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大概就是你猜的那样。自从【窃忆者】那天开始,我就被阿哈看见啦。然后陆陆续续的大家都过来了。”“虽然在外界看来我是昏迷了好几年,但其实我一直有意识。在星神那边学到了不少东西。”景元:?“什么东西?”他诚挚地问。并不是很希望自己的青梅竹马被这群没有人性只有神性的命途神们带坏。朝露:“……”朝露仿佛看见了星间与宇宙。“呃……比如说……要怎么样才能更好的使蔬菜瓜果成长。惹人生气的一百种方法(并且要保证自己全身而退),要怎么样快速杀死一个人并且毁尸灭迹,如何做到自我实现的生命大和谐……”景元:。“我劝你还是多读点正经书。”他苦口婆心地循循善诱朝露走上正途,“但我很好奇用的是什么方法……”朝露的眼神坚定得好像要入党,“只要让所有的植物不死,蔬菜瓜果就能一直成长。”景元:“那会成为丰饶孽物的,别这么做。”“我知道的嘛……”朝露委屈回答,“我不会这么做的……”不然没能等来老祖宗,就会变成祖宗射杀不知道几代的曾孙女(?)之日了。“啊,好怀念,我好像好久没和景元这么说话了……”以前的朝露要更加胆小一点,讲话也更加小心翼翼。只有在切身体验到这种细枝末节的变化之后,才会真的认为,“我长大了,景元。”景元的回答是失笑,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仙舟有200+才能看的幻戏。”在真正长生种的“大人”眼中,不管是景元还是朝露都是小孩子。“……”好吧,改天她会证明自己的。朝露目光游离,倏忽间起了兴致,“景元,刚刚我摊牌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紧张?”“我看见你表情僵了。”景元气定神闲的端起茶杯,吹去茶水的热气,而后啜饮一口,“现在也一样紧张。”朝露:“那你要保密哦。虽然你说总有一天会瞒不下去,但等到我能接受万众瞩目的时候再公开吧。”“这么说来。”“其实丰饶用藤蔓缠着我玩捆绑,然后还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来着,还有……”【药师:愿汝前行之路畅通无阻。】【治愈值+19999!】“……景元,你怎么了?”景元的手微微颤抖,震得好像帕金森,他垂落视线,把目光放在洒出的茶水上,“冲击有点大,我缓缓。”“哦……”朝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啊,阿哈也狠狠压过我……”“……”景元手中的茶水已经洒得只剩下薄薄一层在杯底,瞳孔地震。
朝露注意到景元的异样,景元装作没事冷静地拿来一块红色的布擦了擦淋湿的木桌,“没事,你继续。”朝露:?但她还是遵循景元的意志继续说下去了,“然后祂抵着我的……”【乐子值+999!】【阿哈:讨、讨厌,露露这么说和人家的事情,阿哈都听得害羞、情不自禁的脸红红了呢……】“停一下。”景元骤然打断了朝露的话,“……你暂停一下。”景元的表情忽然变得沉重,“真的没有办法关闭命途吗?我的意思是这群神……”“……”景元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措辞,“有100的含金量,报进地衡司一抓一个准!”“你想说的是变态吧……?其实我也觉得大家很变态。”朝露沧桑的捧着茶水,喝了一口,“你被吸着,吸着吸着其实就习惯了,景元你不是特别喜欢小团雀吗?我就是那只小团雀。”景元:。所以朝露在六年前跟他说,小动物喊不要就是让你停下来,原来是星神把朝露当成了团雀吸。景元艰难的蠕动嘴唇,“你再努努力。”“有朝一日我登上将军位携神君来助阵。”朝露一口气喝完剩下的茶水,欲言又止,“到时候我大概已经精尽人亡了吧,会变秃的。”景元:。朝露的一切异变都出现在被窃忆者盯上的那天,之后的行为不是为了帮助他人就是为了自保。没有人能苛责朝露所做出的每一个选择,包括景元。景元喃喃自语,“没想到情况比想象中的要更加复杂……”也没想到朝露竟然会受到如此青睐。【然后,我们的深入交流……】回到自己房间的景元再次因为朝露不加掩饰的话(她是真敢说)而瞳孔地震。“算了。至少在这段时间内,罗浮、朱明都会保证她的周全,即便是其他仙舟也不能说闲话吧?”时间线倒退到几个小时之前。“一切猜测若是属实,朝露的归属就会变得尤为重要。”“的确如此。”“最好的办法是……”“借机用什么东西束缚住她吧。”“这是自然。”情感向来是最大的囚笼与枷锁,若是有必要——不管何时都能与朝露玩过家家的扮演游戏。最高等级的扮家家酒。朝露这几天睡得尤为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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