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女朋友呀。”
万临得意洋洋地搂着万沂的肩膀,向他的室友介绍道。
万沂瞥了眼万临,虽然略有些不赞同,但还是没出声反驳,只是脸色细微地拉下了些许。
等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万沂就耷拉着眼角问万沂道歉:“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说错了。”
万沂故意板着脸:“来之前我们明明说好了,我是作为姐姐来看你的。”
“可是,可是我是想要和姐姐结婚的啊……”万临委屈地说,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万沂转过脸:“别总是哭哭啼啼的,也不要再说这种天方夜谭的话了,我们是亲姐弟,不管在哪里都不可能结婚的,就连公开谈恋爱都不可以,难道你我要离家出走再也不认家人吗?”
这段话万沂都不知道想过多少遍了,说出时顺畅又凛然。
可没想到她得到的是万临不假思索的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万沂惊愕转头,看见万临眸底一片认真,她一时语塞,心头涌上诸多思绪。
阿临从小就在农村老家由奶奶带着,妈妈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生下阿临后就马不停蹄投入工作当中。她在市里上着最好的学校,平时在家都由爸爸照顾,就连回老家都几年才回去一趟。
长大后她才明白原来那几年爸妈闹离婚,两人冷战期间互相的亲戚和大家族是一点都不会管。万沂有几次还听到妈妈怒极时说过“后悔生了孩子”这种话,只是万沂作为两人还未吵架时的爱情结晶,在她身上倾注的爱总归是多一些,因此这一对比下来,万临则是要可怜得多。
她第一次见到阿临时很嫌弃他瘦小又不干净的模样,行为也粗俗又胆小。可当她发现自己这个弟弟某些时候又呆得有些可爱,对她的话总是言听计从时,不免又生出些怜爱。
毕竟是同一个父母的孩子,自己的状况要比弟弟好得太多,弟弟居然都没有任何怨怼,傻得可爱。甚至在她要回城里时,弟弟恸哭不已。听奶奶传信说他连饭都好几个月吃不下,每天都要叠一个小星星装罐子里,说等罐子装满了,姐姐就回来陪他玩了。
直到她上高中,爸爸决定回老家种地,奶奶带着万临住到妈妈换新工作后买的新房里,平日里负责照顾家里三餐,弟弟这才跟着转了学籍,整天缠着她,脸上也常有了笑容。
现在想来,或许弟弟的确是对这个家没什么感情的。
“阿临……”
万沂目光软化下来,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她想说不可以,又觉得自己也没资格替他说这种话。
万临冲她眉眼弯弯地笑了笑,喊了声黏糊的“姐姐”,就低下头托着她的后脑勺吻她。
他喜欢舔她身上的一切,把她的唇釉和口水都吃进了肚子里,然后不安分地蹲下来掀她的裙子。
万沂今天穿的短裙,掀开后就能看到不知什么时候被濡湿的内裤。她按着万临的头顶,半推拒着让他的舌头覆上了湿热的阴户。
两人站的地方是学校一条小商业街的后巷,面前又有树丛挡着,有人过来第一时间也只能看到万沂的上半身。
万临隔着内裤用舌尖时不时戳一下姐姐的穴口,用唇瓣含住她上方的阴蒂来回碾磨,嘴唇一抿姐姐就会抖着腿吐出淫水被他吸进去。
没一会万沂裙下水灾泛滥,在陌生又公开的环境下她很不放心,硬拽着万临的头发让他起来别胡闹了。
万临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手机响动,是室友在找他,他只好先放弃和姐姐温存。
只是等他们见到面时,室友一眼就瞧见他的异常,好奇问道:“万临你嘴边一圈怎么有白沫,刚刚喝牛奶了吗?”
万沂愣了一下,脸上抑制不住露出尴尬,幸好万临丝毫没有异常,他笑着点头承认了。
一起吃饭时,万临室友好巧不巧地又问了一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万沂本不想回答,可万临偏偏这时候反骨,反过来问她:“那要看我宝宝什么时候想结了。”
万沂对于万临的“宝宝”称呼有些起鸡皮疙瘩,今天连被叫了四五次竟也习惯了。
她面不改色地回答:“不结婚,我是不婚族。”
问话的室友顿住了,满脸懊悔,急得伸手想扇几下嘴巴。万临凑近又搂住万沂的腰,脑袋一歪搁在万沂的肩上,反而笑得甜甜蜜蜜的。
“嗯嗯,宝宝说不结就不结,就谈一辈子恋爱。”
万临室友:“……”他总觉得自己室友和他女友怪怪的。平时在学校里万临是很不爱讲话性子有些阴郁的人,今天见到他和女友的相处后,忍不住都让人怀疑万临身体里换魂了!
吃完饭两个人脑袋又凑到一起不知道嘀嘀咕咕什么了。
“姐姐,你说不婚,那过年时候亲戚给你介绍的相亲是不是不去了?”
万沂才知道原来他是一直惦记着这个。
“我本来就没说要去。”
“可是以后他们要是还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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