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睁开眼睛。脑海中还是一片混乱,你头疼得皱了皱眉。
刚刚…刚刚在做什么来着,好像在调教秦彻。转身去道具架取皮鞭时竟然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感受下身下的触感,那自己也不应该在床上…你睁开眼望着天花板,看来是某个明明应该跪着不许动的小奴隶不听话了。或许应该现在去找他算账,但你突然觉得恹恹的有点扫兴,正好把脑子里的思绪理一理,便没有动身。
你从一开始见到秦彻,就认为你们是死对头。你是深空猎人,他是暗点首领,势不两立是理所应当的,你也一直这么认为。结果刚刚一昏脑海中突然多出了小时候的记忆,没有缘由,你并不怀疑这段记忆。你和秦彻比所有人都更早认识,在实验室,作为实验体。那时他还是瘦瘦小小的,在被做实验时跟头小兽似的嘶吼,双目通红浑身颤抖。你也没有学习过怎么安慰人,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在他痛苦的时候紧紧抱着他,被他意识模糊地咬了也不会躲,反而好奇地盯着他的白毛瞅,说你好像一头小狼。他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是慢慢没了动静,好像在思考什么意思。从此他痛苦时你一抱住他,哄着“小狼乖”,他就会安静下来。
没想到把他忘了。你望着虚空处,突然笑了声。怪不得自从一见面他就跟吃了炮仗似的,活跟谁欠了他全世界一样…想起小时候他跟狼崽一样依恋的眼神,好吧,自己可能真欠了他的。
开始跟秦彻打架,他都是又凶又狠的,自己没受伤倒是被气个半死,看来他确实从来没想过伤害自己。直到有一次你烦了,脱口而出就是“你到底是狼还是狗啊”,看着他眼睛又勾唇一笑“野狼还是贱狗”。他愣神一瞬就被你刀送进胸口了。当时还以为是自己魅力太大呢,其实他想躲完全躲得过,是他再次心甘情愿送上来的,那一瞬间的破碎没有人发现。
你看着终于受伤的他终于有大仇得报的快感,恶劣心突然兴起,捏着他下巴凑近他耳边,用气音一字一句道,跟我做爱。你感受着手下的人突然一颤整个人僵硬,更是快乐,秦彻确实性感,操一操不亏,还能羞辱他。从那时他就重伤了,被你拷在家里,手铐也解不开。明明evol是血液控制也没有什么能铐住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没逃开,你也没多想。
就在那天,你施舍他随便包扎了下中刀的胸口,又操了他一整夜,胸口和后面反复出血了几次,直到天微亮了才停下。纯操,确实爽,不用任何s调教技术,秦彻本身就是欲望。一直骂一直挣扎,挑衅又欠揍,实际和长得一样耐操。玩尽兴了拍拍屁股走人,你神清气爽甚至心情好得还带了点笑意,根本没理那个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人。秦彻趴在那没有动一下,不用动已经是撕心裂肺的疼。他眼里闪着莫名的光,支离破碎,明明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想着,为了不引起你怀疑而喊得嘶哑的喉咙突然溢出一声笑,没关系,身体能勾引到你就好。
思及此,你终于悠悠起身。昏迷前好像正边控呢,秦彻的跪在房间中央,下身粗大充血,缠紧了一条黑丝绸,上面的红玫瑰垂着,黑红配和他平时的造型一样,前面放着一面落地镜,就让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绯红,除了各种伤痕就是暴起的青筋,乳头挂着乳夹更是红透了,后面塞着的跳蛋一直震动。你说了不许射,现在不知道不听话的小奴隶怎样了。
你把给他的房间叫狗窝,给他房间只是为了不想看到他在别的地方碍眼。没事的时候就把他锁在一个笼子里,心情好才放他去床上躺一会。一脚踹开狗窝,秦彻果然乖乖跪在笼子里。他现在变乖了。忘了什么时候可能表现出来自己更喜欢乖的,现在确实心情愉悦很多。看笼子里的他,丝绸玫瑰缠得好好的,上面除了一些水渍没有太多的液体。看来是没射硬是掐软了。你轻轻踱步过去,抱着臂问,“自己动了?”秦彻跪着低头,“没有,主人。”你笑了下,面无表情地又踹开笼子,揪着他头发把他掀翻出来在地。“继续说。”你踢踢他。他保持原姿势不敢动,说“您晃了一下,就把我的跳…跳蛋关了,让我进笼子里…”你没说话,他越说越小声。“跪下。”他立刻照做。你解下他的乳夹,不小心碰到他的肌肤,看他的手指蜷缩又僵硬。你抽出旁边的皮鞭就往他乳头上甩,没出血,果然皮糙肉厚,天生耐操。只是本来麻木的乳头突然窜上了一丝电流一样酥酥麻麻的,他忍着没动。你让他数着,打了二十一鞭,多的是他没喊稳的一鞭。结束了你问他知道为什么吗?他低眉顺眼,“因为擅自动了,因为撒谎。”你看着在鞭挞中再次胀大的下面,看着他难受得颤抖,没有让他解。
你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了,轻轻地第一次吻上他的唇,“原谅你了,小狼”。秦彻听着两个字在唇齿间交融,意识模糊地泄了洪,黑红的丝绸玫瑰断裂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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