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皮肤极其苍白,看不出活人的血色,像一尊陈列在橱窗里的洋娃娃。
那双仿佛没有灵魂的双眼突然看过来,鲜红的嘴唇张开,吐出懒洋洋的叹息:
“就是你吗?真是好运呢,救了小李。”
“……”
校草低头看了眼手机,半夜十二点。又抬头看小女孩儿,看起来冷冰冰的皮肤、鲜艳的红裙子,散发出几乎病态的颓靡又永恒艳丽的气息,先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默背了一遍,才慢慢开口:
“你找谁?”
小女孩儿嘻嘻笑了,转动无神的眼珠,白瓷一样冰冷雪白的皮肉却看不出半点儿笑意,仅仅是嘴唇向上弯了弯,然后发出表示开心的笑声:“找李虔诚,给他送药。”
看上去才五岁,手指却十分纤长的手伸出来,掀起来层层叠叠的红裙子一角,从裙底掏出来一个五彩斑斓的玻璃盒子,金粉彩线勾勒成鸟笼里的乌鸦和瓷瓶里的玫瑰。
校草绕过小女孩儿,走到门前打开门锁,说:“李先生就在里面,他受伤很重。”
话音刚落,身后小女孩儿就发出类似于“哈哈哈”的声音,生硬崎岖,像是金色南瓜车的车轮从玫瑰花田上碾压而过。
可当回头时,身后空荡荡的,整个楼道中只有他一人而已。
人偶娃娃一般精美的小女孩儿消失不见,仿佛冰冷的皮肤与鲜艳的红裙子在刹那间腐朽,刚才是不经意间窥见了夜森林的梦。
在校草脚下,有一个流光溢彩的玻璃盒子。
校草忽然觉得后背发凉:“……”
把玻璃盒子拿进去,递给李虔诚。
李虔诚登时兴奋得双眼发光,如获至宝,问:“是不是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儿给你的?”
“嗯”
“她是我的同事,我们叫她‘红小姐’。红小姐身体不好,总是病殃殃的,对了她长不大,你别嘲笑她。”
“长不大?”
校草心想,是侏儒的意思么?原来如此。
校草释怀了
……
到了睡觉的时候,李虔诚睡床、校草睡沙发。
对此,校草有自己的小算盘,首先,睡沙发离门近,夜里一有异动,拔腿就跑就很及时。其次,校草理直气壮地说:
“叔叔,你身上有伤,我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我年轻,睡一睡沙发没关系的。”
李虔诚再次被校草的温柔和善良感动哭了
夜里
——好香好香啊啊啊校草的床校草的被子校草的枕头校草的房间全是校草的味道!啊啊啊啊好激动!
李虔诚趴在校草柔软又清新的床上,土拨鼠似的拱来拱去,狗鼻子疯狂嗅着校草残留在房间里的气味,看上去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瘾君子。
伤痕累累的身躯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救赎
小胡同里的记忆陆陆续续地浮现出来,凉浸浸的肌肤,像是上等脂玉刷了一层天青色的薄釉,摸上去光滑细腻又透出沁人心脾的微凉,唇色薄润,亲吻起来又软又嫩。
尤其腰细腿长,男人硕大黝黑的阴茎如同盘踞在森林里的黑蟒抬起了蟒头,看起来攻击力十足,狰狞又丑陋,几乎是人见人怕,当它全根没入在那潮湿紧窄的幽穴中,就像是丰沃肥美的泥土紧紧包裹着树根,让它尽情地扎根深陷,快感呼啸而来,几乎让李虔诚溺死在里头。
实在太美味了!
单身三十年的老狗,一朝开荤,就碰上了校草这个顶级货色,肯定是念念不忘的,如同没尝过甜味儿的小孩子偶然间得到了一颗糖果,光舔了一口,那滋味儿就回味无穷,现在隔了一道门,那颗甜得引人发疯的糖果就近在咫尺。
胯下那根象征着欲望和掠夺的男性器官已经硬到了发肿发疼的地步,李虔诚疼得直不起腰,瞥见红小姐送来的玻璃盒子,流光溢彩的金粉彩线,插在瓷瓶里盛开的红玫瑰,被关在金丝笼里的乌鸦。
打开玻璃盒子,排列着三支红色深浅不一的金红管子,仿佛三支无比精美的口红,李虔诚取出深红色的那一支,摇摇晃晃地推开卧室门,走向了客厅。
校草不是三岁小孩,不可能对一个强奸犯毫无防备。
……防备也没关系,李虔诚想,校草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是怎么也反抗不了的。
客厅十分安静,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轻柔无比似一截洁白如雪的绸缎,披在了露在沙发外面的小腿和脚上。
那白光莹莹的小腿纤秀挺直,细白光滑,因为校草在室外很少穿短裤,少见阳光的皮肤白得晃眼睛,白皙的脚腕又细又长,形状十分漂亮,让人忍不住捧在掌心上摩挲把玩。
“宝宝,你的脚太美丽了……”
李虔诚吞了吞口水,弯曲膝盖,用一种几近虔诚的姿态跪到校草的脚下,张口含住了莹白如贝的脚趾,吮吸着趾尖。
嫩白的脚心被舔了一口,瘙痒难忍,睡梦中的校草乱蹬了一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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