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了,我就是变态。
这几天我可真是茶思夜想,如何去接近猫猫大叔呢?突然,老妈敲门叫我出去吃饭。
诶嘿,我这不是有现成的大腿抱吗?
我深入思考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屁颠屁颠找妈咪去了。
餐桌上,三菜一汤,碗筷有序的摆放着。母亲端坐在桌前,神色平静而又冷淡,西装一丝不苟。
我探头探脑的,时不时看向老妈。她一定也注意到了,愣了一下,微微皱眉。饭后,她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慵懒的说道:“又有什么事儿?”
我无辜地望向她:“没什么啦,就是想和您老人家聊聊天。”
她神色不变,幽黑的眸子看向我,“哦?”
我正色道:“妈咪,你晓得隔壁邻居不?我对他挺感兴趣的。”
“你对人家起什么坏心思啊?”她轻哼一声。
“也没什么啦,老妈,你相信我是有分寸的。妈妈咪呀,你能帮我查一下关于邻居苗叔的信息吗?比如平时干些什么,去哪?”
“行,我相信你有分寸,过多的我就不干预了,过几天给你答复。”她从慵懒的状态立马变成了那个精明干练的公司高管。
老妈对我这样的信任,让我不由得想起了过去。
小时候呢,我妈是真没给我好脸色看过,任谁也不会对一个仇人之子好脸色吧,大家都是普通人,又不是圣父俵。所以我也没怪过她。
不过小时候的我可就怨恨了,我恨她的冷漠,恨她的不在意,恨别人骂我没有爹哭哭啼啼告状时,她从来不管。
自卑如附骨之疽般令我崩溃,我怕学校的孤立,怕他们的欺凌。我学的八面玲珑,演的如真如幻,在人与人之间徘徊着,只为更好的活着。
我既恨她,又想讨好她。
在11岁那年,我崩溃地问她:“你为何生了我又不管我?”
我犹记得她那时诡异的笑容,“你想知道?那我给你讲讲吧。”
在我妈讲完她的漫长的经历之后,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很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看向我,神色莫名地笑,“你看,其实你本不应该出生,又或者一生下你,我就把你丢到福利院,我好歹还是供你吃喝,供你成长。”
在那之后一段时间,我感到很压抑,我和我妈谁都没有错,可偏偏如此冷漠。
不过我很快调整了心态,从学校相处下来八面玲珑的技巧还是有的,既然找准了原因,那么我就有信心恢复与母亲的关系。
12岁生日那天,我用攒下的钱买了一个蛋糕,又动手做了又礼物,我以最简单的努力装扮出了一副最真诚最辛苦的姿态。
在我妈看见桌子上蛋糕,有一丝嘲讽,又有一丝愧疚,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莫名情绪复杂的交织在一起,她问道,“给自己过生?也对,这么多年也没给你过过一个生。”
我抬着脸,用滴了眼药水,泪盈盈而又通红的眼看向她,以一副乖巧委屈而又坚定的姿态,恳切地说道:“是送给您的,我,我的生日,也是,是,是您受难受苦的日子。”
随后我又立马把精装的写了几万字,画了一些幼稚的母亲与孩子手牵手类型的本子递给她,铿锵有力的说道:“我是您的孩子,也永远只是您的孩子,我从来便只有母亲,我没有父亲。”
她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愣愣地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却没有发现我胜利的窃笑。
从那之后,我明显感觉,母亲啊,她对我的态度变了,我也逐渐理解她,佩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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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是个妈宝女,毕竟有一个如此令人信服的老妈。
过了两天,妈妈立马就递给几张记载苗叔信息的纸,效率贼快,还贼靠谱了。
我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思考与她的交流对策。
首先每次出门时,我都会看向他家阳台,现在天还比较冷,其他衣服换洗频率不知道,但内裤一定是天天换。这点我就放心了,生怕他像某些蝻人一样,十天半个月不换洗衣服,还他爹的觉得很正常。
其次呢,他生活作息很规律。每天早上会绕着小区晨跑,每天太阳落山前一小时会去公园散步,每隔两天去一次健身房,每隔一个月都会去一家福利院。
并且呢他很爱旅行,每年至少进行一次长途旅行,时间一般在春季或秋季。
职业呢,现在是个作家,以前在工地搬过砖也做过苦力活。
饭菜呢他每天早上都会去菜市场里买,应该是自己动手做饭。男人本来就应该会做饭嘛。
估摸了一下他的情况,我决定有时间,早上就去菜市场里买菜,晚上就去公园散步。再办一张健身房的卡,每个星期一次,看能不能撞见,撞见了,聊聊天,顺理成章引到晨跑。和福利院的孩子先打成一片,在在他每个月过去的时间过去假装偶然撞上。
这么多次机会,刷刷脸熟,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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