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把人敲晕是几个意思!也许平子真子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敲晕不希望她掺和进来;又可能是他觉得秋奈是个小虾米,不够敌人塞牙缝,敲晕是警告。不管是哪种,秋奈都不高兴。想她80斤的反骨,这是被人小瞧了啊。告诉你,我年纪小也是有自尊心的!我又不是傻子,你看我哪次在那人面前露出马脚的?我连一次始解都没用过,关于体内虚的事情也只告诉喜助哥,我都怂成孙子了,你还敲晕我?在她最无助那天出现的平子真子是不同的,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更不是长辈。说不上来,也不明白,但有一点秋奈很明确——她不想被平子真子当成无知的小孩。我让你敲晕我!我让你小瞧我!秋奈压上去,对着麻袋里的人疯狂抡拳,动作很嚣张,也就几秒高光。人家毕竟是队长啊,趁他没反应过来揍几拳就行了,真要被人抓住了,她可没日世里那么厚的交情可以用,赶紧跑路(≈gt;﹏≈lt;)没跑成,被人抓住手按在地上。完球了qaq平子真子一手按住人,一手扯掉头上的麻袋,笑容诡异,“哟,这不是瀞灵廷年纪最小的三席吗?”他晃了晃手里的麻袋,“不知道我们这位年纪轻轻的三席,大晚上的给我戴这个是什么意思?”‘年纪最小’、‘年纪轻轻’、‘三席’这几个词故意加了重音,这里面的调侃之意,想听不出来都难。人家都贴心的给划重点了。秋奈头转向一边,拒绝对视,拒绝交流,这是准备沉默到底了。心里疯狂给自己催眠:我听不见,我听不见。但没用。某人捏着她的脸颊,硬是给掰回来了。平子真子还很有闲心的把她脸上的软肉挤出来,漂亮的笑脸立马变成嘟嘟脸。秋奈:就很气!“泥芳开窝!”平子真子原本打算逗逗她的,一捏发现手感不错,干脆伸出两只魔爪,对着这章张软软滑滑的小脸,一顿揉搓。秋奈拼命挣扎,但力气没人家大,小脸被揉的红彤彤的,然后平子真子看着她那张像红苹果一样的脸,哈哈大笑。秋奈:玛德制杖!“好啦,不逗你了。”平子真子盘腿坐下,支着头问道,“说吧,为什么半夜套我麻袋?”秋奈死鱼眼:“很明显,想揍你。”
因为日世里,平子真子对这种事情都快习惯了,也不恼,“总得有个理由吧,”秋奈抿唇,“是你先敲晕我的。”平子真子语气夸张,“哈?就因为这个?”刚说完就得到女孩的一个怒眼。e好像,是有点不好等一会!我又不是为了敲晕她才动的手“我那是”平子真子还没说完就被人抢先了。秋奈木着脸,“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又不傻。放心,我不会多管闲事的。”原本也不是她能掺和的事。“你敲晕我,我套你麻袋,扯平了。”秋奈站起来,抬脚要走,“我先走了,平子队长。”但没走成,被人拎到屋顶上了。秋奈疑惑:“这是干什么?”已经躺下双手枕头的平子真子闲闲的说道,“陪我看月亮。”秋奈看向宛如玉盘的明月,再看看边上的人。行吧,谁让今晚的月色这么美呢。天气渐渐转暖,单调的瀞灵廷里多了许多色彩。秋奈伸手接住飘落下来的粉色花瓣,头顶上的樱花树开满了花,远远看去,像极了一根粉色的棉花糖。春天来了,空气里都染上了花蜜里的甜味。京乐队长是一个风雅的男人,初蕾绽放时,他就端着酒杯坐在树下赏樱,从那以后,只要他有空,必坐在樱花树下,时不时会拉上几个人,首当其冲的就是她的好友浮竹十四郎,其次就是矢眮丸莉莎和她。刚开始,秋奈还是很有兴致的,专门准备了赏樱的和果子和清茶。但再好的兴致也架不住天天赏啊,她家队长是准备要从初春赏到春末。“队长,要出发了。”秋奈来到队舍里开的最好的樱花树下,披着粉色羽织的男人已经喝上了。边上的矢眮丸莉莎正在给一个小女孩讲书上的故事。“樱花树下真的有尸体吗?”小女孩伊势七绪指着面前的樱花树,“这棵下面也有吗?”矢眮丸莉莎面不改色,“有的,七绪感兴趣的话,就挖开来看看。”自从秋奈接手了队内的一些工作后,矢眮丸莉莎闲了下来,陪伊势七绪的时间更长了,两人很开有人帮忙带孩子的京乐春水也很开心,唯一不开心的只有秋奈。“队—长—,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收起你那副乐呵呵的傻样!“别生气嘛,小秋奈。”京乐春水讨好道,“我知道了,马上就走。”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轻轻抖落羽织上的花瓣,戴上蓑笠,只是抬眼时,身上的气场瞬间变得凌厉起来,“都准备好了吗?”秋奈的脸色也是十分严肃,“万无一失!”“很好。”京乐春水羽织一摆,率先走出去,秋奈紧跟其后,两人的表情均是凝重深沉。伊势七绪好奇的看着两人的背影,“莉莎姐,队长他们不是去真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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