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地逮着这要命的位置狠插,方乙眼泪快出来了,奈何挣扎又不敢太大动静,竟然叫两根指头草的扭曲难耐,险些升天,没几分钟就给插去了一回。他大脑空白眼神呆滞的时候,忽然感觉穴眼里塞进来一个质地柔软的布料状东西,将里头流出的水全数浸了回去,并牢牢堵住了穴口,做完这一切,刑钦抽回手,难得体贴地帮他把裤子提好,末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
塞了个什么玩意。方乙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刑钦瞥他一眼,面无表情给他答疑解惑:“尿不湿。”
方乙:“……”
“怎么,不喜欢?”
方乙不敢怒也不敢言,低头支支吾吾:“呃,没有啊。”
“喜欢就塞着吧。”刑钦似笑非笑道。
方乙脸红了,想到要塞着这么个鬼东西上班,他简直想死的心都有,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啊。会所在中心街区,开车过去差不多得半个多钟头,这会儿又正是高峰期,车子在路上多堵了十几分钟,尽管如此,还是比方乙乘坐轻轨要快得多。
到达时刑钦正闭着眼仰靠在座椅上,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真的睡着了,方乙不好打扰他,轻手轻脚打开门准备离开,谁知手就被拽住了,他又又又被拖了回去。刑钦从身后拢过来,下巴搁在方乙的肩头,方乙从来只有依他行事,叹了口气,麻木地坐等圣旨。
“我晚上过来,到时候跟我走。”
这人大约刚从浅眠里醒过来,好听的嗓音低低的,带了点儿不易察觉的黏糊,方乙被他黏地缩了缩脖子,耳根有些烫,刚才被插得高潮迭起时都没这么不自在。他又下意识瞥了眼前座,谁知这动作不知怎的惹了刑钦不快,对方薅紧他,几乎将方乙整个后背裹在了怀里,那点儿绵软的黏糊劲被森森冷哼代替:“我跟你说话呢,老看他做什么?”
方乙满头大汗,余光里那位莫名膝盖中箭的司机先生也打了个激灵,方乙连忙抓住刑钦的手,顺毛似的扒拉了好几下,好声好气道:“好好,别气别气!我跟您走,我跟您走就是!”说道这他还忍不住嘀咕,“我不跟您走我还能咋办……唉不是,求您放开吧,刑先生,我真的要迟到了!”
结果方乙卡着点上了工,险些被经理犹如实质的目光杀死,赵晓安手背撑在嘴边,对方乙小声逼逼:“他脑子里该不会植入了什么电子芯片吧,比打卡机还会倒计时!”
方乙仔细思考了他猜测的可能性,不赞同地摇摇头:“我听说联盟严禁芯片植入人体实验啊,被发现要吃牢饭的。”
赵晓安无语,耸着肩膀走了,“你这人好无趣勒。”
今夜有个私人酒会,无趣的方乙难得清闲,他的工作是整理酒库,只要清点机器人码好的酒品种数就大功告成,带着机器人长车从酒会大厅二楼经过时,他看到了坐在一楼沙发上的刑家兄弟。刑钦换掉了下午回来时穿的那身休闲服,两位高大亮眼的双子穿着款式接近的高定西服,修身笔挺,远远看背影,方乙几乎分不清谁是谁。
不过两人一转头,便显而易见。面无表情那位的是弟弟刑钦,谈笑风生那位是刑钧。方乙很久没有见过刑钧了,此刻一看见那张如同嵌在俊脸上的温润笑面,就想起当时被摁在厕所隔间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凄惨情形。他不由打了个寒战,默默退到阴影处,带着机器人夹紧尾巴匆匆离开。
刑钦垮着脸,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旁人喋喋不休的恭维声,忍住了打哈欠的冲动。忽然瞥见他哥正仰头看二楼的方向,目光沉沉也不知在看什么,刑钦跟着看了一眼,那里除了观赏盆栽空无一物。
“怎么?”他顺口问了一句。
刑钧回过神,微微笑道:“没什么,眼花了,以为看到了一只小狗。”
“狗?”刑钦莫名,蹙眉说,“天天念叨,少废话想养就快点养。”
“家里多一张嘴,这不是怕你不愿意。”刑钧耸了耸肩。
“一只小玩意,我还养不起么。”刑钦哼了一声,翻开个人终端的网购app,竟然直接去看狗粮了,嘀咕道,“你要养早点说,我尽快把别的买了。”
刑钧闻言笑了,他这回是正儿八经真心实意地乐,“看把你急的,到底谁想养?”
“你跟我有差么。”刑钦眼皮都不带掀,购物车转眼加了一长串。
刑钧却不说话了,他和刑钦一母同胞,从出生到现在基本没分开过,小时候好到穿同一条裤子,白天打架打到头破血流,晚上还能无事发生地睡上下床。长大离家后买了同一套房子,即便二人不在同一行业工作,名下房产遍布,然而不论多么忙碌,他们每月多半时间都会回到这个只有彼此的“家”里。
没别的意思,单纯习惯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日子,双子默契的行为也昭示着,无论如何他们也会无限期一直在一起住下去。
阿钦跟他自然是没差的,他俩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短一个谁,另外一个都得落个抽筋剐骨。刑钧想,那方乙呢?如果刑钦哪天真的把方乙带回去,他们三人当如何相处?或是等刑钦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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