了。”
话音因为困意被拖的有些长,听上去还有些迷糊的软,余怀声心痒难耐,正等着后面的答复呢,结果过了好久,他听着耳边匀长的呼吸才发现闻池已经累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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