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魅也一步步地走进浴池,手中拿准备好的绸缎浴巾为她细心清洁着。
卓妙海手臂上有因为跌落山崖而造成的擦伤和污渍,之前吃了系统出品的药丸,其实伤口内部都已经好全了。
即使外部的擦伤看着恐怖,但都只是一点皮外伤。更何况招魅动作非常轻柔,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等到招魅清洁到胸前时,卓妙海和他面对面,相隔不到半尺。
相距这么近,她看到招魅一双青黑的柳叶眉,底下是细致上挑的丹凤眼。睫毛微微颤抖,眸中水光荡漾。他的眉眼细看十分秀丽,如果放在现代,至少也是男团爱豆的中上颜值。
招魅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害羞,修长葱白的手指抓着浴巾靠近卓妙海的上身时,她一把抓住招魅的手,入手只觉柔软生温。
“既然都一起沐浴了,那你也洗一下吧。”
卓妙海语气玩味,含着一丝恶劣。于是她反客为主,伸手抚摸上招魅的肩膀。
年轻鲜活的肉体,肌肉紧实而有弹性。她的手向下滑去,用五指包裹住招魅饱满软弹的胸肌,一只手都无法掌握。
胸乳手感极好,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用劲揉捏,卓妙海忍不住捏了两下。
指尖摩擦过胸前一点肉珠时,招魅呼吸乱了节奏,轻声喘了一下,喘息里仿佛带着钩子,叫声听得卓妙海心里痒痒的。
招魅浑身洁白的皮肉渐渐通红,柔柔地说道:“世女大人,招魅怎能让您亲自服侍。”
他到底也不敢真的抗拒,毕竟主人权威不容反抗。招魅是家生子,他的主母和父君都是府上的管事,一家人都靠着卓府为生。
他们这些家生子从小就被府上的教养公公严厉培养,教导要服从主人的一切需求。
招魅从小努力学习各项服侍的技能,只想更靠近主人一点。他今年好不容易表现出色,从外院的升迁到世女的贴身侍子,他十分珍惜这次机会。
贴身侍子,当然意味着要给主人陪床。他在升职之初,就被教养公公耳提面命学习了很多伺候女子的床上技法。
但他毕竟是处子之身,法。
他胡乱地揉搓了下身半天,都要揉得生疼,也不见得有丝毫释放的迹象。
男子声音是清列中带着些许磁性,平日吩咐公事时,语气不紧不慢,沉稳平静。
但是此时此刻她隔着一扇门,听到的嗓音低哑,饱含着无法疏解的情欲,竟然有些不可名状的诱惑。
房中传来轻微的喘息和闷哼、期间夹杂着几不可闻的水渍声,让卓妙海不由得浮想联翩。
她不受控制地开始脑中构想,是怎样不为人知的场景。
幸好卓妙海还能保持理智,原本想要装作没有来过,直接回去。不过上楼时她和掌柜碰过面,如今没进门就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毕竟是自己手下得力的管事,平日办事也是尽心尽力,十分好用。她对于有能力之人都愿意给予一份尊重。
更何况,她尚且不知梁虞的真实心意:到底是为了抒发欲望而随意幻想,还是对她一直压抑着情意?如果就此撞破,岂不是让他更加尴尬。
云国十分看重男子清誉,梁虞即使是寻常门法的男子,心虚得不断动作,先是泡了茶,又点燃了香,或许担心屋中有什么其他的味道暴露出来。
她当做没看见,好奇地观赏着就近的字画,一幅简单的山水青墨图,都仿佛要看出花儿来。
梁虞正借着沏茶暗自平定心绪,时不时抬眼,偷望着沉浸赏画的女子出神。
卓妙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心中的忐忑,担心之前自渎被她听到。
她来了趣味,梁虞平日都是公事公办,一副冷静疏离的样子,没想到还能看到他的这一面,觉得颇为新奇。
男子雪肤花貌,深蓝色的瞳孔不知什么原因,被水气冲刷得尤为沉静、晶莹。
高高竖起的马尾长发,被主人匆忙扎起,长长的尾部散落在胸前,看得卓妙海有些手痒,很想拽一拽。
卓妙海暗笑一声,接受了梁虞想出来的借口。
她环顾着茶室的装潢,发现不远处的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画有些奇怪,上面还罩着布绢,于是好心的转移话题,指着被蒙住的挂画,随口问道:
”这幅画既然摆出来,为什么要用绢布罩着?“
梁虞刚刚松下了一口气,身子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一向理智聪慧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女子慢慢走过去,伸手揭开那那一幅画上罩着的绢布。
只见绢布下是一副大尺寸的诗画作品,粗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
画面以淡墨渲染出一片清幽的山林,翠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明月斜挂枝头,影影绰绰。
左侧描绘了一位女子身着素雅的青衫,侧身而坐于一方石桌前。她笔尖蘸满浓墨,在纸上寥寥几笔,已然勾勒出园林的大致轮廓。
画中女子面部留白,并没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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