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天然免疫你的异能,还满身不服,做这种事最合适!”
“还没到时候。”朱厌说,“你先讲讲这几天罪徒的情况。”
陆深便明白了,朱厌并不是存心要找死。这让他神色稍有缓和。
“hers说想重新和我们谈一下合作事宜,我初步推断她应该知道了我们接下来打算执政,所以想趁机攫取更多利益。”
“还没开始谈,不要妄下判断。”
陆深“嗯”了一声,继续说:“借你被捕这件事,我发起了肃反运动,你那张名单上的前三百人我都控制住了。不过组织内很多成员人心惶惶,也就是因为你当时落在gfa手里,他们没立场求情。你现在回来了……”
“不用理会,该杀就杀。”朱厌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在年前完成改组,不然后续的计划都会受影响。”
“嗯,期间我还发现很多成员对理论认知不到位……”
朱厌是故意被gfa抓住的。
原因之一是希泽。罪徒已经事实上控制了亚洲,只需要一场由民众自下而上发起的“革命”,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根据民意执政。
希泽一旦成为理事长,发起改革,民众和上层阶级之间的矛盾将会得到缓和,“革命”就名不正言不顺。
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朱厌索性行一招险棋,把希泽控制住。顺便以此为要挟,让gfa在名分上承认罪徒的执政。
但更多的原因却在于罪徒本身。
罪徒是反抗组织起家,和恐怖组织没什么区别。或许是一把刺入gfa心脏的好刀,但绝对不会是一个合格的执政党。
组织内不少成员依旧改不了成功后“烧杀抢掠、吃香喝辣”的习惯性思维,而留给罪徒进行理论教育的时间不多了。
朱厌索性列了一份名单出来,让陆深以“朱厌被捕,罪徒内部有间谍”为名,将名单上那些思想落后的成员清洗掉。
“朱厌,我汇报完毕,该你了……”陆深的声音越来越遥远,朱厌堪堪捕捉到些许片段。
他近乎于本能地开了个玩笑:“军师啊,我得向你坦白,我跟希泽说我和你有一腿……”
“艹你还我清白!老子是直的!……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泡妹子?”
“只要你不是想去泡希泽就没事,他绝对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顶多回eas后给你加几道通缉令……”朱厌“呵呵”地笑了。
他看到眼前下起了红色的雪,一时分不清那是真实还是幻觉。他伸手去触,手从一片血红中穿过。
“你们是怎么聊到这个话题的?该不会是你们旧情复燃了吧?”陆深说,“我不得不评估一下你叛变的可能性,以便我及时跑路。”
朱厌闻言,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他说:“是他……余情未了!”
眼前的血红连成一片,他再看不到其他的事物。他忽然感觉很累,累得不行。
他想,就这么睡过去也不错。反正早晚要死的,先下地狱一步,没准还能玩一手“十万旌旗斩阎罗”。
“朱厌!醒醒!……朱厌!……”陆深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戛然而止。
十年前,申迪勒疯人院。
那人做完清洗和扩张后,用黑色纱布蒙住朱厌的眼睛,就把他晾在监室里了。
朱厌表现出了极高的配合度,受制于人,寻死觅活毫无用处,不如表现得识时务一些,好少受点苦头。
一片黑暗中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心跳和脉搏紊乱,朱厌无法通过生理反应掐算时间点。他只知道过了很久,“咔哒”一声监室的门开了,大概是想上他的那个马见晨来了。
……
朱厌和这位马家的三少爷只有几面之缘。那会儿他和希泽去耶路撒冷出任务,战局紧张后希泽被努尔维斯家族抽调回北美,留下朱厌一个人带着eas的行动支队在亚欧大陆周旋。
朱厌从来不吝于将局势搅得更乱,更何况那时候他对亚欧大陆上声名鹊起的反抗组织“罪徒”充满了兴趣,急需一个混乱的环境以便他和反抗组织的领袖们接洽。
于是,他借着eas行动支队临时队长的身份,和梅耶奇家族、马家谈判。谈判很顺利,两个本就有联合倾向的家族在他的劝说下终于下了联合的决定。这引起了远在北美的努尔维斯家族的恐慌,政治上的利益博弈成功取代反抗组织的存在成为主要矛盾。
就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马家羁押了他,当时在耶路撒冷主事的马见晨将装有消息记录的显示屏递给他,看着他笑:“努尔维斯家族请我帮忙除掉你,看来他们并不赞同你跟在希泽身边啊。”
朱厌早就知道希泽家族里的那些人不待见他,尤其是在希泽十四岁觉醒a级异能“真理裁决”,就任eas行动支队队长,前途肉眼可见地一片大好后。一个没有异能,还满脑子离经叛道思想的朱厌,无疑会是希泽前进的阻碍。
所以,朱厌没有表现出分毫不忿和惊讶,他放松地靠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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